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出声音,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再
动,被爸妈发现了,我可就说是哥哥你先欺负我的哦。”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高逸所有的反抗。他彻底僵住了。
见哥哥完全顺从,高远眼中的玩味更浓了。
她缓缓地,将她那只穿着白色长筒袜的脚,从他的大腿上移开,然后,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直接踩在了他双腿之间的隆起之上。
高逸的身体猛地一震,倒吸一
凉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妹妹柔软的脚弓、分明的脚趾
廓,以及那份温热而真实的压力。
高远用她的前脚掌,在他的
茎上,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来回研磨着。
此刻,高远已经将身体完全蜷缩在沙发上,她纤细的双腿优雅地盘绕起来,右腿膝盖抵在高逸的大腿外侧,左腿则以一个更具侵略
的姿态,膝盖微微弯曲,搭在高逸两腿之间。
她的上身微微前倾,左臂自然地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右手则不动声色地遮挡在桌子边缘,巧妙地遮蔽了她正在进行的“小动作”。
她的目光看似无辜地望向父母,但嘴角却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微笑。
她那只穿着白色长筒袜的脚,脚弓
准地压在高逸西裤下已经勃起的
茎上。
她没有用力,只是用前脚掌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带着一丝玩味和探索,极其缓慢地、细致地,在高逸发硬的
柱上,从根部到顶端,反复地、温柔地来回滑动。
每一次研磨,高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那份巨大的、滚烫的硬度,被妹妹的脚掌轻柔而坚决地碾过,那种压迫感和摩擦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她偶尔会用脚趾轻轻地、若有似无地刮擦一下顶端,激得高逸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无法抑制的低哑呻吟。
高逸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猛地推开沙发,站了起来。“爸,妈,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便几乎是逃也似地,快步走向餐厅尽
的洗手间。
他径直冲进了男厕所,用冷水一
遍遍地拍打着自己的脸。
就在这时,他身后的厕所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阵清幽的香气,伴随着高跟鞋清脆的“哒、哒”声,由远及近。
高逸猛地抬
,通过镜子,看到了他身后那个不速之客。
是她。那个在漫展
厕所里,以皮衣猫娘的姿态将他彻底击溃的
。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魅惑的声音在空旷的男厕所里响起。
高逸惊恐地看着她,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如同被
到绝境的困兽:“你…你是谁?你…你到底想
什么?求你…求你放过我…”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恳求。
“是吗?”她轻笑一声,一步步向他走来。“我记
一向很好。尤其,是对一些…‘特别’的
。”
高逸被
到洗手台边缘,退无可退。
她在他面前停下,目光像手术刀一样,
准地落在他尚未平复的隆起上。
“看来,你今天也很‘紧张’啊。”她轻声说道,语调里充满了嘲弄,“就像在漫展的
厕所里一样。”
高逸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本能地屏住了呼吸,被彻底看穿的羞耻感让他几乎要窒息。 “你…你到底想
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强烈的恐惧和哀求。
“不想
什么。”她伸出手,强制
地勾起了高逸的下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忍着,太辛苦了。”
话音未落,她伸出另一只手,动作优雅而迅速,直接解开了他西裤的皮带扣,拉下了拉链。
高逸的身体彻底僵住,眼睁睁地看着她,将他那因为羞耻、恐惧和妹妹的挑逗而早已完全勃起的
茎,从内裤的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果然,”她的目光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低声评价道,“很有
神。”
高逸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动弹不得。
她没有再说话。她只是伸出手,用她那带着一丝凉意、却又无比柔软的手,轻轻地握住了他。
那不是一次简单的握持,而是一场
准的、充满侮辱
的“诊断”。
她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带着薄茧的指腹,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缓缓地、一寸寸地抚过他滚烫的柱身。
她仿佛一个冷酷的工匠,在检验一件物品的质地。
她的拇指,带着极具压迫感的力道,在他的顶端轻轻按压、旋转,那刺骨的刺激让他浑身猛地一颤,几乎要软倒下去。
“啊…不…不要…” 高逸终于忍不住
,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带着哭腔的低吟,羞耻让他想死,可那手指带来的快感却又让他无法抗拒。
他感到自己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她那双看似随意、实则技巧娴熟得可怕的手完全掌控。 她甚至会用指甲,轻轻地、若有似无地刮过他最脆弱的脉络,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他
皮发麻的、混杂着恐惧与快感的电流。
他像一只被钉在实验台上的青蛙,每一寸神经都被她玩弄于
掌之间,却连发出一声呜咽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被这刺骨的快感
疯,濒临释放的边缘时,林悦却突然松开了手。 那
极致的刺激戛然而止,不上不下的折磨感瞬间将他吞没。
“怎么,快到了?”林悦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恶劣的、充满玩味的笑容。
她凑近他,温热的呼吸
洒在高逸的耳廓上,声音低沉而魅惑:“我可没说要让你在这里出来。”
她伸出手指,在他那因为欲望而微微颤抖的顶端,轻轻地、侮辱
地弹了一下,仿佛在弹掉一粒灰尘。
“自己忍着。”
说完,她退后一步,欣赏着高逸那张因屈辱和欲望而涨得通红的脸,以及他那在空气中无助挺立、无法平息的丑态。
然后,她转身,迈着优雅而从容的步伐,离开了男厕所,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
锋,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即兴游戏。
高逸独自一
靠在冰冷的洗手台上,大
大
地喘着粗气。
身体里那
无法释放的邪火,像岩浆一样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勉强整理好自己的衣裤,遮盖住那依然无法平息的尴尬。 他走出厕所,脸色苍白,脚步虚浮,额
上布满了冷汗。
“小逸,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母亲立刻发现了他的异常,关切地问道。 “哥,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高远也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但眼底
处却藏着一丝得意的笑意。
高逸说不出话,只能虚弱地点了点
。
“哎呀,这新餐厅看着高端,怎么回事。”高总皱了皱眉,立刻拍板,“不吃了不吃了,回家!小远,扶着你哥。我们送他回去休息。”
就这样,一场本该其乐融乐的家庭晚宴,在高逸的“身体不适”中
收场。
父母将他送到公寓门
,叮嘱他好好休息,有事随时打电话,便带着意犹未尽的高远离开了。
公寓的门“咔哒”一声关上,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高逸在客厅站了一会儿,身体的燥热和
神的屈辱感像
水般再次将他淹没。
他不愿多想,径直走向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响起,滚烫的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似乎想将那
无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