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第……第……第十次……真的不记得了……好舒服……太舒服了……子????宫????……子宫好爽????……爽死了……老公……我好爽啊……我真的好爽啊????……对不起啊!!!我对不起你啊!!!”
“慢……慢一点……不!快!再快一点!!用力!!老公……我要……我想要你的
……我不行了……我……
你……我好
你……不对……不是你……不是你……啊——高??
??……又要……
又要高了~每天……每天都要??????……”
“老公……我不要脸……我就是个贱货……不是你……老公……我想要……想要好多……好多好多的
……灌满我……啊!啊!!高
了停不下来了??????”
陈实感觉眼前的一切又开始旋转、模糊,最终慢慢陷一片
不见底的黑暗。在意识彻底沉沦前的最后一刻,他迷迷糊糊地想:
的那个地方……那个小小的、柔软的
……竟然真的能吞下那么粗、那么大的东西啊……
道的尽
……最里面……到底是什么呢?他混
的、即将熄灭的脑子里,像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再也无法思考。意识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再次沉
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只剩下耳边那永无止境的“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噗滋噗滋”、“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像来自地狱的背景音乐,又像是永不停歇的
水般萦绕不散,混杂着那个
痛苦而
靡、绝望而亢奋的嚎叫,在他即将彻底沉睡的耳畔,反复回
,久久不息。
一个小时前,陈实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了无生气地躺在床上。被汗水浸透的床单,皱地贴在他的身下,泛着油腻腻的水光,好像在嘲笑着他的无力。他双眼紧闭,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却像一张惨白的纸,毫无血色。额
上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沿着他凌
的鬓角滑落,很快就浸湿了枕
,留下难看的污渍。
梁婉柔心疼地跪坐在床边,紧紧握着陈实冰冷的手指。她能感受到丈夫指尖传来的微弱凉意,仿佛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她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节凸起,像是要挣脱皮肤的束缚。眼眶里噙满了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生怕打扰到陈实的沉睡。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绞痛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这令窒息的寂静中,房门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滴”声,像是死神降临的预告。梁婉柔像被电击一样,猛地转过身,原本以为是医生及时赶到,带来救命的希望。可惜啊,映
她眼帘的,却是刘震天那张道貌岸然的脸。
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笔挺西装,像是刚从某个重要的商业场合脱身,没有一丝慌。他双手
在裤兜里,姿态悠闲,迈着从容的步子走进房间,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里充满了玩味和掌控一切的自信,让
不寒而栗。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梁婉柔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明显的颤抖,惊恐和愤怒在她心中织,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猛地站起身,像一只护犊的母,张开双臂挡在陈实身前,用自己柔弱的身躯筑起一道防线。“医生呢?!我不是叫你们请医生了吗?!”她厉声质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哀求。
刘总微微眯起眼睛,镜片后闪烁着冷的光芒。他丝毫没有被梁婉柔的愤怒吓到,脸上的笑容依然是那么淡定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尽在掌握。
“别紧张,陈太太,”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语气轻佻得像是间的低语,与这紧张的气氛格格不
。“我可是带着解药来的。”说着,他慢慢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个
致的透明小药瓶。瓶子里装着一种淡绿色的
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摇曳生辉,折
出诡异的光芒,像是某种致命的毒药。
梁婉柔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何等聪慧,瞬间就明白了这其中的谋。一
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让她浑身冰冷。她怒视着刘震天,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猛地向前一步,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他的鼻子,厉声怒斥道:“是你!是你下的毒,对不对?!刘震天,你这个畜生!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的声音尖锐而愤怒,像是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嘶吼。
面对梁婉柔的指责,刘总却丝毫没有动怒,反而轻蔑地笑了笑,轻轻拍了拍手,像是欣赏一出彩的戏剧。他的语气平静得就像在闲聊家常,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陈太太,何必这么激动呢?刚才在酒吧里,大家喝得都很尽兴,我不过是在你老公的酒里稍微加了点‘料’,想帮他放松放松,让他睡个好觉罢了。”他故意加重了“料”这个词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的暗示。“不过嘛,这一觉能睡多久,可就不好说了。”
他顿了顿,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梁婉柔的脸上来回游走,像一只饥渴的野兽在打量着自己的猎物,带着几分戏谑和毫不掩饰的欲望。“别害怕,我这不是已经把解药带来了吗?”他扬了扬手中的药瓶,绿色的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诱
的光芒,仿佛在引诱着梁婉柔走
他设下的陷阱。
“你……”梁婉柔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碎刘震天那张虚伪的脸,将他碎尸万段,为陈实报仇。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她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只会让陈实的处境更加危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总一步步走近床边,将药瓶里的体慢慢地倒进陈实微微张开的嘴里。
陈实的喉微微滚动,无力地吞咽着。药水顺着他的嘴角溢出,染湿了床单,留下几滴幽绿色的痕迹,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刘总直起身子,假装轻松地呼出一气,转过
,看向梁婉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好了,第一次的药已经让你老公服下了。不过,接下来的三次药,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但却充满了威胁和暗示。
“什么三次药?”梁婉柔茫然地抱着陈实,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刘总话里的意思。她只能紧紧地抱着陈实,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陈实冰冷的胸,晕开一片
色的水渍。
刘总踱着步子走到房间中央,背靠着窗台,双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梁婉柔。他的语气依然是那么淡然,但却透着一令
胆寒的冷意。“我给他喝的,是一种神经放松药物,它会让
的部分神经功能进
休眠状态,让他暂时失去视觉、听觉、运动能力和逻辑思维。这第一次的药,只能让他从沉睡中醒来,恢复一部分视觉;第二次的药,才能让他恢复听觉;第三次,恢复运动能力;至于最后一次,才能让他恢复逻辑思维。吃了这第一次的药,他大概三四十分钟后就能睁开眼睛了——当然,前提是他的意志力足够强大。”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她身上肆意地逡巡着,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想拿到后面三次的解药吗?那就得跟我玩个游戏。赢了,所有的解药都给你,他很快就能恢复,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输了,就只能拿到一次的解药,不过,你可以继续玩下去,直到凑齐为止。”
梁婉柔彻底愣住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紧紧地抱着陈实,低声呢喃着:“都怪我……都怪我太蠢了……早该看出这次宴会就是一个陷阱……”
突然,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抬起,松开陈实,冲到刘总面前,扬起手,狠狠地甩了他一
掌。“啪”的一声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