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受控制地,从那被他手指玩弄的缝隙中,缓缓地,渗了出来。
那体,将他的手指,浸润得一片湿滑、亮晶晶的。
郝勇看到了,他满意地、残忍地笑了。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故意将那根沾满了姐姐的手指,举到姐姐的眼前,让她看清上面那黏腻、透明的、属于她自己的、背叛了她的意志的
体。
然后,他用一种充满了嘲讽和鄙夷的、仿佛在陈述一个真理的语气,对她说道:
“你看。”
“嘴上说不要,身体,不是很诚实嘛?”
“装什么清纯玉呢?下面,还不是一样会流水?跟那些出来卖的
,有什么区别?”
他顿了顿,然后,转过,将那恶毒的目光,投向了我。
“看到了吗,她已经等不及了,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她,就是个天生的、下贱的、随时随地都能发的……”
“婊子。”
他走到姐姐身后,此时的她,正因为被高高吊起而无力地颤抖着。他伸出那两条如同铁箍般的手臂,从姐姐的腿弯处穿过,然后,用一个稳固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那正在不住颤抖的、修长的腿,连同整个下半身,都向上抬起、固定住。
他将她的后背,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压在了自己那滚烫的、充满了炸
力量的胸膛上。
就在他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支撑起姐姐体重的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那根原本因为承担着姐姐上半身重量、而被绷得笔直的绳子,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拉力,无力地、弯曲地,垂了下来。
姐姐的手腕,依然被高高地绑缚着,举向天花板,像一个投降的、献祭的符号。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吊”着的牺牲品了。她变成了一个
,被他完全抱在怀里、可以任由他摆布的、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活生生的偶。
他以这样一种把尿的姿态,将姐姐的身体,彻底变成了他自己的所有物。
而姐姐身体最私密的、最柔软的、唯一的,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完完全全地,
露在了他那即将展开侵犯的、狰狞的凶器之下。
然后,我看到了他那根东西,有着几乎和易拉罐一样粗的、恐怖的直径,暗紫色的、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搏动着的筋脉,像丑陋的、扭曲的蚯蚓一样,盘踞在上面。顶端那颗硕大的、狰狞的部,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湿润的、残忍的光。
他将那根巨物,对准了姐姐身后那个因为紧张、恐惧而收缩到极致的、娇的
。
他将那巨大的部,稳稳地、分毫不差地,抵在了那个
处。然后,他那架着姐姐双腿的、钢铁般的手臂,开始以一种极其沉稳的、令
绝望的速度,极其细微地,向下方,沉了一丝。
他用一种近乎“放下”的动作,利用着姐姐上半身的重量,让她那柔软的、无助的身体,向着他那根坚硬、滚烫的铁杵,缓慢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坐了下去。
“呜……呜呜……啊……”
姐姐的身体,开始因为这种缓慢的、被自己重量贯穿的、极致的痛苦,而剧烈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濒临崩断的弓。
我被捆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那场惨绝寰的、缓慢的凌迟。
我看到,姐姐那娇的、
色的
,是如何,被那与它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巨大的
部,一点点地、残忍地,撑开。
我看到,她那紧致的、柔软的壁,是如何,被那狰狞的
部,不
不愿地、痛苦地,“吞”了进去。
的形状,从一个羞涩的、闭合的点,被硬生生地、拉扯成了一个惊
的、圆形的、正在不断扩大的豁
。
我看到,她那两片丰腴的、雪白的瓣,是如何,被那巨大的、正在侵
的物体,从中间,向两边,强行地、蛮横地,推开、挤压,绷成一个紧实的、充满了张力的、诱
而又悲惨的弧度。
我看到,随着那巨物的,一些鲜红的、混合着之前体
的、黏稠的
体,是如何,从那被过度扩张的、无法完全闭合的缝隙中,被一点点地,挤压了出来。
大颗大颗的、豆大的冷汗,从她的额、她的后背,不断地渗出,混杂着她那早已决堤的、滚烫的泪水,一同向下滴落,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溅开一朵朵小小的、
绝望的水花。
“呜!呜呜呜!”
我的喉咙里,发出了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的、愤怒的咆哮,却被嘴里那块粗糙的毛巾,死死地堵了回去,只剩下含混不清的、徒劳的悲鸣。我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这该死的束缚,但捆着我的绳子,却只是更加地,勒进了我的皮
里,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看到我那副因为愤怒和绝望而拼命挣扎的样子,似乎觉得更有趣了。他缓缓地,将那根还埋在姐姐体内的、巨大的,抽了出来。
他将早已瘫软如泥的姐姐,重新用绳子将双手手腕绑好,高高地吊在了天花板的吊灯挂钩上,让她只能用脚尖,勉强地点着地。
然后,他走到我的面前,脸上带着一抹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狞笑,低声问道:
“怎么?不好看吗?这不就是,你最想看到的画面吗?嗯?”
“呜!呜呜呜!”我拼命地摇,眼泪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疯狂地涌出。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更恶毒的游戏。
只见他,踩着椅子,将姐姐顶那根吊着她手腕的绳子延长,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用力地、一圈一圈地,紧紧绑在了我身下这张餐椅的椅背上。
我的双手,依然被死死地反绑在椅背上。我,和这张椅子,以及我那被高高吊起的姐姐,通过这根粗糙的绳子,被连接成了一个巧妙且残忍的滑装置。
做完这一切,他蹲下身,解开了捆在我脚腕上的绳子。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举动的用意。
“好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像一个完成了杰作的艺术家,用一种充满了期待的、愉快的语气,对我说道,“那,现在就来看看,你这个当弟弟的,到底能不能,拯救你的姐姐了哦。”
我瞬间就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恶魔,所设计的,是怎样一个残忍、歹毒、诛心的游戏。
他解开了我的脚,给了我“自由”。
而我,必须用我这双重获自由的脚,拼命地、用尽全力地,向后蹬地,让整个椅子向后移动,从而拉紧那根连接着我们的绳子,将姐姐的身体,向上提起,让她远离危险。
而只要我的腿部力量有任何一丝的松懈,那么,姐姐的身体,就会因为自身的重量,通过滑,将我和这张椅子,无
地、向前拖动。
然后,她的身体,就会向着下方,沉下
去。
他回到了姐姐的身后,重新以那个“把尿”的姿势,从背后,将姐姐的双腿,抬起,架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他将自己那根硬挺如铁、有着易拉罐般粗壮直径的,
准地,对准了姐姐身后那个,因为之前的侵犯而红肿不堪的、湿润的
,让那狰狞的
部,与那片柔软的、悲惨的
,保持着一种引而不发的、相距不到一公分的、极致危险的距离。
“游戏,现在开始。”
随着他话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