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正肆无忌惮地一遍又一遍地在我那丰腴的上揉捏、抓握,仿佛在确认一件战利品的质感。
羞耻感如同滚烫的水瞬间冲上了我的脸颊,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这种任
宰割的无力感混合着体内那
由药物催生出的陌生燥热,让我的身体
处涌出了一
可耻的、湿滑的暖流。我像一件战利品,一件刚刚从血水中捞起的残
物品,被带离了那片修罗场。
“砰”的一声,我被扔在了一张硬板床上,背部的伤撞在床沿,剧痛让我瞬间从混沌中挣脱出一丝清明。
我费力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昏黄的灯火刺得我眼睛生疼。模糊的视野中一个高大的廓逐渐清晰,是他,高杉信司。他正背对着我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那染血的军服,露出
壮的、带着几道新旧伤痕的后背。
‘我……失败了……’
这个认知比身上任何一处伤都要来得更痛。
“醒了?”他甚至没有回,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我还以为你这
小野兽会直接昏死过去。看来这一年你把自己锻炼得很好。”
我想咒骂,想用最恶毒的语言去刺穿他那副胜利者的嘴脸,但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涩而火辣,身体里的药物正在发挥作用,剥夺着我对肌
的控制权。
他转过身来走到床边,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开始饶有兴致地重新审视着我这具残的身体。很快,他的眉毛微微挑起,那份审视变成了一种更为露骨的、充满了惊奇与占有欲的贪婪。
“……有趣。”他低声说,“真是太有趣了。”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用那双燃烧着最后一点憎恨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他没有理会我的眼神,而是伸出手,没有去碰我满是伤痕的脸,而是像在确认一件稀世珍品般直接抓住了我胸前那片早已被弹片撕裂的布料猛地一扯!
“嘶啦——!”
伴随着布帛碎裂的脆响,我那具隐藏在层层束缚之下的惊胴体毫无保留地
露在了昏黄的灯光之下。
高杉信司的呼吸在那一瞬间明显地停滞了。
仅仅一年。
这具身体竟然发生了如此恐怖的、向着“雌”的极致进化的蜕变。
我的身高似乎没有变化,骨架依旧是那副适合在战场上闪转腾挪的小巧模样,但我的胸部却像是被注了神明的祝福一般,以一种违反常理的姿态疯狂地发育着。那两团雪白的
球硕大、饱满,每一只几乎都快有我自己的脑袋那么大了。因为长久以来被战斗用的束胸带死死压抑,此刻一经解放便如同挣脱了牢笼的猛兽不堪重负地向两侧瘫软开来,将那片小小的胸腔完全覆盖。最顶端的那两颗
也因为刚才的刺激骄傲地、硬挺地指向帐篷的顶端。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我的腰肢依旧纤细不堪一握,但这纤细却愈发衬托出我部的恐怖,那两瓣丰腴的
比一年前又足足大了一圈,圆润、挺翘,如同两
挂在腰后的白花花满月。
他伸出那只沾染了硝烟与血污的大手缓缓地覆上了我左边那只硕大的房,那手感比他记忆中还要柔软、沉重。他用力地一握,大半个雪白的
团便从他的指缝间如同发酵过度的面团般满溢而出,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掌是完全无法将这恐怖的巨物一手掌握的。
“嗯……”我的喉咙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触碰发出了压抑的、小猫般的呻吟。
高杉信司喉结滚动,吞咽了一唾沫。他知道这并非正常的发育,这是一种……由极致的思念与憎恨所催生出的病态成熟。这个
在过去的一年里即便是在磨砺着杀戮
技巧的同时,她的身体却依旧无比诚实地为了取悦男、为了孕育生命而疯狂地改造着自己。
多么可悲,又多么……诱。
“好……好烫……”
一无法抗拒的燥热从身体的最
处涌起,药物的第二波效果开始发作了。我的理智像被投
熔炉的冰块,正在飞速消融。^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水……健吾……”一些碎的、无意义的音节开始不受控制地从我
中溢出。
高杉信司听到那个名字,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冰冷。
“看来给你的药还不够让你忘记那些不该记着的东西。”他冷哼一声,“也好,在庆功宴开始前,就让我用我自己的东西来帮你把脑子里那些垃圾都彻底地清洗一遍吧。”
一巨力将我从床上拽起,我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被他轻而易举地摆弄着。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翻转,脸颊被死死地按在粗糙的行军毯上,那上面混杂着汗水、血污与泥土的气息几乎让我窒息。而一
更为蛮横的力量正作用在我的腰上,将我的下半身强行向上抬起,迫使我的
部以一个毫无防备也毫无尊严的姿态高高地向上撅起。
我能感觉到他那如同烙铁般滚烫的视线正聚焦在我那片完全露的丰腴雪白之上。
紧接着,一只粗糙的大手覆了上来。那手掌带着常年握刀留下的厚茧以及刚刚结束战斗的硝烟气息,在我一侧的上用力地揉捏、抓握。
“唔……!”
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那感觉既屈辱又带着一丝奇异的、让身体处更加空虚的酥麻。我的
比一年前要肥厚得多,像一块上好的、充满了油脂的软
被他轻易地捏成了各种形状,
从他的指缝间满溢而出。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拍打。
“啊!”我忍不住惊叫出声,整个部都随着这一记拍打如同水面般剧烈地颤抖、翻滚着
。一
火辣辣的疼从皮肤表层瞬间传到了身体的最
处,却像一簇火星点燃了我体内那早已被药物堆满的
柴。
“好……好满……不要……”我的中开始吐出更多混
的、自相矛盾的痴语。我的腰肢在药物与本能的驱使下甚至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起来,用那两瓣肥
去讨好般地厮磨着他那早已硬得发烫的大腿。
他似乎对我这副下贱的模样极为满意,不再忍耐,甚至没有去解开自己的裤子,而是直接撕裂了那早已被撑得如同帐篷般的布料。那根因为连场血战与失而复得的兴奋而涨大到恐怖尺寸的,就这
样带着一血与铁的腥气猛地弹了出来。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分开那两瓣早已因为本能而微微张开的肥美,扶着自己那根粗大得、几乎能与寻常
子大腿比拟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最幽
秘境。
我感觉到一个巨大、滚烫、坚硬得如同凶器般的物体正死死地抵在我那早已泛滥成灾的。
“不……太大了……会坏掉……”我最后的、属于的恐惧让我发出了本能的哀求。
但他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
“噗嗤——!”
一声响亮得、足以让帐外卫兵都面红耳赤的粘稠水声。
“呜啊啊啊啊——!”
我猛地一僵,那双早已失焦的眸子瞬间瞪大。一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胀痛与被彻底填满的极致充实感,如同两
截然相反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四肢百骸!
太大了。
实在是太大了。
我的身体仿佛要被他那巨大的从中间硬生生地撑成两半,那紧致的
壁被他那粗大的
一寸寸地碾开、撑平,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贲张的青筋在我敏感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