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对朋友的?”
孟季璿难以置信杜思辰竟然对秦康豪一点疑心都没有。
前提是,你有把我当朋友。
杜思辰垂眸掩去眸中的失望与难受。
在一天内感受这样的心两次,使她不想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你自己决定吧。”她站起来,一旁的秦康豪连忙扶稳她,坐来沙发上。
“你跟谁打架了?”看见茶几上的医药箱,以及消毒碘酒,杜思辰拿起棉花,无奈地问。
“是那个先来惹我的!”
由于杜思辰全然站在他这边,他一个字的解释都不需要,因而语气轻快,看得出来心里高兴。
“别让我担心。”杜思辰语重心长道:“我不想你一心不好出门,就只能在家里担心。”而且她还在他身上闻到了酒气。
“以后不会了。”秦康豪承诺。
杜思辰点了下,“脸过来,消毒一下,会有点痛,忍耐一下喔。”
拿着涂了碘酒的棉花的手明显微颤,眉
因而蹙起的秦康豪手突然过来,捧著妻子的脸颊,低
就是一个热辣辣的吻。
“唔嗯……”杜思辰被吻得措手不及,四片唇贴合时,发出了嘤咛声。
唇滑来她耳畔,低声问,“你睡觉前有吃了什么吗?”
杜思辰纳闷秦康豪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啊。”
“她有没有给你东西吃?”秦康豪脸朝孟季璿的方向撇了下。
这时的孟季璿坐在地上,正纠结著下一步该怎么做。
这么赔了夫又折兵的离开吗?
她不甘愿啊。
再看两旁若无
,亲密的你侬我侬,她更是忌妒得要发疯。
“她泡了杯药茶给我。”杜思辰回想着道。
“药茶?”秦康豪面色凝了,“是喝了那杯茶后你突然想睡了吧?”
杜思辰愣了下,明白他的意
思。
“你不会是想说……”
秦康豪霍地起身,大踏步走向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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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番外:婚宴(20) 孟季璿被赶走
看到秦康豪突然往客房走,孟季璿还有些懵,不晓得他要嘛,但为预防万一,她还是快速起身跟了过去。
行李箱就摊放在地上,秦康豪一眼就看见固定网布上的塑胶小瓶子,拿起来一看,上虽然没有任何标签,但里
装了白色药锭,目视约有十来颗。
“你不要随便翻我的东西!”跑进来的孟季璿怒目警告。
“这是什么?”秦康豪晃着瓶子问。
“这是……维他命。”
“是吗?”秦康豪不信,“你给思辰喝的药茶在哪?”
“什么?”孟季璿一时没意会过来,因为药茶是她编的谎言。
“药茶!”秦康豪厉声重复了一遍,“在哪里?”
她瞬时反应过来,支吾了下才说:
“那个……给她喝的是最后一包。”
“用过的茶包呢?或是茶叶呢?”
抓着浴巾的五指用力,“……厨、厨房……”
秦康豪起身往厨房走,手还捏著那瓶药罐。
“把药罐还我!”
孟季璿怕药罐在他手上会出事。
“你不是说这是维他命?”
“呃……我习惯叫它药罐,怎样?不行吗?”她大声地虚张声势好壮胆。
秦康豪没理她,走向厨房一脚踏开垃圾桶,里的确有个茶包,却是家里就有的红茶袋。
“茶包呢?”
“我……”
她一踌躇,秦康豪立刻擒上她的脖颈,猛然往前一推,孟季璿撞上后
的冰箱,痛得她哀鸣。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我明天就带思辰去做药物检验,查她体内的药物残留跟你这瓶维他命是否一致,要是被我知道你骗她吃药,你就别想回去了!”
“我……我……”他的气势太惊,眼神仿佛刀子一样锐利,孟季璿吓得不敢再说谎。“是……那只是安眠药,对身体没有坏处的……”
“你为什么要让我吃安眠药?”过来厨房的杜思璿诧异地问。
“我、我只是看你心神不宁,好意让你睡觉而已。”孟季璿飞快地想出借。
“你是想弄睡我老婆,好借机爬上我的床吧?”
“没、没有,我才没有呢!”孟季璿大声抗辩。
秦康豪手突然往后一指,“那里有个监视器,你的所做所做全都录下来了,包括你只围着一条浴巾跑来我旁边,挨着我坐一事。”
孟季璿瞳孔震颤,万万没想到这屋内竟然有监视器。
“说不说实话?”虎猛然用了力。
喉咙被压的孟季璿一时喘不过气来,双手抓着秦康豪的大手挣扎。
“康豪,你放了她!”杜思辰抓着秦康豪的手腕。
怕秦康豪一时冲动弄死了孟季璿,杜思辰连忙请求。
“哼!”秦康豪仅是松了手劲,孟季璿的脖子还是掐在他的虎处。“快说!”
“对,就是你说的没错,这样可以了吧?反正又没有成功,思辰也没事,可以放过我了吧?”孟季璿哭喊。
“这样就放过你不是太便宜你了吗?”秦康豪倏地又加重了手劲,眸中的狠戾真有掐死她的意图。
“不……”喘不过气来、无法说话的孟季璿泪眼婆娑地只能向杜思辰求。
“算了。”杜思辰抓着丈夫的手,心一片酸楚,“让她走吧……走吧!”
她叹了气,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连指责也无力。
她的好友竟然想勾引她的老公?
这什么世界?
秦康豪咬了咬牙,心不甘不愿的松开手,惊吓过度的孟季璿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回去客房,迅速把门关上并上锁,才躲在角落瑟瑟发抖,没有办法为自己换衣服。
“康豪……”清泪落下红起的眼眶。
“别哭。”秦康豪把没忍住而痛哭失声的杜思辰搂进怀中,“还有我,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背叛你。”
“嗯……”杜思辰咬着心酸的下唇,回搂丈夫。
秦康豪狠瞪向客房,心想就这样放过孟季璿实在太便宜她了。
且谁知她会不会回台湾之后说话。
他想,是该叫台湾的友去警告她一下,让她就算回台也要知道安分,嘴里不要
大便。
哭了好一会,心较为平静的杜思辰放开丈夫。
抹了抹眼泪,她低声道,“我叫饭店派车过来送她过去。”
“你还要帮她叫车?”秦康豪难以置信。
“总不能放她一个大半夜地在街上走,不管怎样,以前她总对我好过。”
她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忘了孟季璿曾经对她的好。
“说不定是虚假意。”秦康豪不屑地哼了哼。
杜思辰苦笑了下,拿起无线电话,请饭店派车过来。
联络好后,她来到客房门前。
“季璿,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