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晕了,但小
还是紧的,秦康豪持续玩弄,直到觉得体力似乎有些不支,方才将浓白色的男
全灌
杜思辰的子宫内。
“啵”的一声,秦康豪拔出,混合著男
与
水的
泥泞不堪,他将其上
的浓稠物抹在杜思辰的
上,收回裤子内。
“老公……”在秦康豪离开后忽然醒转的杜思辰,虚弱的喊著罗升宏。
被他弄到爽晕过去,还记挂着老公?
秦康豪看这对夫妻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被他上过的哪个不臣服在他高超的床技之下?
再怎样的贞节烈,都敌不过他这根大
。
他冷瞥着想爬起却无力的杜思辰,嘴角邪佞一弯。
哼,不出三天,他会把这只欠调教的母狗管教得服服贴贴,眼里、心里、小里都只有他秦康豪!
“老婆……”已经哭到声音都哑了的罗升宏爬了过来,秦康豪见了不爽,踹了他两脚,不让他接近杜思辰。
“把他送回他家。”秦康豪对黑衣命令道。
“老公……我们等你……接我跟小緁回家……”杜思辰低泣著。
“老婆,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弄到钱回来接你们的……老婆,对不起……”被强硬拉出书房的罗升宏哭喊著,“老婆……等我……老婆……”
让杜思辰心碎的嗓音逐渐消失。
“老爷。”一名年约
五十岁左右的欧桑站在书房门
,“请问要用饭了吗?”
她是在秦家服务约有十年左右的管家,负责清洁打扫以及晚餐,大家都管她叫刘妈。
她低望趴在桌上,纤白身躯布满红痕,腿心处泥泞不堪的杜思辰,再想到这对夫妻适才的诀别,心痛不忍的移开眼。
秦康豪一向纵声色,没有
大概就跟没命根子一样严重,欠钱不还就用妻
抵,把
家玩坏玩残再送回去,她固然不予苟同,但一个小小的下
又有何能耐?
她也生不出钱来帮还债啊。
故也只能噤声当作没看到。
“原来是我还没吃晚饭,难怪觉得有点累。”他还想说怎会体力不支,他一向在床上雄风傲的。“可以用餐了。”
“是。”刘妈快速下楼去。
黑衣等候着秦康豪下令他们可以接着玩,却没想到他却一声不吭就走出书房,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没
敢私自妄动桌上的那份大餐。
书房外走廊的右边末端是秦康豪的房间,与秦若渊相隔最远,显示出两父子的疏离。
进房之前,他看到站在楼梯的儿子,斜睨了一眼,问道,“
儿你用了?”
“早用了。”
“哼,才没几下就啦?”秦康豪轻蔑道。
秦若渊没理他的挑衅,目光落向走廊左方,他看到一个发依然湿到会滴水的
孩冲了出来,然后——
狠摔了一跤。
---------------------------------------------
08 不准动我的隶(一)
焄緁可说是以最极致的五体投地法,整个摔趴在地上,爬起来时,明显可见额红了一块,她还揉了揉撞疼的鼻子才爬起来。
秦若渊早知道这生运动神经很差,一百米可以跑二十秒以上,但连摔跤都可以摔得这么凄惨,也真是绝了。
爬起身的焄緁正想继续前进,方抬,霍地止了步——
她看到秦若渊了。
怕他会阻止她出房,所以她才数着时间,推算他应该走远了,譬如下楼了之类的,才敢跑出来,怎知,他竟然还在楼梯!
腿那么长,走路那么慢,是故意的吗?
她怀抱着满心警戒,一步一步,沿着墙壁慢慢走,几乎就跟只螃蟹没两样。
秦若渊没有什么动静,只用那双高莫测的眼跟着她,但是书房
的黑衣察觉她了,并在同时有了动作。
“站住。”黑衣对她大吼。
焄緁立马停下,估量着她要回,还是要不顾一切冲开黑衣
的
阵,进去救她妈妈。
书房那边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了,不晓得父母目前状况如何,她十分着急,却又不敢贸动。
“别管她。”秦若渊淡淡出声。
黑衣露出犹豫不决的神色。
“下去吃饭吧。”秦若渊坐在楼梯扶手上,双手环胸。
黑衣的主要老大虽然是秦康豪,但大家都知道秦若渊在秦家的地位,因为秦老太爷属意的关系,他才是秦家未来的当家主子,故大家也不太敢多有疑问,乖乖地下楼去吃饭了。
焄緁看黑衣走了,秦若渊好像也没有阻止她的意思,便加快了脚步,冲进了书房。
书房内,仅剩杜思辰一个,仍趴在桌子上,雪白的肌肤上有被秦康豪凌虐过的痕迹,双腿之间一直有不明浓稠物滴滴答答往下流,画面怵目惊心,焄緁一见,泪就流出来了。
她迅速上前,扶下了母亲坐在地板上。
杜思辰一脸虚弱得靠着书桌,气息悠缓。
“妈……”她着急四顾观望,没看到杜思辰的长版衬衫,不知那衣服其实在秦康豪强杜思辰时,就被踢到桌子底下去了。
她可不能让母亲一直这样体待在这里。
“妈,你等我一下。”
出书房时,她瞪了一眼看似在监视她俩的秦若渊。
“不准动我妈!”狠狠下了命令,方才又跑回秦若渊的房间。
动你妈?
秦若渊暗地嗤笑。
他味可没那么重。
过一会,娇小的儿咚咚咚跑出来,手里抱着的东西很眼熟。
秦若渊微眯了眯眼,那不会是……
回到书房的焄緁,将身上的衣物展开,套进母亲的,拉起她的手臂,帮母亲穿上她刚才被秦若渊强迫脱掉的宽大恤。
秦若渊心默默下了腹诽——
我可没说要把衣服给你妈穿。
心里虽是这样的不满,倒也没真实说出。
焄緁帮母亲穿好衣服之后,梳理杜思辰凌的长发,急问,“爸呢?”
“回家了。”杜思辰轻声道。
“他没事吧?”
“应该没事。”
焄緁这才松了气。
“小緁,”杜
思辰手抚上焄緁的,看到她身上穿的不是原来的衣物,晓得她的清白也被夺了,心中大恸,
靠着
儿肩窝哭了出来,“对不起,是妈无能……是爸妈害了你……”
焄緁咬著下唇,摇著,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没有办法开叫母亲不要在意,她不可能才刚被强
就能马上放下,她心中的痛楚不比母亲少,他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都是受害者。
若真要恨个,那就是秦家父子!
绝对不是母亲、不是父亲,而是禽兽不如的两父子!
她回抱母亲,默默垂泪。
过一会儿,洗好澡的秦康豪出来了,看到书房内两母抱在一块哭泣的一幕,撇了下嘴,眼底露出不以为然,步下楼。
秦若渊站直身,对屋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