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拉回了现实。
手上猛然一阵刺痛,这才发现香烟已经燃尽,炙热的灼烧感让我将烟丢在了地上。
我抬脚用力将烟捻灭,似乎脚下的烟
就是那两个贱
一般,随即再次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狠狠地吸了一
。
其实都是出轨,至于出轨对象是谁似乎并不会改变这件事的质。
但我就是无法理解,只要妻子敢伸出手指勾一勾,有那么多的优质男趋之若鹜。
王二锁这个相貌,身高,谈吐,学历,背景没有一样可以拿出来和我比较的,怎么就会成为妻子的出轨对象。
虽然昨天当我看到他时,我的脑子就不住地往这个名字上想,但是最后连我自己都嘲笑自己莫名其妙……
可再莫名其妙的事,就这样发生了。
“嗯,我没事,你接着说。”
小刘似乎被我刚才的状态给吓住了,犹豫了半天才再次开:“哥,这些事我觉得我不告诉你,才是对你最大的伤害。”
我点了点,等待着她继续讲述。
“后来……后来……我父亲出院,那天我向姿茹姐请了三天假,本想着坐车回去看看父亲,但我母亲坚持不让我回来,说是主家对我这么好,就好好在那活,家里不用我
心。
但那段时间我一直因为上次我看到的那一幕而心里烦闷,所以我就找了一个要好的小姐妹去聊天散心。
那晚我吃过晚饭,大概也就是
六点多吧,就开门回了家。刚进门厅,还没来得及换鞋,就隐隐约约听见卧室有动静。不是平时电视机的声音,也不是走路说话的声音,就是那种,很低沉,有点湿润,又带着些急促喘息的声音。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不是别的,就像、就像婴儿饿急了,含着母亲的用力吸吮似的,又像是两个
挨得特别近,呼吸纠缠在一起,还有皮
粘连后又分开的‘啧啧’声。
当时我心里就犯嘀咕,觉得奇怪,因为平时姿茹姐和姑爷您,家里的气氛总是很安静的,就算偶尔有点声响,也不是这种样子……
我皱着眉,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心里涌起一丝莫名的不安,心里七上八下的,也顾不上其他了,就顺着那声音往里走。
脚步踩在地板上,我自己都听不见了,因为卧室里的声音,像是被无限放大了似的,变得清晰起来。那种黏腻的、带着呻吟的声响,越来越重。我走到主卧门,抬眼一看,门没有完全关紧,只是虚虚地掩着,留下大概能有一指宽的缝隙。
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好奇害死猫吧,竟然就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眯着眼睛往那条缝里看了一眼。这一眼下去……哥,你是不知道,那一瞬间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了,简直魂飞魄散了……”
小刘的声音微微发颤,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眼前的画面再次刺痛了她的神经,
“哥,我这一眼看过去,整个都呆住了。映
眼帘的,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子,一个黢黑,一个雪白,都光溜溜的,没穿一点衣裳。躺在床上的那个黑影,是个男
,他横在那里,
朝床边。姿茹姐呢,她正趴在他身上,脸朝下,整个
压在那黑影的身上。
那个黑瘦的男,我当时就认出来了,是王二锁!他那么黑瘦的身板,和姿茹姐雪白的皮肤贴在一起,那种对比强烈的,像炭和雪摆在了一块,太扎眼了!
而他们当时……是那样一个姿势——
王二锁的埋在姿茹姐的腰腹间,而姿茹姐的
,却正好对着他那个东西,在、在舔弄……哥,那个东西,好大的!那个
……充血了,鼓鼓的,圆圆的,像是紫红的蘑菇
,泛着湿润的光。连接着蘑菇
往下的那根杆子,粗得像我的小臂,又长又硬挺。尤其是上面,一根根青筋,扭扭曲曲地盘绕着,像是趴在上面蠕动的青色蚯蚓,看了就让
心里发毛。
而姿茹姐……哥您是知道的,个子高高的,两条腿又长又直,腰肢那么细,却丰
满得像水蜜桃似的。她好白啊,白的像刚挤出来的牛,细腻得看不到一点瑕疵。可她的腿心,是微微泛着
褐色的,那里被王二锁的舌
舔着,看起来湿漉漉的,闪着一层水光……
她那雪白的身体,长腿,细腰,肥肥的,和王二锁黑瘦的身子,以及那个粗大狰狞的家伙缠在一起,那画面……哥,我当时就感觉喉咙发紧,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似的,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当时连呼吸都不敢……我想离开,可是两只脚已经不听使唤了,我只想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从来不知道小刘的才还不错,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但我的呼吸好像被什么东西攫住了,喘不上去气,也说不出话,无法制止已经进
“故事模式”的小刘。只能任由她继续发挥:
“就在我全身僵硬,眼睛都快瞪出来的时候,只听王二锁低沉着嗓子,像是含着什么东西似的,模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太清。姿茹姐就轻轻嗯了一声,带着一丝鼻音,像是在撒娇。接着,王二锁像是用手托着姿茹姐的腰,稍微使了点力,把她翻了个身。
姿茹姐就变成了那种,手撑在床面上,高高撅起来的姿势。她弓着腰,修长的大腿跪在床上,圆润的
部像是两个倒扣的白玉碗,在空中颤巍巍的,显得格外醒目。
然后,我就看到那个粗壮的家伙,那个之前还在姿茹姐嘴里含着的大东西,就这样直直地、缓缓地、带着膜被撑开的‘滋啦’声,一点一点地、全部没
了姿茹姐的身体里!
‘唔——’姿茹姐像是被一下子顶到最处,闷哼了一声,喉咙里溢出那种带着满足和疼痛的、压抑不住的低吟。
王二锁他……他就像发了疯一样,整个身体压低,像一只猛兽,从后面狠狠地、快速地抽送起来!‘啪啪!’‘啪啪!’一声声皮撞击的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有
用
掌在不停地拍打着水面,带着黏腻的水声。
他的腰像是上了发条,扭得又快又狠,每一次都像是要贯穿姿茹姐的身体似的,得极
。
姿茹姐那对雪白丰腴的,随着他抽送的动作,一颠一颠的,上下剧烈晃动。
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粗大的、泛着红光的家伙,在姿茹姐修长雪白的两条大腿之间,带着淋漓的水光,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地进进出出。
尤其是姿茹姐的腿心,那里原本就泛着褐色,现在被王二锁那东西搅得水汪汪的,流出了好多好多
水,像是决了堤的小溪,顺着她大腿根部蜿蜒而下,把她的腿根都打湿了一片,闪着晶莹的光。
‘啊……哈啊……二锁……你…………太
了……嗯……轻点……啊啊……慢点……’姿茹姐的呻吟声再也压不住了,从一开始的闷哼变成了带着颤音和哭腔的叫喊,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放
,听得
脸红心跳。
我听见王二锁的声音,像是闷在姿茹姐身体里发出来的,含糊不清地问了句什么,‘我的家伙,比你家那位许总的,大不?嗯?舒不舒服?’他问得直接又粗鲁,带着那种得意和下流的语气。
姿茹姐却在这激烈的抽送中,带着喘息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沙哑又迷,‘哈……嗯……你……你最……哈啊……最
……啊啊……大……你的好大……要死了……好硬……快……用力……二锁……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