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身体剧烈的颤抖，她甚至能感觉到薄薄的纸张正快速地被下方伤
渗出的温热
体浸湿。
几秒钟后，特莉丝才缓缓地将纸张拿开。只见在那洁白的签名栏旁边，赫然留下了一个清晰而暧昧的印记——那是被露西花径中不由自主分泌出的羞耻蜜浸湿而形成的微微凸起的
粒形状，印记的中央，因为那枚刚刚穿上的金属环的存在，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圆形的空白，而印记的边缘，还混杂着几缕从穿刺伤中渗出的鲜红血丝，这个印记，就像是一个用痛苦、屈辱、鲜血和体共同烙下的耻辱徽章。
“你看，”特莉丝将带着特殊“印记”的纸张拿到露西眼前，脸上充满了恶意满满的得意神
，“现在，就算你不签字，这份供述书也已经盖上了你独一无二的‘私印’了呢，多么完美的证据。”
露西看着那象征着自己极致屈辱的印记，羞愤欲绝，几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齿，却连一丝反抗的
力气都凝聚不起来。
特莉丝满意地将这份特殊的“供述书”放在一边，然后从托盘里拿起最后一个物品，那是一个用秘银打造的铭牌，上面用优雅的花体字镌刻着两个字：露西。
她走到露西的脖颈处，将那块冰冷的铭牌挂在了露西戴着的禁魔项圈前方正中央的挂环上。铭牌随着露西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着，冰冷的金属边缘不时擦过她锁骨上方敏感的肌肤。
“从现在起，露西妹妹，”特莉丝用得意的声音宣示着对她的所有权，“你就不再是圣堂的圣
候选了，你只是我特莉丝豢养的一条……母狗。记住你的新身份，小母狗。”
“不……我不是……我不是你的母狗……”露西的声音微弱却带着最后的倔强，她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身体轻轻颤抖。
“还嘴硬？”特莉丝冷哼一声，她再次走到露西腿间，这一次，她没有使用任何工具，而是伸出了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指。
两根手指轻轻拨开那湿滑柔软的花瓣，露出了下方那依旧微微红肿的小
。在露西惊恐万状的注视下，特莉丝毫不犹豫地将一根手指缓缓地探了那从未有任何异物侵过的花径之中。
“呜……！”露西的身体猛地绷紧，仿佛被电流击中，一种前所未有的异物侵感混合着被强行撑开的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狭窄的甬道本能地收缩、抗拒着侵者，却根本无法阻止特莉丝手指的
。
特莉丝的手指带着恶意的探索意味，在湿滑紧致的内壁上缓缓搅动、按压，感受着那未经
事的稚
和紧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露西身体的剧烈颤抖和压抑的喘息。最终，她的指尖抵达了花径的处，轻轻触碰到了那层象征着纯洁与完整的、薄而坚韧的屏障。
那根纤细的手指停在了那里，指尖隔着那层脆弱的薄膜，轻轻按压着，感受着那近乎绝望的抵抗。“露西妹妹，”特莉丝的声音变得异常冰冷，充满了赤
的威胁，“你知道，对于圣堂的候选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对吧？一旦失去了这个……你就永远失去了侍奉神的资格，永远失去了成为圣的可能。你将彻底沦为一个……连最低贱的娼
都不如的存在。”她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指着镜子，“好好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再想想失去这个之后，你会变成什么样，你觉得，除了我，还会有谁要你？”
她的指尖微微用力，那层薄膜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现在，告诉我，你是谁？你属于谁？如果你再敢说一个‘不’字，或
者再提到那个该死的芙蕾雅，姐姐不介意……亲手帮你撕碎这最后一点可怜的幻想。让你彻底明白，你这只小母狗唯一的价值，就是取悦我，成为我发泄欲望的容器。”
这个威胁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溃了露西最后的心理防线，作为一名虔诚的光明神信徒，成为圣、侍奉神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和支撑她忍受圣堂严苛训练的唯一动力。她可以忍受体的痛苦，可以忍受格的侮辱，但她无法接受失去侍奉神的资格，无法接受自己变得“不洁”，永远被排斥在神圣的光辉之外，处之身对她而言，不仅仅是一层生理上的膜，更是她信仰和身份的基石。看着镜子里那个被钉在刑架上，满身伤痕，私处还被侵犯着的自己，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露西的意志在对信仰的坚守和对失去资格的恐惧之间剧烈地挣扎着，最终，后者压倒了一切。“我……我承认……我……我是……我是你的……母狗……”。
“很好。”特莉丝的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但她的手指并没有立刻从露西体内抽出。“那么，母狗，你应该叫我什么？”
露西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她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过了好几秒，才用细若蚊鸣的声音，艰难地吐出那几个字：“姐……姐姐……不……是……主……主……”
然而，就在露西以为自己用最后的尊严换来了处的保全，以为特莉丝会信守“承诺”时，特莉丝眼中却闪过更加残忍的光芒。
“噗——”隐秘的声响从露西的身体内部响起。
出乎露西所有预料，就在她刚刚吐出“主”两个字的瞬间，特莉丝按在她处膜上的手指，却猛地、毫不留地用力向内一捅。
“啊啊啊啊啊——！！！”
一声绝望的惨叫猛地从露西中
发出来，那层坚守了近二十年的、象征着她纯洁信仰和圣候选资格的薄膜，被特莉丝用一根手指，以一种极其粗
和羞辱的方式彻底撕裂。
一
尖锐的痛楚从下身最处传来，伴随着温热的体不受控制地涌出，露西的眼前瞬间一片空白，又迅速转为彻底的黑暗，她的意识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彻底击碎，身体在刑架上剧烈地痉挛了几下，然后彻底瘫软下来，若非镣铐还支撑着她，她恐怕已经像一滩烂泥滑落在地。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她下身流出的鲜红血，以及她瞬间失去所有神采、如同死去的面容。
她失去了……她最终还是失去了
……她坚守了那么多年的纯洁，她作为圣候选的最后资格，她侍奉神的唯一凭证……就在她屈服之后，就在她喊出那屈辱的称呼之后，被她曾经最信任、最亲密的“姐姐”，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彻底夺走了……化为了乌有……
绝望如同冰冷的
水，瞬间淹没了她的整个灵魂，露西甚至感觉不到下身那持续不断的撕裂般的疼痛了，也感觉不到胸前和腿间那些伤传来的刺痛，只剩下一种永恒的悲哀，她的生，她的信仰，她的未来，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摧毁了。
特莉丝缓缓抽出自己那根沾染了露西鲜红落红和湿滑蜜的手指，看着指尖那抹刺目的红色，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又带着一丝病态惋惜的笑容。
“哎呀呀，真是可惜呢，这么漂亮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她用轻松语气说道，将手指上沾染的体随意地在露西光洁的大腿内侧擦了擦。“不过呢，我的小母狗，”她抬起露西因绝望而失去焦距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既然你已经是我特莉丝的母狗了，还要这碍事的处膜做什么呢？难道你还妄想着有一天能重新回到圣堂，回到神身边吗？”
她轻蔑地笑了笑：“别做梦了，露西。从你选择对我举起剑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你将永远是我的所有物，我的玩具，我的……母狗，好好适应你的新身份吧。”
特莉丝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纯白无瑕的长袍，仿佛刚才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