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了,说出‘停止’这个词,无论我提出什么,都必须立刻停止。同样的,我也会有‘停止’。但谁先说,谁就输了这场‘持久战’。”
林远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
这比单纯的打游戏有趣多了,而且,他竟然有机会“命令”姐姐,这种掌控感让他心痒难耐。
他想起了姐姐刚才那句“你绝对赢不了我”,一种不服输的劲涌了上来。 “好啊,”他坐直了身子,眼神里带着一丝跃跃欲试,“我奉陪到底!谁先开始?”
白诗言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胜利笑容。她知道,她已经成功地勾起了他的胜负欲。
“公平起见,这次你先来做‘国王’吧。”她轻轻拍了拍林远的膝盖。 林远没有料到姐姐会让他先来。
这突如其来的“权力”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兴奋。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像个“国王”。
“好……那我的第一个命令是,”林远想了想,决定先从简单又有点出格的要求开始,“姐,你去给我拿一罐冰可乐,然后……跪着递给我。”
白诗言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她没有迟疑,也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起身,
走向厨房。『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几分钟后,她拿着一罐冰可乐回来,走到林远面前,双膝慢慢地跪在了他面前的地毯上。
她抬起,眼神平静地看着他,将可乐递了过去。
林远接过可乐,心跳得有些快。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姐姐,这个平时在他面前总是温柔强势的姐姐,此刻正跪在他面前。
“现在,打开它,喂我喝一。”林远又发出了第二个指令。
白诗言默默地接过可乐,拉开拉环,然后再次举到林远嘴边。
林远抿了一,冰凉的气泡在舌尖炸开,但他的注意力全在白诗言的脸上。 她的表
很平静,没有丝毫反抗或不悦,只有一种奇特的、顺从的专注。 “乖。”林远脱
而出,这句平时姐姐用来夸他的词语,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抬眼看向白诗言,她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鼓励他继续,又像是带着一丝引诱的笑意。
林远感到一前所未有的权力感。
他知道,只要白诗言不说“停止”,她就必须照做。
这让他想试探,想看看姐姐的底线究竟在哪里,那个她中“我绝对赢不了”的界限又在哪里。
然而,林远还没来得及想出下一个指令,白诗言却轻轻叹了气。
“小远,”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但也有一点点隐约的失望,“你真的不会玩这个游戏。”
林远愣住了。“什么?我怎么不会玩了?我命令你,你都照做了啊!”他有点不服气。
白诗言轻笑一声,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眼神里带着一丝高莫测。 “你看,你只是让我做些跑腿的活,而且还那么容易满足。”她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这根本体现不出‘国王’的权威和‘持久战’的
髓。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命令’一个
,让他心甘
愿地,甚至渴望地服从。”
林远的脸涨得通红。“你……你这是瞧不起我?”他的好胜心再次被点燃了。 “不是瞧不起,是事实。”白诗言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眼神直视着他,“你看,我甚至没有感到丝毫的压力,更别说想说‘停止’了。这样下去,这场游戏你永远也赢不了。”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诱惑:“不如这样,第一局到此为止。你还没有掌握‘国王’的髓。现在,换我来做‘国王’。我会让你看看,真正的‘国王游戏’是怎么玩的。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坚持’
,什么叫做‘停止’。”
林远感到一前所未有的刺激。
姐姐的挑衅完全击中了他的软肋,激起了他内心处的不服和好奇。 他想证明自己,也想看看姐姐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咬了咬牙,点说:“好!如果你能让我说出‘停止’,我就认输!” 白诗言的笑容变得更加
邃和充满掌控感。她知道,她已经完全拿捏住了他。 “很好,我的……‘跟随者’。”她轻声说,声音里充满了即将开启的期待。 游戏进行:白诗言的国王回合
白诗言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目光落在林远身上。
“既然你已经准备好做我的‘跟随者’了,”她轻声开,语调缓慢而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那么,我的第一个命令是:跪下。”
林远 的嘴角微微抿紧,一不服气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他没有多余动作,双膝重重地磕在了客厅冰凉的地板上。
他的目光依然带着挑衅,直视着白诗言。
白诗言看着他,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很好,我的‘跟随者’。”她的话语像是一种奖励,又像是一种鞭策,“你学得很快。现在,我的第二个命令是:把你的,贴到地板上。”
林远 的瞳孔猛地收缩。他感到一热血直冲脑门。他死死咬住下唇,最终,缓慢而屈辱地低下了
。他的额
,最终碰触到冰凉的地板。
白诗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喜悦。
“很好。”她轻声说,然后语调一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冽,“现在,我的第三个命令:不许动。”
林远 的身体瞬间僵硬。他能感觉到姐姐的气息离他越来越近。接着,一轻柔而略带压力的触感落在了他的
顶。那是她穿着白棉袜的脚。
他一动不动。
白诗言看着林远一动不动的样子,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那笑声带着一种掌控的愉悦。她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悄悄地开启了录像功能。
“你看起来真乖,我的‘跟随者’。”她轻声说,然后命令道:“现在,稍微抬起一点。”
林远 感觉到顶的压力移开,他缓慢地、仅仅是额
离开地板的距离,将
抬起了一点。
他看不到白诗言的表,只能感受到她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
接着,他感到另一只脚,同样穿着柔软的白棉袜,轻柔地放到了他的脸颊下方。
没有丝毫重量,却是一种赤的展示和支配。
随即,他顶的另一只脚轻轻往下摁了摁。
那压力不大,但足以将他的再次向下压,贴向那只放在他脸颊下的脚。 他的侧脸和耳朵,紧贴着那团柔软的棉袜。
林远 感到自己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那种被棉袜夹住脸的感觉既陌生又羞耻,但同时,一异样的酥麻感也悄然从脊椎窜起,让他下体微微有了反应。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白诗言没有再发出新的命令。
她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那只穿着白棉袜的脚,在他顶轻轻地、有节奏地揉搓着。
脚下的白棉袜柔软地摩擦着他的发,那种轻微的压力和摩擦,让林远 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钝痛与快感。
他被完全固定在这个屈辱的姿势中,脸颊紧贴着姐姐的脚,鼻腔里被迫充斥着她身上独有的、带着洗涤剂和微弱汗意的混合气味。
这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