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被向阳一个电话叫到了家里。
他以为是像往常一样的三聚餐,手里还提着一瓶不错的威士忌。可一进门,他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
向阳和贺唯并肩坐在沙发上,像两个即将宣布最终审判的法官。他们的表,严肃得让他有些心慌。
“坐。”向阳指了指他们对面的单沙发。
方海放下酒,依言坐下,心里七上八下。
向阳没有兜圈子,他将那个疯狂的计划,用一种平静到近乎冷酷的语调,完整地叙述了一遍。
方海的表,从最初的错愕,到震惊,再到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一种被羞辱的愤怒。
“你们他妈的疯了?!”他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
来,胸剧烈地起伏着,“婚礼?你们知不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我们当然知道。”贺唯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意味着,从那天起,我就是你的妻子。”
“我的妻子?”方海自嘲地笑了一声,他指着向阳,又指着贺唯,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的妻子?!一个法律上属于我兄弟的?一个我们三个
之间这场荒唐游戏的道具?!向阳,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一个让你满足变态癖好的工具吗?我对贺唯的
,在你看来,就这么廉价,可以被你拿来当成你那场盛大表演的点缀?!”
他压抑了太久的痛苦和不甘,在这一刻彻底发了。他
贺唯,
得
骨髓。虽然他接受了这种三
的畸形关系,但在他内心
处,他始终渴望着能真正地、唯一地拥有她。
而现在,向阳给了他一个“拥有”的机会,却用一种最残忍、最羞辱的方式。这就像是皇帝对一个乞丐说,我把公主赏赐给你,但你必须当着全天下的面,承认你只是我养的一条狗。
“方海,”向阳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你错了。我不是在利用你的,我是在成全你的
。你比我清楚,贺唯的灵魂,已经彻底属于我。我才是她的主
。而你,永远不可能真正地拥有她。但是……”
他的话锋一转,声音里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
“但是,通过这场婚礼,你可以拥有她的身体,她的社会身份。你可以成为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你可以带她回家见你的父母,告诉他们,这是你的妻子。你可以和她一起,接受所有的祝福。在除了我们三个
之外的所有
眼中,你,方海,就是她唯一的男
。这个诱惑,难道还不够大吗?”
方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向阳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准的手术刀,剖开了他内心最
处的渴望和不甘。
是啊,他永远无法真正拥有贺唯。但他可以“扮演”拥有她的那个。他可以偷来一段本不属于他的
生,一场华丽而虚假的梦。
他看着贺唯,贺唯也正看着他。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勉强,反而充满了期待和鼓励。
“方海……”贺唯走到他身边,轻轻拉住他的手。她的手心冰凉,微微出汗。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她的声音放得很柔,带着一丝哀求,“但是,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让我们三个永远在一起的方式。我
你,方海,就像我
向阳一样。我不能没有他,但我也
同样……不能没有你。我想要每天都能看到你,想要名正言顺地和你在一起,想要成为……你的。”
她踮起脚尖,凑到方海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吐出湿热的气息。
“我想要……当你真正的妻子。在床上,在厨房,在所有地方,都只属于你一个的……妻子。”
这句耳语,像最后一根稻,彻底压垮了方海心中那道名为理智的防线。
他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双眼因为欲望和挣扎而变得赤红。他看着眼前这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看着她眼中那臣服和乞求的神色。
他输了。
从他上贺唯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这个字一出,他仿佛被抽
了所有的力气,颓然地坐回了沙发上。
而贺唯,她的脸上却绽放出了一种近乎于妖异的光彩。
“谢谢你,老公。”她对着方海,甜甜地叫了一声。
然后,她转过身,看向一直站在旁边,欣赏着这一切的向阳,露出了一个功成身退的、小恶魔般的微笑。
向阳对她举起了酒杯,遥遥一敬,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天晚上,向阳借公司有事,提前离开了。
他把整个空间,都留给了这对“新婚”的准夫。他知道,方海需要一场彻底的发泄,来完成最终的心理建设。而贺唯,则需要用她的身体,来完成最后的“说服”。
门关上的那一刻,方海再也无法克制。
他像一被囚禁已久的野兽,猛地将贺唯扑倒在地毯上。他没有亲吻,没有前戏,而是粗
地、带着惩罚的意味,撕开了她身上那件黑色的真丝睡裙。
“刺啦——”一声,昂贵的布料应声而裂,露出大片雪白的、令炫目的肌肤。
“你很得意,是吗?”方海掐着她的脖子,力度大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疯狂的火焰,“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们玩弄于掌之间,你是不是很兴奋?”
贺唯的脸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但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满足的、甚至有些病态的微笑。
“是……”她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我……兴奋得……快要死掉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方海。
他松开手,像对待一个布娃娃一样,将她翻了过来,让她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毯上。
“你想要当我的妻子,是吗?”他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占有和戾,“那我就让你看看,当我的妻子,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他没有做任何润滑,就那么野蛮地、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
撕裂般的剧痛让贺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被彻底填满和占有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说,你是谁的?”方海一边疯狂地冲撞,一边在她耳边咆哮。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整个
都钉死在地板上。
“是……是方海的……是主的……”贺唯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只能凭着本能,哭喊着回答。
“从今天起,你的身体,你的子宫,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让他管向阳叫爹!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啊……主……听到了……”
方海的每一次羞辱,都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贺唯的身体发出前所未有的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
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这狂
的欲望所吞噬。
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海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将所有的屈辱、愤怒、不甘和沉的
,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身体最
处。
他瘫倒在贺唯的身上,汗水浸湿了两的身体,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客厅里,只剩下两粗重的喘息声。
许久,贺唯才找回了一丝力气。她转过,舔了舔方海的下
,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狡黠和邀功的意味。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