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年轻姑娘,很快就引起了醉汉和老光棍的注意,她万般小心这里躲一会儿那里躲一会儿,可还是没能逃脱那些的觊觎,还没到后半夜,她就被几个又臭又脏的男
围住。
他们满嘴脏话的说要把她带到前面的工地上扒光了,她使尽浑身力气也没能跑掉,只能绝望的喊救命,对伸过来的脏手使劲的咬使劲的挠。
那帮男急了,直接上手开始撕她的衣服,就在她绝望的时候,突然从附近传来一个男
冷的声音。
“你们在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
对柯莹动手动脚的那几个男全都愣住了,但当他们看清楚对面只有一个
的时候,他们顿时发出一阵哄笑,直接对着那个
开骂。
具体的细节柯莹几乎已经记不清了,她只知道那个绝望的夜里,她遇到了自己的英雄勉哥,连他的声音对于柯莹来说,也是充满救赎感的。
勉哥把坏打走,掏给她三百块钱让她找个宾馆住,天亮了赶紧回家。
可是柯莹没有身份证,啥都没有,她就那么
傻傻的跟在郭勉后面,即便他赶她,也没能让柯莹离开。
她一直跟他到菜鸟驿站,郭勉进了店里拉下卷帘门把她挡在外面,柯莹就坐在门外,她觉得菜鸟驿站的门比别的地方安全,即便隔壁就是个做皮
生意的按摩店。
那时的勉哥可真是个忽冷忽热的啊,铁石心肠一样的,柯莹就那么坐在水泥台阶上,郭勉就跟没看见一样,不闻不问。
直到去隔壁嫖的两个男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往按摩店里拉,她吓得哇哇大叫喊救命,身后的卷帘门才重新拉开。
郭勉赶走那两个男,一把将她拉进了店里,里面全是货架,满屋子里有一
淡淡的尘土味,到处是快递盒子。
大多数时候,勉哥对她是冷淡的,但是并没赶她走,还给了她一张凉席一个枕,柯莹就此留在了菜鸟驿站。
直到警察找上门。
婆家把她给告了,说她骗婚,要起诉她问她要回那18。8万的彩礼钱和三金。
那几个月是柯莹长这么大以来最难熬的时间,她孤立无援,婆家、娘家都对她喊打喊杀,恨不得把她彻底吃抹净。
最后还是勉哥不声不响的站在了她身后,陪她走过了最难的几个月。
经过几的审理,法院只让退回8万块彩礼,因为男方有过失在先,刻意隐瞒身体缺陷,还意图对柯莹实施侵犯,三方协调后达成一致,只退还八万。
可是这八万块只能柯莹自己还,娘家耍赖一咬定没钱,而柯莹已经成年,这个债只能她自己承担。
过往历历在目,柯莹躺在床上擦擦泪,在黑暗中无声的流着泪,她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擦掉眼泪以后,柯莹拿过手机一看,微信上多了五千块的转账,是勉哥给的,还有一行留言。
【之前你提过的,想去夜校里学会计,去吧,别担心学费的事儿,趁年轻学门儿手艺是好事儿。】
柯莹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勉哥就是这样的,对她忽冷忽热,躲着她却又关心她,让她捉摸不透牵肠挂肚。
她的手指飞快的在对话框里输【好啊勉哥,等我学好了赚了钱,将来给你养老!】
对方很快回了个‘酷’的表包,便再没动静了。
柯莹放下手机,起身去洗了把脸。
这一年勉哥前前后后已经转给她了五万多块,她全都偷偷拿去还债了。
还剩下两万多,她就可以成为自由了。
可是她的心却越来越
不自由了,勉哥在她心里的分量越来越大,大到撑的她整颗心脏都是疼的。
第7章 发小的妻子
晚上快十一点的时候,张嘉恒的电话打了进来,说已经来到了菜鸟驿站门,让他接驾。
郭勉骂他是儿子,但还是老老实实去开了门,把他放进来。
“说好的今晚上来找你喝酒的,怎么又骂呢?”张嘉恒好脾气的抱怨两句,然后不见外的坐到小桌旁,扯开易拉罐开始往肚子里灌啤酒。
郭勉翘着二郎腿瘫在躺椅里,斜着眼瞥他,问:“怎么?今天不顺利?”
“别提了!”张嘉恒摆摆手,把易拉罐丢在小桌上,整个跟卡壳了一样,呆呆的愣在那里。
半晌冒出来一句:“不提也罢!我真是想不明白现在的孩子都咋想的?十五六岁点啥不好?非得去溜门撬锁偷东西…”。
“最可恶的是那群家长…他们真没资格给当父母”。
张嘉恒边絮叨边摇,声音里全是沮丧。
郭勉见他这副样子,挣扎着坐直身体,把塑料袋里的盐水花生和毛豆往他那边推推。
“别光喝酒,多少吃两颗花生米,别真醉了!”
张嘉恒抬起脸,暗淡的灯光把他立体的五官打出清晰的影,其实以他的长相和身高,去当个偶像明星是绰绰有余的,
往那儿一站就很正气,而且阳光,根本不像个三十岁的
。
“要不你改行吧,去拍电影,将来我给你当会计,帮你管钱”。郭勉故意调侃他。
“那叫经纪,不叫会计!没文化就别胡说,勉得
家笑话你!”张嘉恒纠正他。
“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了,也少喝点,不然待会儿你家陈老师又要觉得是我带坏你了!老让我在陈老师面前当坏!”
郭勉嘟囔了两句。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张嘉恒吃着花生数落他:“你也有二十八了,你又不是读书读到这个岁数耽误了结婚,还不赶紧找个结婚好好过
子?”
“没办法,没我,谁愿意嫁给个开菜鸟驿站的小混混?”郭勉叹了
气开始自嘲。
“柯莹不是你朋友?别告诉我你又不走心的谈恋
啊,本来
家比你小了将近十岁,你就够不是东西的了!难不成你都没想过和
家认认真真的往下发展?又玩弄小姑娘的感
?”张嘉恒有些鄙视他。
郭勉目光冷淡的看向他,说:“你也说了她比我小了将近十岁,她以后的生还长着呢,年轻就是资本,
家长得又不差
,将来有大把的机会遇见比我好的,你怎么就一咬定是我玩弄她的感
,而不认为我是她的备胎呢?”
张嘉恒不说话了,他的工作质决定了每天都会接触形形色色的游走于法律边缘的
。
要说现在的小孩,那可真是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两又聊了会儿天,张嘉恒接了个电话,忙起身要回去。
“我骑电瓶车送你吧,你喝了酒还是不开车的好!”郭勉坐起身套上件带袖的白恤,穿着字拖拿了钥匙送他回家。
拉开卷帘门刚走出来,就被隔壁的拉住胳膊往店里推。
郭勉冷着脸吼了一嗓子,招揽客的
吐吐舌
放开了他,另一个
还抓着张嘉恒不放。
“知道他是啥的不,就往你们店里拉?不怕明天警车开到你们门
?”
一听,慌忙松了手,打量过张嘉恒以后,慌忙道歉:“对不起帅哥,是我的眼睛不好使,就看着哥哥长的帅,鬼迷心窍,鬼迷心窍,您别介意,别介意…”。
郭勉摇摇,和张嘉恒一起到对面的非机动车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