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高高地挺起,将宽大的道袍撑得满满当当,廓也变得愈发清晰。那两点顽皮的凸起,仿佛在向在场的所有男
宣示着自己的存在。
她那副既要努力保持端庄,又无法掩饰身体本能反应的羞耻模样,让陈道和看得下腹一阵燥热。
张大师闭上了眼睛,双手在胸前结了一个奇怪的法印,中开始念念有词。他念的既不是佛经,也不是道咒,而是一串谁也听不懂的音节,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配合着房间里那
奇异的香气,营造出一种极其诡异而庄严的氛围。
肥仔超几个被这阵仗唬得一愣一愣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正襟危坐,脸上写满了敬畏。
陈道和则像看戏一样,抱着胳膊,冷眼旁观。他倒要看看,这老神棍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过了大概五分钟,张大师猛地一睁眼,眼中光四
,整个
的气场仿佛都变了。他不再是那个半中半英的老神棍,而是变得威严而肃穆,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附在了他的身上。
他用一种低沉而又充满回响的声音开,那声音仿佛不是从他喉咙里发出,而是来自四面八方:“凡
陈氏之妻,秦氏舒娆,本座乃送子真君。今感尔求嗣之诚,特降临凡间。你且抬起
来,让本座看个清楚。”
秦舒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颤,但还是鼓起勇气,缓缓抬起了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看起来楚楚可怜。
“真君”的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的脸上,又缓缓下移,在
她那被白袍包裹着的丰满身躯上游走了一圈,最后才开问道:“本座问你,你与你夫君陈道和,平
行房事,一旬之内,可有几何?”
这个问题一出,秦舒娆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
一旬,就是十天。这问题问得虽然文绉绉,但意思却再直白不过,就是问她和陈道和十天之内做几次。这种最私密的闺房之事,此刻却要当着这么多
的面说出来,让她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下意识地扭去看陈道和,他却面无表
,只是对她微微点了点
,示意她回答。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肥仔超几个虽然不敢明目张胆地笑,但一个个都竖起了耳朵,脸上憋着坏笑,眼神在秦舒娆和陈道和之间来回扫视。
秦舒娆没办法,只能低下,声音细若蚊蝇地支吾道:“大概……大概三、四次……”
她这是在撒谎,也是在给陈道和留面子。事实上,自从陈道和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后,他们一个星期能有一次都算不错了,而且大多时候都是了事。
“嗯?”“真君”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不满,“你可知欺瞒神明,是何等大罪?你腹中之所以迟迟没有动静,便是因为你心不诚!本座再问你一遍,如实回答!”
这声呵斥让秦舒娆的身体猛地一抖,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
陈道和此时也恰到好处地开了,他对着“真君”拱了拱手,语气恭敬地说:“大师,我太太胆子小,不懂规矩,您别见怪。阿娆,大师问什么,你就照实说,不要怕。”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这老神棍,还真挺会来事儿的。
有了陈道和的“首肯”,肥仔超几个也开始跟着起哄。
“系啊阿嫂!对住神明唔可以讲大话噶!”肥仔超扯着嗓子喊。
“阿嫂你唔使惊,我哋都系为你好嘛!”刀疤明也跟着说。
“有咩就讲咩啦,和哥都唔介意!”猪油膏更是直接。
秦舒娆吸了一
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小声地回答:“回……回真君,大概……一、两次……有时候……一次都没有……”
说完这句话,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垂得更低了,双肩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
这个答案,让肥仔超几个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猥琐笑容。他们看向陈道和的眼神里,也多了一丝同
和幸灾乐祸。原来和哥看着威风,在床上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货色。
陈道和对此毫不在意,他甚至觉得有点享受。让这帮家伙知道自己“不行”,似乎比让他们觉得自己“很行”更有意思。
“真君”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他点了点,继续用那威严的声音问道:“既如此,本座再问你。敦伦之时,你夫君所用之法,何种最能令你心神愉悦,通体舒泰?”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更加露骨,简直就是直接问她最喜欢什么姿势。
秦舒娆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她完全没想到“神明”会问出这种问题。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道和这次连眼神都没给她,只是端起茶杯,自顾自地喝着,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快说!”“真君”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肥仔超他们又开始新一的起哄。
“阿嫂,快啲讲啦!系咪老汉推车啊?哈哈哈哈!”
“我估系观音坐莲!阿嫂身材咁正,坐上去肯定好犀利!”
“丢!你哋识咩啊!肯定系我寻教和哥嗰招,担起对脚上膊
,
得最
啊!”
这些粗鄙的、充满暗示的调侃,让她的脸涨得通红,身体因为羞愤和难堪而剧烈地扭捏。
“我……我……”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实在说不出。最后,她只能胡
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就……就是最……最寻常的那种……”
“寻常?何为寻常?”“真君”不依不饶地追问。
陈道和看她实在是窘迫得不行,再下去恐怕真要哭了,这才放下茶杯,开
替她解围:“大师,我太太脸皮薄,不好意思讲。不如我替她说?”
他转向秦舒娆,声音温柔:“阿娆,是不是老公在上面,你在下面的那种?是的话就点点。”
秦舒娆如释重负,连忙用力地点。
“真君”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似乎对这个答案极为不满:“男上下,此乃天地定位之常法,亦是最为平庸之法。此法
阳
合不
,
气流转不畅,
子难达极乐,男子亦易泄元阳。久而久之,自然难以受孕。”
这番故作高的解释,让肥仔超几个
听得连连点
,仿佛醍醐灌顶。
“真君”的目光再次变得锐利,如同两把尖刀,刺向秦舒娆:“本座再问你,合之时,你夫君那阳具进
你体内,你可曾感到过瘾,可曾被满足?”
这个问题比之前所有的问题加起来都更加直接,更加羞。这几乎就是在问她,你老公
你的时
候你爽不爽?
秦舒娆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所谓的“神明”,怎么会问出如此下流无耻的问题?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羞耻都忘了,只剩下震惊和茫然。
陈道和嘴角的笑意更了。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略带歉意的语气对“真君”说:“大师,我太太可能没听明白您的话。您说的‘过瘾’,‘满足’,是指……是指她有没有到那个……嗯,就是
会浑身发抖、
水的那种?”
他故意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这么粗俗。
秦舒娆的脸瞬间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像是开了个染坊。她没想到自己的老公会当着这么多的面,用这种粗俗的语言来描述她最私密的身体反应。她羞愤欲绝,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