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拓也忽然一个趔趄,仿佛没站稳,身体顺势就靠了过来。
“喂,你没事吧?”
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他。
“没事没事,”
他笑着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因酒而起的红晕,
“就是这生啤,后劲还
挺大的。”
他说着,手臂却顺理成章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将我半搂半抱地,圈在了他的臂弯里。
“稍微……让我靠一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含糊。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
但他的身上,只有烤的香气和淡淡的肥皂味,没有那种让我恐惧的、属于陌生男
的侵略
。他的手臂,搭在我的肩上,感觉……很稳重,很可靠。
也许……只是喝醉了吧。
我这样想着,内心的防线,不知不觉地松懈了下来。
我“嗯”了一声,算是默许了他这略显亲密的举动。
我们就这样,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沿着河堤缓缓地走着。
“说真的,优希,”
他忽然开,打
了沉默,
“你决定来我们店里打工,我……其实很高兴。”
“为什么?”
“因为……”
他似乎在斟酌用词,
“我总觉得,你好像一直在勉强自己,把自己关在一个壳里。你能愿意走出来,尝试新的东西,我觉得……很好。”
他说着,那只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仿佛是不经意地,缓缓地向下滑落,最终,停在了我的腰上。
那是一只属于男的、宽厚而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衬衫,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掌心,正严丝合缝地贴在我腰间最柔软的地方。
我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但我没有反抗。
或许,是今晚的气氛太好了。又或许,是他那句“我很喜欢你”的余韵,还在我的心里发酵。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这样的亲密,是理所当然的。
“我只是……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了而已。”我低声说。
“嗯,现在这样就很好。”
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真诚的笑意,
“真的,特别好。”
伴随着他的话语,我清楚地感觉到,他那只放在我腰上的手,又一次,开始了它不为知的、缓慢的旅程。
他的手掌,离开了我的腰际,一寸一寸地,向着更下方、更柔软、更危险的领域滑去。那动作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流畅,仿佛只是因为走路的颠簸而产生的无意之举。
但我知道,不是。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我也能感觉到,他搂着我的手臂,正在微微地收紧。
终于,那
只温热的手掌,完完整整地、覆盖在了我左边那瓣被连裤袜和短裙包裹着的、丰满的瓣上。
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敢?
他怎么可以……做得这么自然?
我们之间的气氛,彻底变了。空气中,那份温馨的甜味,瞬间被一种更加炽热的、充满了欲望的、黏稠的张力所取代。
从任何一个路的视角看过去,此刻的我们,都像极了一对正在热恋中的、难分难舍的
侣。
而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出格。
他的手掌,在完全覆盖住我半边部的柔软之后,甚至还不知足地、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力道,狠狠地、隔着布料,揉捏了一下。
那一下,就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
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我猛地停下脚步,身体因为羞耻和震惊而微微颤抖。
“拓也……”
我终于忍不住,开了。我的声音,因为紧张,细得像蚊子叫。
他搂着我,也停了下来,在路灯昏黄的光影下,低看着我。他的眼神,幽
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
“嗯?”
“你的手……”我鼓起全身的勇气,声音却依旧在发颤,
“……放的位置,是不是不太对?”
拓也像是被我的声音烫到了一样,猛地将那只一直停留在我瓣上的手缩了回去。他看着自己的手掌,仿佛那上面还残留着什么不可思议的触感,脸上露出了一个后知后觉的、像是刚从梦中惊醒的表
。
“啊……”
他张了张嘴,视线慌地四处游移,完全不敢与我对视。路灯的光,将他那迅速变红的耳根,照得一清二楚。
“抱歉……我……我喝醉了。”
他语无伦次地,搬出了那个最古老,也最无力的借。
“不过……”
他似乎又觉得这个借太过苍白,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声音也越来越小,
“这……这也不能全怪我……是、是你身体太软了……让……让
忍不住就想摸一下……”
他说到最后,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脸上那层因酒而起的红晕,已经彻底被另一种因羞耻和欲望
露而产生的、更
的绯红所取代。
“对不起……是我的错。”
他终于放弃了辩解,垂下,像一个做错了事,等待审判的大男孩。
看着他这副被我“抓包”后,惊慌失措、脸红耳热的狼狈模样。
我的心中,那份属于孩的羞涩和恐惧,不知为何,忽然
水般地退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的、混合着两种矛盾感的愉悦。
一丝,属于“御姐”的、看到纯男生为自己而失态的“施虐欲”。
以及一丝,源自“结城佑树”灵魂处的、向自己最好的兄弟,炫耀着这具完美身体的“主导欲”。
是啊,拓也。你看。看看我现在的样子。看看你,是如何因为我,而变成这副德的。
这份黑暗而甜美的念,像恶魔的低语,在我心底盘旋。它给了我一
前所未有的、大胆的勇气。
我从他的臂弯里,轻轻地、优雅地挣脱出来。然后,我没有后退,反而向前一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正对着他。
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到半米。
“哦?真的吗?”
我开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慵懒而上扬的尾音。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做贼心虚”的脸,故意将束在脑后的单马尾,轻轻地向旁边一甩。马尾划出一个俏皮的弧度,我的长发,也随着这个动作,散发出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然后,我特意地、稍微地,向前俯下身子,假装要去整理我的鞋带。
这个动作,让我的上半身,形成了一个极其诱的角度。宽松的衬衫领
,因为重力的关系,向外敞开,那道因胸部丰满而形成的、
邃的、雪白的
沟,在路灯昏黄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我抬起,仰视着他那张因为我的动作而明显开始呼吸急促的脸,嘴角的笑意更
了。
“你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小恶魔般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