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母子系列-047孽海花开,权谋月影】(完)
作者:h-rr
译者:uyu
2025年9月2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1832
***第一章***
“在看什么书呢?”妹妹问我。 ltxsbǎ@GMAIL.com?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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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花》。”
“是你的文学课要求的吧?念一段听听。”
“倒不是指定读物。”我读道:
“密匝匝如千万蠕虫攒动,恶魔之群于我们脑中骚动。”
“我有时能感觉到那种骚动,”美芬说,“但什么是 恶之花 ?” “就是那些带有独特诱惑与美感的 邪恶 或 令不适 的事物。” “比如?”
“波德莱尔写过, 至高的欢愉,在于确信自己在行恶。 他的
色意象令
震撼:
某个夜晚,当欢愉时刻降临,我愿如懦夫匍匐潜行,触摸你躯体蕴藏的珍宝。 惩罚你欢愉的体,蹂躏你被赦免的胸脯,
在你惊愕的腰窝刻下
邃而空旷的伤痕。
用这两片新绽的唇,愈加鲜艳娇美的唇,将甘美的毒,我的妹妹啊,注
你的血脉。”
她睫毛下的紫罗兰色眼影随着眨动泛起涟漪。“惩罚欢愉的体,”她沉吟着。虽然没读完高中,我却知道她完全能理解这些诗句。她总渴望了解
们不寻常的经历——虽然以十八岁而言,她自己的经历恐怕早已远超常
。
她走近我坐的扶手椅,屈膝跪在椅边。三色眼影框着的眼眸向上凝望:“要怎么惩罚欢愉的体呢?”那张
心勾勒哥特妆容的脸庞美得惊心,常让
忍不住问“你是戏剧系学生?”——她确实在业余剧团出演过《弗兰肯斯坦》的重要角色。此刻她打断我的恍惚:“具体怎么做?”
“有些特殊的方式……”我欲言又止。
她双正抵在扶手上,橙子般的浑圆在纤细骨架上格外醒目。不少男生被那讥诮的唇舌刺伤过——当他们问“是真的吗?”,她总会说“我用穿过你脑子的空气充的。”此刻她追问道:“继续说啊。”察觉到我的视线,她的笑靥更
了。 “你知道‘逾越’是什么意思吗?”我问道。
" 当然知道。就是打规则或法律,你在法学院会学到的那些东西。" 她扬起眉毛。
" 说得好," 我说," 但这也意
味着跨越界限,比如体面的界限。这位作家
认为逾越对艺术家和真正活着的来说是必要的。他曾和一个
让娜·杜瓦尔同居。"
" 我不会为了打规则而打
规则。"
" 确实," 我说," 但当你超越界限,沉溺于最不寻常的感官享受时,就会
进极度亢奋。世
会把你的行为视为堕落与危险。"
想到她的经历,我问:" 你和男友有做过逾矩的事吗?"
" 阿丹经常超速。有次他飙到时速180想吓我,当时我没注意,但回家后妈妈发现了——我尿湿了裤子。 这是什么? 她问。 不小心洒了水, 我说
完就跑去换衣服。"
" 好吧," 我说," 但 事 方面呢?有在奇怪或禁忌的地方做过吗?"
" 当然有。有次在剧院上层禁止进的包厢里,那个男生直接把我放倒,掀起我的裙摆,扯开内裤,然后我们就
了起来。"
" 继续。"
" 完事后我们整理好衣服,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 公共场所刺激到你了吗?"
" 是的,刚进包厢时心脏就狂跳不止。那次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 即便是小小的逾越也能放大感官刺激。"
" 可妈妈觉得这可不小。我回家经过走廊时强装镇定,你应该记得。" " 当看到你裙后的大片水渍时她彻底发了: 你又在卖
了! 明明端着
超模范儿,骂起街来却像个水手,对吧?难怪你一周没理她。"
美芬想把话题拉回来:" 但这种刺激总会衰退吧?"
" 欲望需要先释放,后培育。"
我们的讨论继续着。
" 知道诗拜伦和他同父异母的姐姐
伦吗?"
她浑身一震。我看见她瞳孔微微收缩。
“好了,阿铭,别他妈闹了。你想我吗?”
“这个嘛。”我模棱两可地应道。
“要是想进来,就趁早死心。”
“行吧。”但觉胯下一跳,“那能碰哪儿?”
“嗯……”她踌躇片刻。
显然察觉到我身体反应。
“我可不想让这根大捅进小骚
里。”矫揉造作的语气倒让我暗爽。她正盘算其他可能。
突然脱道:“给你个机会。给我舔
,让我高
。舔亲妹妹的骚
够不够禁忌?”
“嗯,不过你亲自体验了再评判。”
“行,赶紧的。但有条件——”她补充,“说吧。”
“完事再告诉你。”
“滚下椅子。”她说。
褪下牛仔裤和内裤坐上椅面。那处自儿时再未得见的蜜此刻在
毛丛中若隐若现。“太冷静了。”她劈开双腿,“真带劲。”
“更显变态。”她心领神会。腰肢一挺,乌黑耻毛近在咫尺。
“先揉我的!”
阖眼瞬间我吻过她小腹,掠过阜探向大腿内侧。最初生硬试探渐转熟稔,待她身子发软,牝户混着铃兰香水蒸腾出腥甜。右手两指戳进湿滑
。
随着腰渐起韵律,我埋首牝户
嗅。舌尖从
卷上
核嘬弄,复又下探。她蜜
紧贴我面颊磨蹭,
欲正炽。左手抚弄
蒂,右手二指在她
道抽送。她猛然痉挛着攀上高
,揪住我
发将手指更
捅
。
核每被撩拨便闻娇喘如泣,
水汩汩,
在我脸上抽搐绞紧。
虽然她的大腿紧夹着我的耳朵,我还是听见她尖叫:" 阿铭,吸我啊,天呐,啊啊……" 她剧烈扭动了很久才慢慢平息。当我感觉她双腿终于放松时,听到的第一个问题是:" 吃妹妹的小感觉如何?" 我舔了舔嘴唇。
***
就这样她成了我的共犯。我们开始策划各种" 坏事" ,偶尔会像吃午饭般重复探索彼此的" 秘密花园" ,这似乎是她能接受的极限。她自己也想出些好主意,
经常跟我分享试验结果。
***
直到某天她说出惊之语:" 哥,我们可以
妈妈哦。"
" 哇!……不过我不确定能不能搞定。"
" 我来开," 美芬说," 我有办法。"
" 你说。"
想到妈妈时我有些心软,直到我想起爸爸。从四岁到青春期,都是他把我和小两岁的妹妹拉扯大。" 妈妈她有事必须离开," 他总是说," 但她会回来的。
"
十四岁那年,我正坐在门廊欣赏街上三十多岁的红发尤物,突然发现她朝我家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