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跟他客气,有这好事岂能错过?
当下,我在房间里左转转、右看看,瞬间被那三条腿的兔子,带翅膀的蛤蟆等珍奇走兽给吸引。
可这些小玩意我并不是很喜欢,兜兜转转来到书桌前,又对着上面的书籍开始翻。
“嗯?”
很快,挪开了几本蓝皮书的我,便被书籍下面隐藏的一张画像给吸引。
我忙把那几本书挪开,拿起画像仔细一看:“我去!这不我娘吗?”
只见画中子栩栩如生,一袭白衣宛如冬
里最纯净的初雪,不沾染丝毫尘埃。
那白色的衣袂随风轻轻飘动,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仙气,让恍惚间觉得她并非
间之
,而是来自九天之上的仙子,不是娘亲陆雪琪又能是谁?!
画中的她面容绝美,肌肤胜雪,在光影的映照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眉如远黛,微微上扬的眉梢带着几分清冷与孤傲,恰似寒夜中高悬的弯月,遥远而又神秘。
双眸犹如一泓秋水,澄澈而邃,眼波流转间,却又透着拒
于千里之外的冷意,仿佛世间万物在她眼中,皆不过是
过眼云烟。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不点而朱的樱唇,微微抿起,似有几分淡淡的忧愁,又似带着与生俱来的倔强。
一秀发如黑色的绸缎般柔顺,随意地挽起,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添了几分楚楚动
的韵味。然而,这楚楚动
之中,却又有着一种让
不敢轻易靠近的威严。
最引注目的,是她手中那柄天琊神剑。
剑身修长,闪烁着蓝色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的锋利与不凡。剑柄上镶嵌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在微光下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画中的娘亲手持长剑,姿势优雅而又凌厉,仿佛随时准备拔剑出鞘,斩尽世间一切邪恶。那英气,从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中散发出来,与她的美貌相互映衬,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魅力,让
既心生敬畏,又忍不住为之倾倒。
再往下看…她的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丝带的末端自然地垂落在身侧,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
那丝带,如同她的衣袂一般,洁白无瑕,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飘逸之感。
而她的裙摆下,一双白色锦靴紧紧包裹着她的小腿。靴面如衣裙一般雪白,上没有画过多的装饰,只有几道简洁的线条,勾勒出一种简洁而又大气的美感。
那靴子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小腿的线条,纤细而又紧致,充满了力量感。白色的靴子与她的白衣相互呼应,使得她整个看上去更加高挑、挺拔。使她的英气与冷艳之中,又增添了一丝别样的美感。
这美感,并非是那种直白的、张扬的诱惑,而是一种含蓄的、内敛的魅力,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神秘而又迷。
“嘶~曾师伯这里怎么会有娘亲的画像?”
我愈发刚到好奇,目光画像中娘亲的面容一路向下,掠过她的白衣、长剑、丝带,最终落在她的白靴子上。
不得不承认,曾师伯的画工着实了得,娘亲身上的每一处细节,都被他准把控。
若说以前我对娘亲的美貌并没有太多认知,可此刻看着画像上栩栩如生的她……
我心里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看到娘亲的画像时,会被如此强烈触动。在我的想象中,娘亲一直是一个温柔的,是一个修为强大的高手。然而,当看到眼前的这幅画像时,却让我看到了一个更加真实、更加立体的美母。
她不仅仅是那个冷若冰霜的仙子,更是一个有着绝世容颜、英气与感并存
的。
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想要触摸画像中的娘亲,却又害怕自己的手会玷污了这完美的画面。
就这样,我呆呆地坐在桌前,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那幅画像,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无法自拔。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好像整个房间内,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声。
我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娘亲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烙印一般,地刻在了我的心中,甚至……
就连刚刚她跟爹爹在床前倒映出黑色身影,也不时翻腾在我的脑海。
“小鼎~药弄好了。快过来,我帮你擦一下!”
就在这时,曾师伯的喊声突然将我惊醒。
“噢噢!“
我忙应了一声,将画放下,又用书籍压住,随后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
香案前,鼻青脸肿的曾师伯捣鼓着药捶,模样看上去有些滑稽。
“你笑什么?”
看着我忍俊不禁的模样,正准备帮我涂抹药膏的他不解又气恼的询问。
我强行忍住笑声,道:“师伯~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太帅了!”
“呃……”
他好像听出了我是在说反话,忙用手摸了摸脸,霎时疼的龇牙咧嘴,顿时没好气的看着我道:“五十步笑百步,咱爷俩谁也不遑多让!”
言罢,用木签挑着药膏就往我脸色涂抹。
虽然他这个有点不靠谱,可确实是个全能选手。药膏刚接触被蜜蜂叮咬的包,瞬间便传来清凉之感,顷刻便不停不烫了。
“师伯~您脸上的伤是不是也得擦一点药啊?”
看他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我试探着询问。
“唉!不擦了!”
他叹了气,神
落寞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不解,忙问:“为什么?”
曾师伯道:“擦了也没用!一张老脸饱经风霜,非药石可医也!”
“啊?那…那该怎么办?您这么英俊潇洒,要是变不回来,那岂不是毁容了吗?”
“谁说不是啊!”
听我这么一说,他顿时气恼的将手中的药罐往香案上一顿,仰天长叹道:“想我曾书书一世杰,自诩美貌天下无双,没想到啊没想到……今天竟惨遭两个
毒手,实在是苍天无眼,命运不公啊!”
“咦……”
我瞬间皮疙瘩都起来了,直恨自己
多此一问。
可气氛都烘托到了这份上,我要是不解话茬,也实在不合适,于是继续追问:“那…那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有!”
曾师伯回答的很脆,随后猛地将手按在我肩上,道:“小鼎,你得帮我!”
“怎…怎么帮?”
我一愣,可很快就明白该怎么做了。
以前我的确听六师伯提起过,说童子尿专治各种跌打损伤,难不成曾师伯是想……
嗨呀!这种力所能及的小声,至于这么庄重吗?别说一泡童子尿了,三泡也没问题啊!
就咱们这关系……
心想到此,我忙一拍胸脯,道:“师伯~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这个忙我一定帮!”
“啊?”
曾师伯本还一脸苦相,闻言茫然的睁大了眼睛。
我也不磨叽,直接站起身,在屋里一阵寻找。
很快,我便发现了可用的东西,当下小跑的书桌前,拿起笔筒就将里面的毛笔倒出,随后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