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的勾挑。
这眼神…… 竟与他记忆中某个被他斥为“”的、强吻他的眼神,有那么一丝模糊的重合。
顾霆心中那根紧绷的弦,似乎被这眼神轻轻拨动了一下。 他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接汤,而是抓住了柳儿纤细的手腕。
“啊!” 柳儿惊呼一声,像是受惊的小兔,试图挣脱,但那力道微弱得近乎欲拒还迎。 她的手腕冰凉滑腻,触感极好。
“爷……”她声音里的颤抖更明显了,脸上飞起红霞,眼神慌地四处躲闪,就是不敢看他。
顾霆盯着她,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她从外到里烧穿。
他手指用力,将她拉近自己。
柳儿轻呼着,几乎跌他怀中,饱满的胸脯不可避免地擦过他坚实的胸膛。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的弹
和热度。
“苏姨娘让你来的?” 顾霆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欲望和一丝审慎。
柳儿在他怀里微微发抖,眼睫上甚至挂上了委屈的泪珠:“是……姨娘担心爷……爷,您放开我……这不合规矩……”她挣扎着,身体扭动,那摩擦却更像是在点火。
顾霆感受着怀中青春胴体的扭动,那生涩的抗拒,那与楚凝初次承欢时相似的惊慌无助,还有那与苏婉月截然不同的、未经事般的青涩气息,这一切都像是最好的催
剂,将他体内积压的烦躁和欲望彻底引
。
他堂堂安国公为何要忍耐欲望呢!
他不再犹豫,另一只手猛地揽住柳儿的腰肢,将她整个提起来,转身便粗
地按在了宽大冰凉的紫檀木书案上!
“哗啦——”公文、笔架、砚台被尽数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爷!不要!国公爷!”柳儿真的害怕起来,四肢并用想要爬开,眼泪簌簌落下。
这挣扎和眼泪,却更加刺激了顾霆的征服欲。
他欺身而上,用自己沉重的身躯将她死死压住,一只手轻易地抓住她两只手腕按在顶,另
一只手则粗鲁地撩起她那绿色的裙摆,一把扯下那层薄薄的、可怜的亵裤。
少最私密的花园骤然
露在微凉的空气和男
灼热的视线下。
稀疏柔软的芳覆盖着微微隆起的山丘,其下是紧紧闭合的、
娇弱的花瓣,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瑟缩着。
顾霆呼吸粗重,眼中欲火熊熊。
他甚至没有过多的前戏,只是用手指探了探那幽谷的
,感受到些许湿润后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自己的裤
,释放出那早已怒张勃发、青筋虬结的硕大阳物。
那尺寸惊,散发着骇
的热力和侵略
。
他腰身一沉,炽热坚硬的顶端抵住那稚紧闭的
,然后没有任何缓冲地、狠戾地一挺腰——
“呃啊——!!!”
一声凄厉痛苦的惨叫划了书房的寂静。
柳儿猛地仰起,脖颈拉出绝望的弧线,眼泪决堤而出。
身体像是被一把烧红的利刃从中劈开,撕裂般的剧痛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意识。
顾霆闷哼一声,感受到了极致的阻碍和随后被强行开的紧窄湿热。
那包裹感异常强烈,甚至因为她的剧痛和紧绷而带上了一种痉挛般的吸吮力,几乎要让他立刻失控。
他停顿下来,适应着这处子紧致,低看着身下
孩痛苦扭曲的小脸和泪痕,体内
虐的欲望却愈发高涨。
他开始动作,起初是缓慢而沉重的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殷红的血丝,每一次进都引发身下
儿抑制不住的痉挛和呜咽。
书案冰冷坚硬,硌得她生疼,而身体内部被那可怕巨物反复冲撞碾磨的痛苦更是无以复加。
“痛……好痛……爷……求求您……饶了柳儿吧……”柳儿哀哀地哭泣求饶,声音碎。
但这求饶声听在顾霆耳中,却如同最刺激的助兴曲。
他俯下身,啃咬着她的耳垂和脖颈,呼吸灼热:“痛?忍着……每个都得过这一关……”
他的动作逐渐加快加重,像一匹不知疲倦的烈马,在她稚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书案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体碰撞的黏腻声响、
孩断断续续的哭泣呻吟
织在一起,组成一曲
靡而残忍的
响。
顾霆闭着眼,沉浸在欲望的宣泄中。
身下这具身体年轻、紧窒,带给他的生理快感是毋庸置疑的强烈。
但在某个瞬间,当他偶尔睁开眼,看到
被压在身下、泪眼婆娑、因痛苦而蹙眉的苍白小脸时,脑海里竟会恍惚闪过另一张脸——那张在他身下同样承受瓜之痛,却反过来强吻他、眼神倔强痴缠的脸……
这念一闪而过,却让他莫名更加烦躁,动作也愈发凶猛起来,仿佛要借此将那张不该出现的脸彻底驱逐出去。
“啊……爷……爷……”不知过了多久,柳儿的哭喊渐渐变成了细碎的、扭曲的呻吟。
最初的剧痛似乎逐渐麻木,某种陌生的、被强行开发出的酥麻感,伴随着那持续不断的猛烈撞击,开始从合之处蔓延开来,冲击着她稚
的身心。
她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试图缓解那磨的酸胀和逐渐升腾的奇异空虚。
顾霆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那内里的蠕动和逐渐涌出的温热春水。
他低笑一声,带着掌控一切的满意和残忍:“看,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果然是个……”后面的话他没说出,但动作却更加刁钻,次次重击那最娇
敏感的一点。
“啊啊啊!”柳儿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花径内部剧烈地、无法控制地痉挛收缩起来,如同无数张小嘴死死吸吮啃咬着他。
这极致的紧缩让顾霆再也无法忍耐,低吼一声,将滚烫的阳猛烈地
她身体最
处,灌满那刚刚经历
瓜之痛的稚
胞宫。
高过后,书房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顾霆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着血丝的浊。
柳儿像布娃娃般瘫软在冰冷的书案上,双眼失神,浑身狼藉,腿心一片泥泞红肿,微微张开,还在缓缓流淌着白浊。
顾霆整理好衣袍,看着眼前这靡的景象,生理上得到满足,但心底那莫名的烦躁似乎并未消减,反而添了一丝空落。
他甚至没有多看柳儿一眼,只淡淡吩咐:“收拾净。 下去吧。 ”
柳儿挣扎着从书案上爬下来,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私处火辣辣地疼。
她强忍着屈辱和疼痛,胡地整理好衣裙,对着顾霆的背影福了一福,声音细若蚊蚋:“是…… 爷……”然后踉跄着、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
顾霆独自站在凌的书房中,空气中还弥漫着
欲的腥膻气息。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冷风吹,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皱紧眉,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不该出现的比较和那缕若有似无的清甜香气。
只是一个婢
而已。 他对自己说。 睡了便睡了。
然而,那一夜,他却在书房独坐至天明。
身体的欲望得到了宣泄,心的某个角落,却似乎更加空旷了。
而他所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