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褶皱,甚至从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都能看出端倪。
结束后,阮眠瘫软在他怀里,连手指都动不了。季砚川拨开她汗湿的发,吻了吻她泛红的眼皮。
“睡吧。”他掌心贴着她的小腹,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我的东西……好好留着。”
月光透过地下室的透气窗洒进来,照在两迭的身影上。阮眠迷迷糊糊地点
,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而她的身体里,还留着他今晚全部的占有与温存。
晨光透过地下室的透气窗洒落时,阮眠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小腹传来一阵微妙的酸胀感。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仍然微微鼓着,像是昨夜被灌进去的东西还好好地留在里面。
季砚川早就醒了,正支着下看她。见她伸手摸肚子,他低笑一声,突然俯身吻上她柔软的肚皮。
“还鼓着。”他的唇贴着她的小腹,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看来昨晚吃得很饱。”
阮眠耳尖发烫,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床单。季砚川的舌尖却已经顺着她肚脐往下滑,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砚川……”她小声叫他,声音里带着羞怯的颤,“……别舔。”
季砚川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她小腹上轻轻一咬。阮眠惊喘一声,腿根下意识地夹紧,却被他强硬地掰开。
“放松。”他指尖点了点她仍然微鼓的肚子,“让我看看,是不是还锁着我的东西。”
阮眠羞得别过脸,却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探腿心,轻轻拨开湿漉漉的花瓣。甬道
还微微张着,隐约能看到里面残留的白浊。季砚川眸色一暗,指腹在
处轻轻打转。
“真乖。”他哑声夸赞,“一点都没漏出来。”
阮眠咬着唇不敢说话,却被他捏着下转回来。季砚川的唇贴上她的,舌尖撬开齿关,像是要连她的呼吸都一并夺走。
“这么听话……”他抵着她额低语,“该奖励你。”
阮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起。季砚川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像是护着什么珍宝般,大步走向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时,阮眠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地想——
或许……
再多留一会儿……也不错。
浴室的水汽氤氲,季砚川的手指穿过阮眠湿漉漉的发丝,忽然开:“考虑过要孩子吗?”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让阮眠微微一怔。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低,额
抵着她的,“我昨天吃了药。”
阮眠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滚落。她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在她最动沉沦的时刻,他居然给了她退路。
水流冲刷着两紧贴的身体,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胸
。
“不要。”她的声音闷闷的,却很坚定,“这辈子都不生。”
季砚川低笑,掌心覆上她的后颈轻轻摩挲:“想清楚了?”
“嗯。”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有你就够了。”
她不需要孩子来维系什么,也不需要所谓的“的结晶”来证明他们的关系。她只要他——只要季砚川这个
,他的占有,他的偏执,甚至他偶尔的恶劣。
季砚川眸色微暗,忽然捏住她的下,吻了上去。这个吻又
又重,像是要把她肺里的空气都榨
。
“好。”他抵着她的唇低语,“那就不生。”
他的手掌滑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仿佛在确认什么。
“反正……”他咬着她耳垂,声音里带着餍足的笑意,“你这里,装我的东西就够了。”
阮眠耳尖发烫,却乖乖点。水流声里,她听见他低沉的嗓音——
“这辈子,你只属于我。”
而她抱紧了他,无声地回应——“你也是。”
(十二)办展
阮眠赤着脚踩在羊毛地毯上,指尖勾着季砚川的袖扣轻轻晃了晃。
砚川。她声音很软,像融化的蜜糖,我想把上次画的手链……拿去办展。
季砚川正在看文件,闻言抬眸,视线从纸张移到她脸上。她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像只讨食的猫。
当然可以。他合上文件夹,指尖蹭过她手腕上的钻石链子,我的小画家要开画展了?
阮眠点,忽然扑进他怀里。季砚川稳稳接住她,掌心托住她的
,任由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你要和我一起去。她咬着他喉结小声命令,开幕那天。
季砚川低笑,胸腔震动传到她紧贴的肌肤上:这么黏?
阮眠不回答,只是仰去吻他。她的吻技依然生涩,牙齿
不小心磕到他下唇,却换来他更热烈的回应。季砚川扣着她后脑加这个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松开。
好。他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我去。
阮眠眼睛弯成月牙,跳下来就要跑去画室,却被季砚川一把捞回怀里。
不过——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晚上回来,要戴着我送你的所有链子。
他刻意加重了所有两个字,阮眠瞬间从耳尖红到锁骨。那条藏在衣柜处的珍珠腰链,上次戴的时候差点让她哭哑了嗓子。
……嗯。她埋在他颈窝里点,发丝间露出的耳尖红得滴血。
季砚川满意地吻了吻她发顶,放她去画室。看着她雀跃的背影,他摩挲着腕上与她配对的手链,忽然觉得——
或许该买下整个美术馆送给她。
毕竟他的小雀儿,值得所有星光为她加冕。
化妆间的窗帘半掩着,将初夏的阳光滤成温柔的金纱。阮眠坐在梳妆台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玫瑰金链条——内侧刻着的期微微凸起,像一道隐秘的印记。
手冷?
季砚川从身后握住她微颤的手指,掌心温度透过肌肤传来。他今天穿着与链条同色系的西装,领针是极简的锁造型,在阳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
阮眠摇摇,镜中映出她淡妆的脸:比上次...
多。
季砚川低笑,拿起梳妆台上的羊毛细刷,蘸着腮红轻轻扫过她脸颊:《艺术评论》给了你九页专题。他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瓷器,他们说你笔下的光影,让珠宝有了灵魂。
最后一笔落在她唇上时,窗外传来隐约的喧哗声。阮眠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却被反手扣住五指。两条手链相碰,发出极轻的脆响。
看。他忽然从袋里取出丝绒盒子,新做的胸针。
黑绒衬布上躺着枚巧的锁扣,中央镶嵌着罕见的帕拉伊
碧玺,蓝绿色调像极了阮眠某幅画作里的湖光。季砚川为她别在领
时,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锁骨:戴着它,就像我一直在碰着这里。
展厅的水晶灯将
群照得影影绰绰。阮眠挽着季砚川的手臂刚露面,此起彼伏的快门声便如
水涌来。她下意识往他身侧靠了靠,却听见耳边沉稳的呼吸:我在。
阮小姐!《锁链》系列是否暗示了您与季先生的关系?
季总,传闻您为保护画作特意改造了展馆恒湿系统?
记者们的问题在见到阮眠领的胸针时突然停滞——那抹独
特的蓝绿色,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