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他冷声命令,“让天下都听听,他们的
帝叫床有多动听。”
“不……朕不要……”
“嗯?”他猛地掐住她的蒂,指尖恶意地揉捏。
“呀啊!朕……朕是白书大的……母马……啊啊啊——”
白书取来玄铁锁链,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双腿则被拉开成“螃蟹脚”的姿势,彻底露在镜前。
“这样……陛下就再也遮不住了。”他轻笑,指尖划过她因羞耻而泛红的肌肤。
帝绝望地发现,自己连并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镜面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她最私密的部位——
唇因长时间的蹂躏而微微外翻,
环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
白书扯着她的长发,强迫她以像母狗一样跪伏在地,脸被按进自己胯间。
“舔净。”他冷声命令。
帝颤抖着伸出舌
,却在即将触及时被他猛地按住后脑,整张脸埋进他腿间,几乎窒息。
“唔……咕呜……”她的挣扎越来越弱,直到他大发慈悲地松开手,让她像狗一般趴伏在地,大喘息。
“那么我现在命令你正式向天下公布自己身份!”
天凤猛地挣扎起来:“不行!你答应过我!”龙床金柱被她挣得铮铮作响。
白书突然扯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按在镜面上:“你误会了……”镜中倒映出他狰狞的笑容,“我从未答应过什么。我要让全天下知道——天凤
帝是我的仙
,我的
,我的……
便器!”
“不……行……”帝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指甲在镜面刮出刺耳声响。
她突然咬舌尖,一缕金红色帝血顺着唇角滑落——这是要发动禁术的前兆!
“呵……”白书早有所料般掐住她的咽喉,另一只手直接捅进她湿润的蜜,“陛下若敢自尽……”指尖勾出黏稠
,“明
全仙界的留影壁,都会循环播放您今
的……
彩演出。”
天凤帝突然癫狂大笑,龙榻锦被被她撕成漫天飞絮:“既已被天下
看光,朕又何惧之有!”她猛地扯开颈间锁链,染血的玉足踏碎镜面:“来啊!让七十二郡看个够!”
白书却突然松手轻笑:“哎呀,可惜啊……”他弹指熄灭玄光镜血芒,“这些镜子……”寝宫烛火骤亮,映出根本未曾启动的镜面符文,“从始至终都没亮过呢。”
帝踉跄后退,看着完好无损的镜面——那些被万千子民围观的画面竟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陛下刚才的表演可比醉仙楼彩十倍。”
“不过……”他突然掐住帝喉咙按在镜前,另一只手解开腰带,狰狞的
拍打她脸颊:“现在启动也未迟。”镜面突然浮现七十二郡水镜阵列的启动法阵,“我还有一池
没喂饱您呢。”
帝颤抖着跪伏在碎镜之上,染血的指尖拽住白书衣摆:“朕……不,
婢愿意……”她仰起泪痕斑驳的脸,“朝堂龙椅、御书房、甚至祭天坛……主
想在哪里使用这具身体都可以……”
白书用脚尖挑起她下:“包括……让三公九卿跪着欣赏陛下承欢?”
“……只要她们不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