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避免地让我那根依旧埋藏在她湿热紧致甬道内的巨物,随着我身体的向上抬升而向上滑动,几乎要完全脱离那片温柔乡。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因为这短暂的、几乎要失去什么的抽离感而发出的、带着一丝失落和惊慌的细微抽气,以及她内壁下意识的、如同蚌
般试图挽留、绞紧的剧烈收缩。
但就在我彻底站稳、双脚扎根于地板的瞬间,我的腰部再次向前猛然发力,伴随着一声清晰可闻的、因为体充分润滑而发出的、粘腻湿滑的“噗嗤”水声,将那根因为她内壁的紧致包裹而更加兴奋昂扬、前端还沾染着她殷红处子之血和透明
的滚烫
刃,重新、并且更加凶狠、更加
地,狠狠地贯穿回了她身体的最
处!这一次的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
,我甚至感觉自己坚硬的顶端撞到了一片从未触及过的、柔软而富有弹
、如同温玉般的神秘地带——那是她子宫
处的
。
“呜哇——!啊——!”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被整个抱起悬空的羞耻感、以及下体被更加粗、更加
地贯穿到底的强烈冲击和胀满感,让春
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极度惊恐、些微痛楚与难以言喻的奇异兴奋的尖叫。她的身体因为这极致的、全方位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出于求生的本能,也出于一种对这唯一“依靠”的绝对依赖,她下意识地、如同溺水之
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伸出双臂死死地搂住了我的脖子,两条因为刚刚的承欢而显得格外纤细、光滑、此刻还微微颤抖着的大腿也如同本能般更加用力地盘缠、锁紧了我的腰腹,试图从中汲取一丝可怜的安全感,却也因此将我们连接得更加紧密、毫无缝隙,仿佛要将彼此彻底揉进对方的身体里。
我们此刻的姿势,极其紧密,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原始的、令脸红心跳的、毫无遮掩的羞耻意味。她的整个身体几乎都挂在了我的身上,像一只柔弱无骨的树袋熊。胸前那对被汗水浸湿、形状姣好的柔软因为紧密的贴合而挤压变形,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膛上,我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衣料(如果我还有穿的话)清晰地感受到她因为激动、紧张和急促喘息而疯狂擂鼓般跳动的心脏,那频率快得惊
。她的重量,此刻大部分都沉甸甸地、无比真实地、毫无保留地压在了我那根依旧
埋藏在她温暖
湿热身体里的硬挺之上,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能带来销魂蚀骨的摩擦。我们脸贴着脸,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气息如同羽毛般拂过对方的肌肤,织在一起,混合着汗水、体
、以及
欲彻底发酵后产生的、浓郁而独特的暧昧气味。
我抱着她,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紧贴着我的胸膛,她腿心那紧致湿热的甬道正随着我的走动而不断挤压、包裹着我的硬挺。我开始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客厅中央走去,每走一步,腰部就顺势向上一顶,让她在移动中持续不断地承受着来自下体的撞击。
“嗯……嗯……啊……泽野君……慢、慢点……哈啊……”她把脸埋在我的颈窝,中发出细碎而甜腻的呻吟,身体因为这从未有过的、在移动中被侵犯的体验而兴奋地微微颤抖。一开始的羞涩和抗拒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完全掌控、彻底拥有的沉沦感。她甚至开始主动地、生涩地扭动腰肢,试图更
地接纳我,并抬起
,用那双水光潋滟的、充满了
欲和迷恋的眼睛望着我,主动地、试探
地将她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
我低回应了她的吻,舌
再次长驱直
,与她的小舌共舞。我们在移动和撞击中
吻,唾
融,喘息相闻。
“呵呵,现在懂了吗?春?”在亲吻的间隙,我微微拉开距离,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模样,故意逗弄道,“做
的好处……是不是比你想象的,还要舒服得多?”
“这、这个……不同啦……泽野君……”她的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眼神里充满了对我的依恋和一种她自己可能都未察觉的。
“哦?哪里不同了?”我故意挺动了一下,感受着她瞬间收紧的内壁,低笑道,“难道是……你的小不喜欢吗?你看,它可是一直在热
地流着水欢迎我呢,而且……还变得越来越紧,越来越会缠
了哦。”
说着,我已经抱着她来到了客厅中央的空地。我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让她背对着墙,而我则面对着她,继续保持着两紧密相连的状态。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一条纤细白皙的大腿抬起,架在了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的小腹被迫更加挺起,也让我能够进得更
、更彻底。
“嗯啊——!太、太了……!”她再次发出惊呼,身体因为这突然改变的
度而剧烈颤抖。
“说出来嘛,春,”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诱惑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紧贴在她因为
动而微微发烫、敏感得一塌糊涂的耳垂
边。气息吹拂,引得她又是一阵细密的战栗。冰凉坚硬的墙壁紧贴着她汗湿一片、曲线毕露的后背,与我胸膛传来的、如同烙铁般的灼热形成了鲜明对比,这种冰火两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脚趾都蜷缩起来。而我将她一条纤细光滑、因为用力而绷紧的腿高高抬起、毫不怜惜地架在我肩膀上的姿势,更是让她门户大开,身体被以前所未有的、近乎羞耻的屈辱角度彻底贯穿着。那根滚烫的硬物每一次,都仿佛要无
地顶穿她最柔软的子宫颈,直接抵达她灵魂的最
处,带来一种近乎痛楚、让她
晕目眩的极致饱胀和撕裂感。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你看,”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放慢了动作,却加重了每一次碾磨的力道,用我的巨物仔细地、反复地在她湿热紧致的甬道内壁探索、按压,寻找着能让她彻底失控的神秘开关。“刚才……顶到这里的时候,你是不是叫得最大声?嗯?还有这里……是不是让你全身都像触电一样抖了起来?”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用顶端反复碾磨着某个似乎格外敏感的、湿滑柔软的凸起,清晰地感受到她内壁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收缩,引来她一阵更加高亢、更加碎的尖叫。“还有……这里,嗯?每次撞到这里,你里面的小嘴是不是……就吸得我特别紧,嗯?像个贪吃的小妖
一样,想要把我整个吞下去?”我的语气充满了恶劣的玩味和露骨的调戏,像是在解剖一只落
陷阱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白兔。
她被我这样一边动作一边用下流的话语问得无处可逃,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羞耻如同两
烧红的铁流,在她体内反复冲刷、灼烧着她。意识早已模糊不清,只能感受到下半身被持续不断地侵犯、填满、撞击,胸前的
尖也因为我之前的蹂躏而持续传来阵阵刺痛般的快感。“想、想要……”她在心中疯狂呐喊,那是一种被压抑了太久、此刻终于挣脱枷锁的原始本能,“想要更
……想要被他……就这样……狠狠地……填满……撞击……直到……直到什么都想不起来……”那种穿过腰骶骨,如同电流般直冲
顶,让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连每一根骨
缝都在疯狂发麻、颤抖的极致快感,是她以前在任何书籍、任何幻想中都从未想象过的、近乎毁灭
的巅峰体验!羞耻心?对翔的愧疚?背叛感?在这一刻,在那不断冲击着她最
处、带来灭顶般快乐的硬物面前,似乎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了!她只想要更多!更多!让这快感来得更猛烈些!让她彻底忘记自己是谁!
终于,那份被压抑到极致的、近乎自毁般的渴望冲了最后的、名为“理智”
和“道德”的脆弱闸门。她猛地睁开那双早已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紧闭的双眼,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挂满了生理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沿着绯红的脸颊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