势,甚至还用手扒开我的缝。
“怕什么?你不是习惯了吗?”
“我们可比那帮大学男生更专业。”
我被摆拍了三十多张。
拍完后,我被扔进隔壁的一个小房间,说是“单独等待处理”。
我躺在硬邦邦的铁床上,浑身一丝不挂,连毛毯都没有,房间冷得像进了尸体的冷藏柜。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门再次打开。
是他们两个。
“手续需要时间。”其中一个笑着说,“你现在是无身份拘留者,没知道你在这,我们可以‘自由处理’。”
我立刻退到角落,缩成一团:“别过来……不要……”
他们把门反锁,关掉摄像。
一个按住我腿,一个扒开我大腿。
我哭着抵抗:“我
不是!!!我不是!!!”
“那你就认错。”
“说出来,我们就停。”
“说你是个中国婊子,一个主动脱衣服让的小卖货。”
“说你愿意被vn,说你每天都在等
来
你。”
我咬着牙不说,他们的却一个接一个塞进我嘴里、
里。
我哭着高,
在冰冷的地板上,身后还被狠狠
得发麻。
那一晚,我失去了最后一点尊严。
他们收尾的时候,没有一句道歉。
只是站在我面前,把一份写好的文件扔在地上。
“签了,就放你走。”
我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我“涉嫌多次有偿行为、与数名男子关系不明、有组织诱惑
易”的描述,最后一句是:
“自愿承认本身份为境外非法
工作者。”
我一开始还不肯签。
直到他们说:“你不签也可以。我们把这些照片、身体样本、录像留着,你会在移民系统留下永久记录。”
“到时候,你不仅会被遣返,还会被写成‘拒不配合的传播高风险
员’。”
“你这辈子再也别想回美国。”
我看着他们,喉咙像被硫酸泡过一样。
我拿起笔,在那份纸上——签了我的中文名字。
第二天清晨,我被“释放”。
没有来接我。
我穿着警局发的脏衣服,走出大门,天刚亮,风灌进脖子里。我低看自己的影子,像个透明的鬼。
我不是自由了。
我只是被这个国家盖了一个新章:
“”。
第7章
我从拘留所出来那天是个天。
我没有哭,也没有说话。就像我不是被释放的,只是被“丢出来”的一块废布。
我回到n的公寓时,他还没有回来。
他说他要跑长线,可能两三周。我没问去哪,也没说自己出了什么事。他从不问,我也从不解释。
我只是照常洗了澡,把自己清理净。又把厨房收拾好,把地板拖
净,把床单换上。然后缩在沙发角落,看着窗外一点点黑下去。
我的手机早就被扣了,身份证也还在警方那里。我连个证明自己存在的东西都没有了。
但我还是回来了。
因为这是我最后的“窝”。哪怕我
是条狗,这里也是我被认过的地方。
两天后,夜。
我听到敲门声。
“n?”我以为他提前回来了,没想太多,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却是——vn。
他没戴帽子,脸上带着微笑,一只手在兜里,一只手提着个袋子。看起来像是来串门的朋友。
“你还记得我吧?”他说,“我说过,我们还没完。”
我当场想关门,但他一脚顶住,笑着推开门走了进来。
“n不在,对吧?你怎么又一个了?”
我一步步退回屋里,手在身后摸索厨房的刀——但根本没力气拿得稳。
他轻松地走到客厅,把袋子往桌上一扔,然后一把把我拉过去,按在墙上。
“你知道我爸能做什么。”他贴着我耳边低语,“你要是敢叫,敢抓伤我一根毛……你知道后果。”
我全身冰凉,一动不动。
他拉开我衣服的拉链,扯断我文胸的背扣,一边脱我裤子,一边说:“放松点,我又不是没过你。”
我闭上眼,任由他把我扔到床上。
我没反抗。也知道反抗不了。
这个国家的警察,已经告诉过我一次什么叫“你不值得”。
我被压在床上时,他已经把我的衣服剥得一丝不剩。
他解开裤子,膝盖顶住我大腿,一手按着我手腕,准备进的那一刻——
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
我睁大眼,看见门站着一个高大的
影。
是n。
他一身风尘仆仆,手里还拎着车钥匙,脸色铁青。
“滚。”他的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道咆哮。
vn愣了一下,立刻抽身往门跑。n追出去几步,但没追远。
我躺在床上,赤着,身体蜷缩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n回到屋里,站在床边看了我好久。
“他对你做了什么?”
我摇,不敢开
,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
n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把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盖在我身上。
“睡吧。”他说,“我回来了。”
第8章
我还赤着躺在床上,身体因为惊恐和寒冷微微发抖,眼角的泪痕还没
。
n坐在床边,背
对着我,手握得很紧,一直没有说话。
“对不起……”我哽咽出声,“我没办法……我不知道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终于转过来,看着我。
“你没做错什么。”
我一下子哭了出来,泪水涌而出,像是被打开了的水龙
。
“他们说我是,警察脱光我,还拍了照片……他们
着
我,我没反抗,因为我知道反抗不了……我签了字,我承认了……我就是个婊子,n,我就是个该被
死的婊子……”
“闭嘴。”他打断我,声音低得像是从地底传来的,“你不是。”
他伸手抱住我,把我整个裹进他厚实的怀里。
我趴在他胸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摸着我后背,一下一下,像是在哄一个濒临崩溃的小孩。
“你回来了……谢谢你回来了……”我一边哭一边呢喃。
他低声说:“我回来了。”
我在他胸慢慢睡着,哭着睡着,第一次没有梦。
但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n不见了。
被子还是温的,床柜上放着一张写了一句话的便签:
“我走了。”
我没有等太久。
三天后,警察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