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恰好卡在大腿根缝之间，隔着层层纱裙也能感受到那里的热度。
掌声经久不息，评委们
接耳地讨论着技术细节。
慕皎皎正用最后的力气维持着微笑，眼睛湿漉漉的。周烨站在聚光灯中心，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那上面沾着些许透明的
体，在灯光下闪着
靡的光泽。
幕布缓缓降下，掌声如
水般涌来。
……
慕皎皎的表演得到了评委的一致好评，分数非常高。
然而，表演结束后，我去后台找慕皎皎，却发现不仅
不见了踪影，电话也打不通。
我提着慕皎皎最喜欢的那家
茶，在后台着急地来回踱步。已经拨了3次电话还是没接，从表演结束到现在已经四十分钟了。
“皎皎？你在吗？”我轻轻敲着化妆间的门，里面静悄悄的，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颁奖彩排
声。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找工作员开门时，一个胖乎乎的身影突然挡在了我面前。
“林一？！”熟悉的大嗓门在我耳边炸开，“真的是你啊！”
我擡，差点撞上王胖子标志
的圆框眼镜。三个月不见，他好像又胖了一圈，格子衬衫绷得紧紧的，汗湿的刘海黏在额上。
“你这家伙……”我话还没说完，目光就被他身边的
孩吸引住了。
孩约莫一米六出，齐肩的黑发扎成利落的马尾，脸上还带着舞台妆——明亮的杏眼下点缀着细小的亮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米色针织外套，领
别着“现代舞组-刘紫柠”的参赛证，左手手腕上缠着专业舞者常用的肌效贴。
“这是刘紫柠，我朋友。)发布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邮箱>”胖子搂过孩的肩膀，不无得意地介绍，"u大舞蹈系大三，今天来参加现代舞决赛的。"
刘紫柠大大方方地笑了笑。我注意到她虎处有个小小的纹身，是一串
致的拉丁文。
“所以……”我看着这对组合，突然反应过来，“你之前说的‘全国比赛’……”
“就是这场啊！”胖子拍了下大腿，“我不是在群里说过柠柠要参加全国大学生舞蹈大赛吗？”
我顿时哭笑不得。两周前我们聊起各自友的比赛时，完全没想到说的居然是同一场赛事。真是巧啊。
“对了，你朋友呢？”刘紫柠突然开，声音比想象中要软糯，“决赛的时候我在台下，她的变奏真的跳得太美了。”
我正要道谢，另外一边更衣间的门突然开了条缝。慕皎皎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门后，发梢还在滴水，脸上带着微微的红。她已经换好了一个吊带裙。
“啊。”原来旁边胖子眼睛都看直了，还被刘紫柠发现，她恶狠狠地揪着胖子的小臂
，胖子发出一声惊呼。
我不由有些自豪，嘿嘿，皎皎的美，只属于我一个。
“抱歉……”她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吊带带子，“换衣服花了点时间，刚刚才看到有好多未接来电。”
我注意到她胳膊上有很多红痕。“你又拉伤肌了？练舞要注意点啊。”
刘紫柠也注意到了慕皎皎胳膊上的红痕，她吐吐舌，想说什么又没说什么。
胖子探看了看表：“哎呀，颁奖要开始了！紫柠我们得过去了。”临走前，刘紫柠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对着慕皎皎点了点，她们认识？
胖子他们走后，只剩
下我和慕皎皎两个，慕皎皎突然长舒一气，把我拉进了更衣室，更衣室里弥漫着浓郁的柑橘香氛。
“手机……”她指了指，“摔坏了。”
我这才发现她放在包里的手机屏幕确实裂了，可奇怪的是钢化膜却完好无损——像是被从侧面强行按碎的。当我帮她整理衣物时，又发现她最喜欢的那件练功服不见了。
“出了点小意外……”她的解释很模糊，手指轻轻碰了碰锁骨处的红痕，又迅速放下，“淋浴水温突然升高，烫到了。”
窗外传来主持的声音：“现在公布古典舞组金奖得主……”
本该欢欣鼓舞的时刻，慕皎皎的反应却很奇怪。她机械地整理着发，目光不住地瞟向更衣室
处的淋浴间。当广播念出她的名字时，她反应也不是特别大。
“恭喜！”我由衷地为友感到高兴。
可惜之前慕皎皎跳到后半段的时候，我憋不住去上厕所了，想必后面的舞蹈尤为彩吧。
“嗯。”慕皎皎的回应还是淡淡的。
“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我轻声问，注意到她的小腿肌在微微抽搐——这似乎是过度训练的反应。
慕皎皎摇摇，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腕。
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有淡淡的红印，像是被什么紧紧勒过。她发现我的目光，立即把手背到身后：“演出服……勒得有点紧。”
我伸手想帮她拿包，又发现她嘴角
了皮，下唇有些肿，像被狠狠咬过。她低系鞋带时，后腰处的衣服皱起，隐约能看到一块青紫。
“你这里也受伤了？”
“托举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她迅速拉平衣角，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有点累了，我们回去吧。”
回程的出租车上，她始终偏看窗外。霓虹灯光掠过她红肿的嘴唇，我想起评委席那个秃男评委说过的话——“慕小姐的
感表现力，比半决赛提升了整整三个档次。”
现在她的脖颈上还留着演出时的闪
，亮晶晶的碎屑一路蔓延到锁骨下方，像是被用手指抹开过。车载广播正播放着赛后采访，周烨的嗓音突然从音响里传出：“……关键在托举动作的信任感……”
“哇，采访这就安排上了？”我有点无语，虽然听说有采访环节，但在慕皎皎要求下我们走得早，周烨这么
出风就出好了，我只要我家慕皎皎就好了。
慕皎皎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我把纸巾递给她时，发现她竟咳出了眼泪，眼
角红红的，手腕内侧还有两道勒痕。她注意到我的视线，迅速把手臂藏进外套袖管，袖处露出半截撕的内衬标签。
远处传来阵阵欢呼声。
“走吧，我们回家。”
明明是非常值得高兴的
子，友拿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全国赛组别冠军，但她反常柔弱的样子却让我非常不解和心痛。
晚上，我送慕皎皎回到公寓，因为要帮曾经的室友李松搬家（后来我当然是搬出寝室，住到了慕皎皎校外的公寓），我简单和慕皎皎道了个别。
已是夜，当我回到公寓时，慕皎皎躺在床上，有着均匀的呼吸声，看来已经是睡着了。我蹑手蹑脚地上床，也躺下休息，有些胀痛，我回忆着今天的事，内心总有些不安。
夜色浓稠，不知已过了多久，我还是睡不着，我轻轻翻下床，打开电脑，查看校园网论坛，里面全是今天比赛的各种评论，还有比赛回放。
我没去看评论，先点开了现场观众拍摄的慕皎皎比赛录像。
画面中，她与周烨的双舞确实美得惊心动魄，但我逐渐注意到一些不合常理的细节：
第三分钟左右，本该扶腰的托举动作中，周烨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明显下滑了至少十公分。慕皎皎的芭蕾紧身裤在那个位置有一道不明显的褶皱，像是被用力抓握后留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