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
如同直接敲击在肌肤上,没有阻隔,好痒好麻,惹得心跳也一下接一下地加起速来。
“倪亦南。”
倪亦南吞咽了一下。
沈迦宴连名带姓地喊她,声音始终没什么温度,动作未停。
“我忘了和你确认一件事。”
“希望我和你始终一对一,无论体还是
神上。”沈迦宴顿了顿,“如果你有想发展的男生,可以直接告诉我。”
倪亦南默了几秒,抬眸道:“......告诉你就可以直接断掉吗?”
音落,腰肢猛地一痛。
她看见沈迦宴瞬间沉了脸,眼皮下压出凌厉的弧度,瞳孔中的森令她发怵。
倪亦南很久没有看到他这么凶的模样,意识到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解释:“我不是说要断掉,至于你说的一对一,我同意。”
既然提出来了,索一次
约定好,公平公正嘛,她补充:“如果你有想发展的
生,也可以告诉我的。”
“......”
清明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饱满的唇瓣恣肆吐出柔软的声音,湿润的舌若隐若现让
浮想联翩。
说出的话却让想堵住她的嘴。
沈迦宴凝了她两秒,偏开,吸了
气,不再和她
流。
冷风呼啸,汽车在雨中奔跑出一道道虚影,漫长的倒计时在一秒一秒的缩减中变了颜色,松动,倪亦南被带着往前走。
穿过这片十字,转进铺满石砖的
行道,他的手才松了点,倪亦南双手
兜,唇瓣微启。
她不常为自己去解释什么,一是不喜欢,二是觉得没必要。
懂她的不需要她解释,不懂她的
,她解释也无益。
但此时此刻,不知是不是这一路压迫感太强,她鬼使神差地主动开:“我和那个男生不怎么熟,今天本来潇潇要送我回家的,她家里突然有急事,就随手抓了个有伞的同学。”
毕竟不是什么正当关系,她也不想显得自己好像多在意,于是又洒脱道:“既然说到这个话题,不管你有没有误会,我觉得还是提一下比较好,比较公平。”
......
躲进楼道里,沈迦宴按下伞柄上的按钮,伞面歘一下收起来,开一圈水花,洒落在
燥的水泥地面。
目光掠过他冷峻的下颌,湿透的衣服,和湿淋淋往下在滴水的手臂,倪亦南转身,往上走。
很快后面有脚步声跟上来,声音黏得很紧,她摸着袋里的东西,食指在塑料包装上摩挲过一次又一次。
在第二三楼之间的平台上,她停住脚步,身后的脚步随之也停住。
转身,拿出来递给他。
“你擦一下唔......”
餐巾纸掉到地上,她后退几步被压到半截短的铁栏杆,沈迦宴抵着她的后脑,两指掐住她下颌,舌尖强势地钻了进去。
她张着嘴,被迫承受他带着绪的吻,手指紧紧攥住他
湿的衣角,幸好天色灰蒙,他们动作不大,声控灯没有亮起来。
才得以让这一狭小空间变得隐秘又缠绵。
好半晌,沈迦宴才放过她,黏腻地分开彼此拉扯磨的唇瓣。
他轻喘着气,嗓音很哑,贴着她鼻尖。
“如果你今晚和他共伞,那么那些肢体接触都会发生在他和你身上。”
“我不觉得公平。”
倪亦南也在喘,因为他吻得太用力,脸颊红透了,眼睫在颤,手里还捏着他的衣料,身体发软地撑在他臂弯上。
她的衣服被他弄湿了,脸也被他弄湿了,她掀起眼皮,眸光也有些湿润,拖着软绵绵的音调,不高兴地说这些都是他的臆想,那他想怎么样嘛。
他就低下来。
解开她领三颗纽扣,偏
从颈侧舔吻了下去,灼热的呼吸
洒在肌肤上。
好烫。
好痒。
倪亦南瑟缩着去躲,被捏着后颈转回来,动作一如既往的强势,他的唇一点一点碾磨下来,沿着肌肤纹理,留下一串酥麻。
倪亦南仰着下,不断分泌出的唾
被她咽下去,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可体内
热的异样感愈发难以抑制。
忽然她感到一阵钝痛,敲击在她脆弱的骨上,持续了四五秒那样久。
坚硬的触感变得柔软,他收起牙齿,在那圈咬痕上用力吮了一下,然后移上来重新咬住她的唇。
弄痛她。
“这样才公平。”他哑声说。
25、转校
邬霜影正常返校后,为表达感激,特意问了倪亦南的时间,邀请她去江边吃米三法餐。
说她想的话,可以喊上她的朋友一起。
出门得征求温希同意,温希通常不会同意。倪亦南时常想不明白,明明自己是她亲生的,却要遭到她这样糟糕的对待。
于是她照温希的排班表玩了个时间差,只要保证转钟之前到家就好。
约好单羽潇后,在手机上回复邬霜影,看到半小时前的未读。
沈迦宴:【来吃饭。】
“......”
这句话完整版是:晚上来我家吃饭。
可能懒得打字吧,发了几次之后就缩减成这样。
每次去他家都要被他按在不同的地方舔,就算不舔也要亲很久,倪亦南敲键盘。
【邬霜影今天约了我和潇潇。】
【下次吧。】
上课铃拉响,在老师踩进教室的前一秒,她发送打好的文字,手机塞进抽屉,全神贯注投课堂。
中途,数学老师叫拿出上周周考的试卷。试卷今天中午刚发下来,她还没来得及收进去,就压在桌角那摞书上。
余光中倏然多了两道影,她边抽试卷,边扫过去。
半黄半绿的枫树下,少年身着全套校服,衣领扯得严整,远远望去,给一种光风霁月,谦恭有礼的三好模范生的气质。
和他并肩的是年级主任,看方向是往办公室去。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讲台上,老师背过身在黑板上画图,倪亦南低眸,拿出手机快速瞄一眼。
没有信息。
-
放学后,邬霜影家的司机把三个小孩送到餐厅楼下。
倪亦南问她是不是真的解禁了,不要没放几天又像小鸟一样被关进笼子。
“我房间的监控、锁什么的全拆了,我哥现在每天起老早了,亲自送我上学。”
听着更像监视了,不过是把冰冷的机器换成了有温度的眼睛。
但她看上去真的挺开心的,倪亦南觉得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你到底咋跟迦宴说的,他好像比我想象中的嗯……还要听你的话。”邬霜影好奇地问。
“你啥时候找的他啊,咱俩跟连体婴似的。”单雨潇抬了抬眼皮,“哦我想起来了!是不你问我艺术楼怎么走那天?”
落地窗外辉煌的江景,令倪亦南对自己此时落座于五十二楼的高空有些不真实。她没来过如此高端的场所,吃不惯这些漂亮菜的味,身上还穿着与这家餐厅氛围格格不
的校服。
刚
刚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