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而那个给予他这一切的男
,则会成为他们唯一的“观众”。这种荒诞的权力结构,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无与伦比的满足。
午夜时分,他们驱车来到了向阳的公寓。
这里的一切,都和他们离开时一模一样。冷峻的工业风格,空旷的客厅,以及那张见证了无数次疯狂与沉沦的黑色真皮沙发。
向阳早已等候在那里。他没有像主一样迎接他们,而是像一个隐形的幽灵,静静地坐在吧台后面,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脸上没有任何表
。
从他们踏这间公寓的那一刻起,规则就改变了。方海不再是客
,贺唯也不再是他的妻子。他们变回了“演员”。
贺唯走到客厅中央,在向阳冰冷的、审视的目光下,缓缓地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风衣,露出了里面那件薄如蝉翼的、几乎完全透明的黑色睡裙。她的身体,在冷白色的灯光下,像一件被心打磨过的、等待被估价的艺术品。
“主。”她没有看方海,而是对着吧台后那个沉默的男
,恭敬地、微微地鞠了一躬。
然后,她转过身,跪在了方海的面前。
“求您……我的主,”她的声音,充满了被压抑的、即将决堤的欲望,“求您在这里,当着我们‘家
’的面,狠狠地惩罚我。用您的方式,向他证明,我现在……到底是谁的私有财产。”
方海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他走上前,没有扶她,而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哦?你还记得谁是你的家?”他故意用一种冰冷的、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你在这段幸福的婚姻生活里,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不敢忘,”贺唯的垂得更低了,“狗狗永远都记得,是家
把我赏赐给了您。所以,狗狗求您,用最疼的方式,帮狗狗回忆一下,主
的规矩。”
方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微笑。他从身后的酒柜上,拿起一根装饰用的、细长的皮质马鞭。
“既然你这么想回忆,”他掂了掂手里的马鞭,发出的风声让贺唯的身体微微一颤,“那我就……帮你把规矩,刻在你的骨
里。”
他命令贺唯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客厅中央的空地上。然后,他扬起了手中的马鞭。
“啪!”
第一鞭,狠狠地抽在了贺唯挺翘的峰上。黑色的蕾丝睡裙,瞬间被抽出了一道裂
,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
鲜红的鞭痕。
“啊——!”贺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她的身体,却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发出了一阵强烈的、羞耻的快感。
“说,你是谁的狗?”方海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审判。
“是……是方海主的狗……”贺唯哭喊着回答。
“啪!”又是一鞭,落在了同样的位置。
“你的身体,属于谁?”
“属于……方海主一个
……”
“你以后,还敢不敢有别的想法?”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鞭子,一下又一下地,带着毫不留的力道,狠狠地抽打在贺唯的身上。很快,她光洁的后背和
部,就布满了纵横
错的、触目惊心的红痕。她的哭喊声,也从最初的凄厉,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求饶。
而自始至终,向阳都像一个最专业的、最冷漠的导演,静静地坐在吧台后面,欣赏着这场由他一手策划的、充满了力美学的大戏。他看着贺唯在他面前,被另一个男
用最粗
的方式占有和惩罚。他看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上属于另一个男
的印记。这种感觉,比他自己亲自动手,更能让他感到满足和兴奋。他才是这一切的根源,是这场表演的最终审判者。
鞭打过后,方海扔掉马鞭,将早已浑身无力、香汗淋漓的贺唯,从地上拖了起来。他从抽屉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质地良的丝绸绳索。
“既然你是狗,那就要有狗的样子。”他将贺唯的双手反剪在身后,用一种极其专业而又充满羞辱的手法,将她捆绑了起来。然后,他在她的脖子上,套上了一个黑色的、镶着金属铆钉的皮质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根长长的皮质牵引绳。
“过来,爬到你的家面前,让他好好看看,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模样。”
方海牵着绳子,像遛狗一样,将赤着身体、被捆绑得像一个屈辱的艺术品的贺唯,牵到了吧台前。
贺唯被迫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仰起,看着那个始终沉默不语的男
。她的脸上,挂满了泪水和汗水,眼神中,充满了邀功般的期待。
向阳终于放下了酒杯。他走出来,蹲下身,与贺唯平视。
他伸出手,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轻轻地划过贺唯脸上、脖子上、和胸前的鞭痕。
“疼吗?”他轻声问道。
贺唯看着他,重重地点了点。
“喜欢吗?”
他又问。
贺唯的眼中,发出一种奇异的光彩,她毫不犹豫地,再次重重地点了点
。
“很好。”向阳站起身,他没有再看贺唯,而是看向了站在一旁,手里还牵着绳子的方海。
“你的狗,调教得不错。”他用一种上级夸奖下级的语气说道,“继续吧。让我看看,她还能为你,做到什么地步。”
说完,他便转身,重新回到了他的“导演椅”上。
方海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拉了拉手中的绳子,将贺唯从地上拽了起来,粗地按在了冰冷的吧台上。
“听到了吗?你的家,对我的调教很满意。”他从后面,狠狠地进
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贺唯,“现在,就让我们一起,为他献上一场……最
彩的压轴好戏吧!”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整个公寓,都充斥着体撞击的沉闷声响,贺唯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方海在她耳边,那些充满了占有和羞辱的、刻意说给向阳听的污言秽语。
“叫出来!让他听听,你现在被谁得这么爽!”
“你的身体,现在全都是我的味道!他闻得到,却永远也尝不到了!”
“我要让你怀上我的种,让你每一次看到孩子,都会想起,你是如何像一条母狗一样,被我到受孕的!”
这场疯狂的、充满了表演质的
,在三个
各自的巅峰中,落下了帷幕。
方海在最后,依然像在婚床上那样,将自己的一切,都进了贺唯的身体里。
而向阳,则在不远处的黑暗中,无声地,完成了自己的宣泄。
激过后,三个
都陷
了一种诡异的、疲惫的沉默之中。贺唯浑身瘫软地趴在吧台上,方海靠在她的身上,平复着呼吸。而向阳,则点燃了一支烟,烟
的红光在黑暗中,像一只窥探着一切的、魔鬼的眼睛。
他们三个,终于在这种极致的、扭曲的关系中,找到了一个稳固得可怕的平衡点。
向阳,得到了终极的、作为“神”的观看权和掌控感。他不再需要亲身参与,就能享受到最层次的满足。
贺唯,则实现了她作为“”和“祭品”的终极价值。她在两个男之间被撕扯、被分享,这种极致的奉献和表演,让她感到了灵与
的双重升华。
而方海,则以一种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