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也只是受召前往坤宁宫,只当是寻常事务,没想到,明珠贵妃她却...”
“却如何?岔开双腿,邀你这个老太监,陪她纵欲欢?”
“......”沉默了一会儿,吴贵点称是。
“将昨夜经过,给本宫细细讲一遍......”
略微犹豫了一下,吴贵如实描述了大致过程。
“所以,她让你今晚戌时再去?”
“是这么说的,但经昨夜一番鏖战,老着实有些后怕。今晚这趟,心下其实也没底。”
“算你还有点脑子。”
胡美收回眼神,低垂双眸
思索起来。
不敢出声的吴贵只能也默默低着脑袋,忽然瞥见一抹亮色。令他诧异的是,素来双足着袜的胡美今
套了一双白底金文绣丝鱼
鞋,内里却没有穿袜,露出一截莹白的
足脚面和纤细圆润的脚腕,活似出水
藕,诱
垂涎。
“吴贵,你可愿再为本宫做件大事?”
胡美清冷明媚的声音凭空传来,将吴贵火热的遐想兀地打断。
“啊,老...尽力而为...”吴贵不知胡美
是何意思,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
还未等他继续想下去,胡美
纤纤素手端起茶壶,莹白圆润的手指紧贴住青色茶壶柄,缓缓倾倒出一
浅褐色的温热茶水。
吴贵缓下心神,静静等待着贵妃娘娘开。
“本宫的茶,可不是谁都有资格喝的。”胡美将盛满香茶的茶杯,缓缓推至吴贵面前,不点而朱的樱唇便挂着笃定的微笑:“既然你已有所进展,何不加紧步伐,今晚拿下明珠?”
“娘娘,老恐怕难以胜任......”
胡美猜得出吴贵在担忧何事,她倒是不生气,依据如今的
形来看,这明珠夫
和九公子韩非所说的【
妖】,恐怕有着千丝万缕的
系,吴贵哪怕身怀玄武异象,恐怕对上那个骚货也未必有充足胜算。
“无碍,你只管去当个眼线,至于能否拿下明珠,本宫也不让你为难,如此你还不肯?”
吴贵没想到矜贵淡漠的胡美,竟也会这般劝慰自己,一时间心中激动兴奋之
难以消弭,他就知道,娘娘对自己不是没有感觉的。
“既然娘娘都这样说了,老还怎么拒绝,只是您答应的甜
...是不是该兑现了,老
这几
为娘娘办事,可是辛苦的紧,也只有您能安慰老
了......”
吴贵轻嗅着空气中的檀香味,大着胆子逐渐靠近胡美。
胡美秀眉一挑,问道:“什么甜
?”
吴贵笑着搓手,说道:“娘娘可真是贵
多忘事,您之前亲
允诺于我,如果我能够完成这次任务,那便能爬上...娘娘的床榻......”
“哦?还有此事?”
“嗯,老亲耳听到的。”
胡美整理了下裙摆,遮住了露出的玉足肌肤,澹然说道:“可是本宫并不记得啊。”
“这...”吴贵没想到会有这出,一时语塞。
而胡美见到老
才满脸难受样,忍不住掩面媚笑,莺声连连:“瞧你
那猴急憋屈的样子,就像条被捶打的落水狗一般。”
见贵妃娘娘不再冷面相对,吴贵虽不知道什么况,不过也是挠挠
,尴尬陪笑着。
“既已许了你好处,本宫自然不会失信。”胡美无奈地瞥了他一眼,言罢竟婷婷迈步,往里屋走去。
吴贵喉咙动了动,压下胯下之物的蠢蠢欲动,放轻步子,跟了过去......
掀起帷幔,步里屋,吴贵老眼不禁打量起即将和娘娘颠龙倒凤的地方。谁知这一看,就被其中的布置给惊艳到了。
只见这里屋虽为子闺房,雕梁画栋间却不乏书生意气之物,西边一排金丝楠木书架占据整面墙壁,书架上更是摆满了古董古书,看上去倒像个治学士子的书房;东边则是落在窗沿的梳妆台,再往北看去是杏仁色床帏罗帐,下面便是雕
漆亮的床榻,朱红色的丝绸被褥上绣的道道绢丝闪着微光。|最|新|网''|址|\|-〇1Bz.℃/℃
这屋布置不像蓬莱居里随意,更显得典雅端庄,难道,娘娘居然要在如此正经的地方,和自己行那巫山云雨的妙事......吴贵正暗自窃喜思,忽然被胡美
的话语打断。
“还愣在那作甚?”
吴贵笑着哎了一声,忙跟过去,顺便又看了眼窗外,不觉已是出东方,整个屋子都被浓晃晃的阳光映照得如辉耀碧烁的仙境般,让
朦胧恍惚。
不言一语,恐惊天上。
裙裾翩跹,莲步款款间,胡美优雅又随意地踢去绣鞋,一双赤
玉足已然脱去脚上束缚,细腻
白的脚丫赤
着,踩在光滑的梨木地板上,一尘不染,未见留下丝毫痕迹。那根根脚趾宛如晶莹的美玉,圆润的指
玲珑可
,谁也想不到这绣鞋里竟会有如此莹润喜
的玉足。
吴贵恨不得当即趴在地板上,用舌舔尽了那双玉足踩过的地方,每一寸每一毫!
待到他回过神来,胡美已经坐在了床边,纱裙紧裹着浑圆美
,一条玉腿微微抬起,她纤纤素手撩起裙摆,顷刻间那一截雪白纤细的脚腕便
露在吴贵眼中。
自那雨夜初见,铜壶濯足,吴贵就对胡美的玉足有了一种执念,恨不得每次见面时都要抱着那美足狠狠舔舐一番,而那不疏不密如玉般的指缝更是销魂之处,若能劝得娘娘用她那柔
的脚趾缝夹住自己的
按摩一番,天上
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了!
胡美看到傻笑不已的老
,心中了然,不禁皱眉道:“还傻笑作甚,莫不是不想......”
吴贵猛的一个怔愣,当即打断道:“
不不不...想的很呐...老做梦都想和娘娘亲近!”这话倒不作假,他一介粗糙老
才,本以为也就这辈子徒老等死了,没想到竟得了胡贵妃的关注,而历经多番波折后,此刻真的要和天庭仙
般的娘娘共赴云雨......
“娘娘,老来了......”
吴贵身下早已一柱擎天,忍得辛苦,好不容易得到了胡美的允许,自然猴急的不行。
胡美一手撑在床沿上,眼看吴贵枯瘦的大手就要碰上自己的香肩,她却一个飘逸旋身,清风般挪到了一步之外,让老
才扑了个空。闻着空气里余留的檀香味,吴贵似条滩涂蛤蟆趴在床榻上,两手抓着被褥,转过
来满脸委屈和不解:“娘娘......您这是作甚......难不成您所说的,都是戏耍老
的不成?”
胡美看吴贵那猴急模样,轻甩衣袖,笑道:“你这狗
才,本宫怎会违背诺言。不过你既然想得到甜
,就得按我说的做......”
“好,好...都听您的!娘娘,老都听您的...”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这才落下,吴贵还以为胡美
真的反悔了,那他可是肠子都悔青了!
胡美这才缓了脸色,莲步轻移,指了指床幔处道:“脱了衣物,上去......”
吴贵应了一声,忙脱了外衫鞋袜,接着便是鞋袜,不一会全身便只剩一条白色亵裤,直挺挺鼓着一根粗大物件,蘑菇状的巨大清晰地在布料上印出形状。
胡美心中微惊,这死
才还当真是本钱十足。想罢她也不再犹豫,轻迈玉足,踏上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