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二三事之 软卧】(004 上)
作者:nr飘柔(原001)
2025-6-5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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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便器(午夜) 上
(1)
只穿着风衣的我在忐忑中陪着丈夫吃完了晚餐,同时不得不微微扭动着下身,不让一直在往外溢出的黏
留下太明显的痕迹。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lt\xsdz.com.com好在似乎在那些药的影响下他有些走神,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也没有追问我的去向。而且两
的食欲都不算高,他可能是因为连续的被下药,
神越发的萎靡,一副随时会睡过去的样子。而我,微微发疼的又不断有东西渗出的私处,烦
的心
让我完全没有食欲。
沉默是我和丈夫今晚的主题。
返回车厢的我们仍然沉默,看得出丈夫似乎想活跃下气氛,却满脸难以抑制的困顿。
“啧…刚才在车长室门,你猜我听到了什么?”他躺在床里,闭着眼,声音里充满疲惫。
“什…什么?”我心里一紧,却只能接题回答。
“好像…好像是有在里面做
…”丈夫强打
神,想做出一副
邪的模样,声音却越来越低沉衰弱,“那
的叫得好兴奋…但是…那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呢…”
我心里再一紧,恰在此时,火车似乎轻微地晃动了一下,床铺也随之微微一震,转看向丈夫,却见他已经开始规律
长的呼吸起来,他又一次陷
了沉睡。
夜渐渐了,全身的疲惫却打不过纷
的思绪,我缩在床上,车窗接缝处丝丝渗
的寒风如同冰冷的触手,丝丝缕缕穿透身上的风衣,不断舔舐着我
露的肌肤,寒冷直接侵犯着我的身体。耳边是火车“哐当、哐当”单调而持续的行驶声,每一次
轨的撞击都像在为我倒数着什么。我知道他们不会放过我,随时会拉开那道隔绝两界的厢门,我不敢违背他们去穿上其他衣服或裹上被子。
门被拉开,年轻进来,小孩仍然跟在后面举着v。
(2)
冰冷的空气随着敞开的隔间门一同灌了进来,瞬间驱散了因丈夫“沉睡”而带来的最后一丝虚假的平静。
下身猛地一紧,竟不合时宜地泛起一阵酸胀和巨大物体填满的清晰错觉,几乎让我窒息。
呵,身体的记忆比脑子还快,见到他就主动流水了吗?真是烂透了。
年轻身后,那个小男孩依旧举着
手中那部黑色的v机,对我咧了咧嘴,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可镜像一只冰冷的眼睛,牢牢地锁定住我。
妈的,虚伪的小王八蛋,笑你妹啊笑。
年轻嘴角勾起带着轻佻的笑意,用手指随意地勾了勾我身上唯一蔽体的风衣,然后朝我轻蔑地扬了扬下
。
呵,当你自己是谁啊?老娘就是不动,看你能怎么着!
我的手指下意识地死死抓紧了风衣的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直直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怎么?还需要我亲自动手吗,小姐姐?”年轻向前
近一步,声音压低,带着一种玩味的、却又不容置疑的威胁。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扫过,然后意味
长地笑了,“上次在车长室外面,你和你先生那
对望,隔着玻璃我可都替你们捏把汗呢。你不得感谢一下我及时带走那只绿王八么?”他轻蔑地向丈夫的方向瞟了瞟,“今天这镜
可比那块特制玻璃清楚多了,也近多了,小姐姐您可得好好表现,别让我们这些专程来看的失望,也别让你家这只绿王八,再为你白白担心一场,你说是不是?”
你个畜生,你他妈一开始就知道了是吧!原来你小子说的话,都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是吧!
“不……不用……”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翻涌的绪,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这两个字像耗尽了我所有力气般从齿缝间挤出。我能感觉到年轻
那双冰冷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充满了戏谑和期待。最终,我还是在令
窒息的沉默中,听着窗外永无止境的铁轨摩擦声,一点点松开了抓紧领
的手指。
纽扣一颗颗被解开,犹豫,却不敢停留。风衣终于从我赤的肩
无力地滑落,堆在了冰冷坚硬的油毡地面上。身体内外的寒意在此刻达到了可怕的共鸣,我控制不住地发抖,皮肤上迅速泛起一层细密的
皮疙瘩。
真他妈的冷!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听他的!你这个没用的贱货,就不会反抗一下吗?这点出息!
我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软弱得只剩下颤抖的本能。我能听到自己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还有那小男孩似乎挪动了一下脚步时衣料发出的细微摩擦声,他还在拍……他一直在拍!
“还有那个,也脱了。”年轻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眯着眼睛,视线毫不掩饰地停留在我光
的下体,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令
作呕的玩味。
什么?还……还要脱什么?你是没见过光
吗?不能太过分啊!
我闭上眼,手指不受控制
地剧烈颤抖着,带着一种赴死般的绝望,伸向了那条紧贴在我腿间,湿冷、恶臭的内裤边缘。那布料紧紧地黏在我的皮肤上,每一次细微的触碰都像是在触摸一块腐烂的尸骸,冰冷、黏腻、令作呕。短暂的迟疑,但还是一点点褪下。
喂喂喂!你他妈在什么?你真要脱吗?脏也此光着好吧!还要不要一点脸了?指望他们会因为你脱光了就放过你?这么天真的吗?
我感觉到脸颊在不受控制地发烫,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小腹处像有一团火在烧,带着一种陌生的、令
心慌的抽紧感,身体
处甚至涌起一
难以名状的濡湿和瘙痒。
疯了,真是疯了!居然在这种时候……我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生涩机器,手指僵硬地勾住那污秽不堪的布料边缘,极其缓慢地将它从我红肿敏感的皮肤上剥离下来。当那块承载了无数屈辱和肮脏的布料终于彻底离开我的身体,轻飘飘地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时,我反而感到了一种荒谬的解脱——如果说彻底的肮脏和露也算是一种解脱的话。
那个地方,此刻显得异常红肿、颜色暗沉,甚至在那浓密的毛发间,还残留着一些未能完全清理净的、
白或淡黄色的黏腻痕迹,散发着复杂的气味。
年轻似乎对我这种配合的态度还算满意。他走到那个一直默默拍摄的小男孩身后,从那小小的书包中,竟然掏出了一捆颜色鲜红的、看起来质地颇为粗糙的粗绳。那绳子在隔间昏黄压抑的灯光下,泛着一种妖异而令
不安的光泽。
喂喂喂!不是吧?!我都已经这么配合了,还要什么?!那么粗糙的绳子……会很痛的啊!不用了吧……有完没完啊。
他冷冷地命令我转过身,背对着他。我全身的血仿佛都在那一瞬间凝固了,但身体却已经麻木得做不出任何像样的反抗,只能僵硬地、机械地照做。
冰凉而粗糙的绳索猛地触碰到了我后颈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和细密的皮疙瘩。年轻
的动作没有任何迟滞,他的手指带着一种冷硬的触感,熟练地将绳
在我颈后打了个结。
哟呵,捆年猪啊,你确定不反抗吗?小傻瓜?
“别紧张,小姐姐,”他轻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