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他厉声道,近似威胁,“那就不要让我从你们嘴里听见半个对她有敌意的字,我动手向来没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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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说清楚了吗?”
“你怎么在这?”倪亦南脑子里还记着作弊的事,从办公室出来,迎面撞上,目光上下一扫,“你不会一直等在这吧?”
“考试结束我就来了,想着咱俩一个考场,说不定我能帮你作证呢。”
倪亦南点点:“谢谢你,不过应该不需要了。”
“所以,误会解除?”她看上去并不难过,明湛这样猜测。
“不太,监控查出来的那个男生咬死考前我和他说好传答案。”倪亦南苦恼地挠挠发,“但很奇怪,我根本不认识他。”
“叫啥?说不定我认识。”
“屈喻钦。”倪亦南问,“你认识吗?”
于是同样的对话,倪亦南又对单羽潇重复了一遍。
单羽潇抱抱她:“我就知道我宝是被陷害的!”
“不过这个屈喻钦跟你无冤无仇,他嘛搞你
,还是说他想包庇他的同伙,所以才死咬你?可他一直蛮孤僻的,吃饭上学都独来独往,同伙能是谁呢?”
“不知道,学校本来打算直接废掉我俩的成绩,但因为他和我径不一,现在说要调查。”
“那你难过吗?”
“有一点点。”
但失落似乎更多。
这段时间她恶补数学,就为这一刻见真章,结果试卷还没写完就被掀了桌,不可能不失落。
无冤无仇的,倪亦南想起屈喻钦在办公室一咬定她的模样。
这长相偏俊朗活泼挂的,气质神态却极
郁,言行举止都很慢条斯理,实在不像能
出这种龌龊事的
啊。
当时她先被放出办公室,和明湛聊完后,明湛也表示跟他不熟,她没离开,在不远处蹲屈喻钦。
结果直接拒绝沟通,看到她老远就转弯掉
。
哪里得罪他了。
见她愁眉不展,脸色苍白,单羽潇安慰:“别难过,其实也只是一次月考啦,只不过大家心里可能会有想法。”
“管那些傻什么啦!”于师师涂完睫毛膏,收起折迭镜,眨着一双布灵布灵的大眼睛,“刚考完咱们去轰趴吧!亦南就当散心啦,超多帅哥的!”
单羽潇就来了兴致:“你哪来的帅哥?”
“我让我哥把他兄弟室友都叫上了,他们请客,其中一个我见过,真的巨帅!”
“你的巨帅是多帅?”
“唔,怎么跟你形容呢!”帅这个形容词太单调,于师师想了想,翻出脑海中能与之类比的某张脸,“能跟沈迦宴一决高下的程度!你就品吧!”
“卧槽那我得去!”单羽潇怂恿道,“南,一起去呗,就当过眼瘾!”
倪亦南暂时还没力去在乎其他
有没有想法,有什么想法。她这会儿身心俱疲,累够呛,也没什么心思出去玩。
“我就不去了,我妈她......”她看向单羽潇,一脸“你懂的”的表,单羽潇会意,惋惜地噘噘嘴,她继续说,“你们玩得开心啦。”
话题很快拐去一会吃什么去哪嗨种种,单羽潇趁机把她从堆里拉出来,悄咪咪问:“你真的是因为阿姨,不是因为今天这件事不开心才不去的啊?”
“真的,我真的没有很难过。”倪亦南举起三根手指,“一点点吧。”
见她发誓,单羽潇作罢。
但没姐妹陪着,她对帅哥好像也没那么感兴趣了。眼见倪亦南出去接电话,她纠结得很,想去又不想去。
几分钟后,倪亦南回来,脸色变了,主意也变了。
“那个轰趴,我现在说想去还有用吗?”
35、密室
“他真这么说啊?好歹也是当过学校门面的,怎么
的事这么没品!”
“平常看着蛮沉默寡言,谁也不搭理谁也不得罪,他到底为啥这样做啊?”
“不过你去办公室那会儿,沈迦宴来找过你,应该是来找你的吧?然后就——”
“啧——”
姜薇一噎,后知后觉差点脱而出,讪讪收回脖子,拿起漏勺在辣锅里捞了两颗福袋给倪亦南,忏悔默念“我多嘴了我多嘴了”。
火锅热气腾腾冒着辣椒煮沸后的辛呛味,倪亦南吃不了辣,把福袋夹给单羽潇,问她:“你啧她嘛,就咋了?还有姜薇你嘀咕啥呢?”
单羽潇白姜薇一眼:“你说啊。”
姜薇:“就......一个班总有那么几个很嘴贱的,说了一些很嘴贱的话,就正巧被沈迦宴听见了。”
倪亦南扭,跟旁边的单羽潇四目相对,似是想到同一处,俩
来了个快问快答。
“他不会又打架了吧?”
“没有!”
单羽潇紧接着说:“他只是很文明地威胁那些不许再讲你。”顾忌桌上有别
,她声量降低,“然后他问我你在哪,我说老师办公室,他就走了。他去找你了吗?”
倪亦南摇:“没看见他,但在门
看见了明湛。”
“明湛?他去办公室嘛,跟他有啥关系?”
倪亦南说不知道。
想起单羽潇今天的高光名场面,姜薇忍不住拍手赞叹:“害,沈迦宴是
没打架啦,但咱潇侠听见他们说你,抄起拖把棍就给
来了一下,下手蛮解气的。”
“真的假的......”倪亦南艰难地咽了咽喉咙,惊愕看去,“拖把棍......你没受伤吧?”
“我是没事啦,本来还打算来一下的,被死盛停泊拦截了。”
“......”
过了会儿,于师师忍不住好奇:“我冒昧问一嘴,你和沈迦宴到底......?”
倪亦南很轻微地拧了下眉,表示对此类问题的厌烦,几秒后还是耐着子说没有,只是普通朋友。lтxSb a.Me
似乎也看出她不太想回答,大家很快挑开话题。
了解完这档子事,倪亦南回忆了一下作弊风波后她回到教室的场面。
难怪一个个都把目光锁定在她脸上,跟见到瘟神似的,还有几个不敢拿正眼瞧,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瞄的。
当时还以为是因为“作弊”,大家在吃瓜她的反应,没曾想中间还有这茬。
倪亦南翻出手机滑了滑,点开那只阿拉斯加,最后一条消息仍停留在那晚那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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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柜台结账,碰到也在结账的老熟,一问得知他们坐在二楼所以错过。
姜薇半玩笑:“这你不得请个客?”
“必须的。”明湛接过于师师手里的小票,价格也不看,一齐放去前台,“老板,两桌一起结了。”
“......”
“这样好吗?”倪亦南问单羽潇,三百多块呢,原本是要的。
单羽潇叫她放宽心:“他这么主动就让他做东好啦,他家老有钱了,这点对他来说洒洒水啦。”
鳞次栉比的楼宇亮起灯牌,霓虹灯扑朔迷离,照映在街巷的联名鞋和超短裙上。
一伙从火锅店出来,天色已晚,道别之际,明湛问她们下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