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般,反复磨蹭着林昔瑶的靴面,甚至伸出湿滑的舌,贪婪地舔舐着靴帮上沾染的尘土和污秽。“求您…像刚才那样…再狠些…再狠些抽烂它!”
林昔瑶心一凛,瞬间明白了缘由——方才自己那含怒出手、几乎抽裂对方
峰的一鞭,带来的极致痛楚与随之而来的灭顶高
,已在这具被彻底扭曲的仙体
处,刻下了最
的烙印。这贱
,竟是食髓知味,认定了自己下手更狠,更能满足她那病态的需求!
“师尊!不可!” 叶琼霞又急又怒,上前想要拉开慕思蓉,“我们该走了!您需要静养!”
“静养?静养?!” 慕思蓉猛地甩开叶琼霞的手,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被拒绝的怨毒和委屈。
她不再看林昔瑶,而是死死盯住叶琼霞,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声音凄厉如泣血:“逆徒!你…你这是要为师死啊?!你是不是嫌为师这身骚脏烂无耻,给你丢脸了?!好!好!好得很!”
她挣扎着要爬起来,作势就要往旁边冰冷的石壁上撞去,“为师这就一撞死在这里!
净净!好让你跟赵怀宇那个邪修…双宿双飞!再无
碍你的眼!”
“师尊!!” 叶琼霞被这诛心之言刺得
脸色惨白,身体剧震,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赵怀宇的名字更是让她耳根瞬间烧红,羞愤难当,竟一时语塞,被堵得哑无言。
眼见叶琼霞被自己拿捏住软肋,慕思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得意。
她不再寻死觅活,反而迅速收敛了那副疯癫怨的模样,挺直了腰背——尽管浑身鞭痕、
绽裂、腿间狼藉——竟硬生生挤出了几分昔年百花掌门的优雅与慈祥。她转向林昔瑶,语气带着长辈特有的温和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昔瑶师侄,” 她声音平缓,仿佛刚才的癫狂从未发生,“你百花师叔我,当年在百花宗,待你可是不薄啊。论道解惑,灵丹相赠,几乎视你如己出。如今师叔身陷囹圄,受这…这难言之苦煎熬,你忍心见死不救,眼睁睁看着师叔被这逆徒关在这暗无天
之地,活活憋死、痒死吗?”
她目光扫过脸色煞白的叶琼霞,语气带上痛心,“这岂不是要让这逆徒,背上死授业恩师的千古骂名?师侄,帮帮师叔,也是帮帮琼霞,更是…帮帮你自己啊!求你了,快…快用你的鞭子,狠狠抽打师叔这作孽的贱
吧!”
最后一句,那刻意维持的优雅瞬间崩塌,只剩下赤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叶琼霞看着师尊这副打不得、骂不得、又无法讲理的疯魔模样,痛苦地闭上了眼。她吸一
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把拉住林昔瑶的手腕,将她强行拽到地牢角落的
影里。
“昔瑶…” 叶琼霞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无尽的疲惫和苦涩,“你听我说…师尊她…刚逃回来时,还不是这样的。”
她回看了一眼依旧跪伏在地、眼
望着这边的慕思蓉,眼中满是痛楚,“那时她只是偶尔会陷
短暂的疯魔,对…对在驭仙盟为
的事,尤其是关于柳无极那个魔
的一切,讳莫如
,提都不能提,一提就立刻发疯。但大部分时间…她看起来还算正常,只是眼神总是空茫,带着惊惧。”
“可后来…” 叶琼霞的声音微微发颤,“她发疯的时间越来越长,间隔越来越短,症状也越来越重。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只是红着脸,眼神躲闪,支支吾吾,怎么也不肯说。直到…大概是她回来一周后的一天夜里…”
叶琼霞的眼中浮现出惊悸:“我听到她房间里传来恐怖的灵力波动!冲进去一看…屋顶都被她失控的灵力掀飞了!而她…她正用带着灵力的指甲,在自己身上…疯狂地抓挠!胸、大腿…到处都是
可见骨的血痕!我拼死才制住她!” “在
我的问下…” 叶琼霞的声音带着哽咽,“她才终于崩溃地承认…自逃回来后,她的身子就…就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骚“。体内仿佛积压着一种无法宣泄的、蚀骨钻心的
欲!当这欲望积累到顶点,若不通过…通过剧烈的痛苦来刺激、来”发泄“,她就会彻底失去理智,甚至自残而死!可每一次用痛苦强行压制后,那欲望非但不会消失,反而会变本加厉,下一次
发的间隔更短,强度更大,需要更强烈、更残酷的虐待才能暂时平息…就像一个…一个永无止境的恶
循环!”
“知道真相后,我就…就由我来动手。” 叶琼霞的声音充满了屈辱和无奈,“我想控制好力度,不让她伤得太重,也避免她失控自残加重那欲。起初几天,似乎…似乎有点效果。可后来…她又失控了!我才知道,她…她每天晚上都在背着我,偷偷地…用更狠的手段折磨自己!”
“我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 叶琼霞的泪水终于滑落,“我只能…只能把这后山闭关的府改造成地牢,把她锁在这里。剥夺她的五感,是为了减缓那
欲积累的速度。每半月…我来一次,替她…”缓解“一次…” 她说不下去了,只是痛苦地摇着
。
就在叶琼霞话音将落未落之际——
“逆徒!你敢——!!!”
一声凄厉的尖叫炸响!原本跪伏在地的慕思蓉,竟如同鬼魅般瞬间起!她眼中哪里还有半分哀求与疯癫,只剩下被戳
秘密的极致羞怒与疯狂!
她快如闪电,目标并非叶琼霞,而是直扑林昔瑶,试图阻止她听到更多! 叶琼霞早有防备,身形一闪便要挡在林昔瑶身前,同时手中已扣住了一截坚韧的牛筋索,意图先将师尊的手脚制住。
然而,她低估了慕思蓉此刻的决绝与…那属于元婴修士的战斗本能!
就在叶琼霞闪身的刹那,慕思蓉的攻势陡然一变!她那只沾满污秽的玉手,如同毒蛇出,
准无比地、带着凌厉的指风,狠狠抓向叶琼霞双腿之间——那串悬挂在私密处、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的
致银铃!
“呃啊——!” 私处要害骤然受袭,那银铃被狠狠拉扯带来的尖锐刺痛和强烈的羞耻感,让叶琼霞浑身剧颤,凝聚的灵力瞬间溃散!动作不由得一滞! 就是这电光火石的一滞!
慕思蓉另一只手已如铁钳般扣住了叶琼霞的手腕!同时脚下迅捷无比地一勾一绊!叶琼霞惊呼一声,整个重心不稳,被狠狠掼倒在地!
“逆徒!你也尝尝这欲火焚身、求而不得的滋味吧!
” 慕思蓉面容扭曲,带着报复的快意,动作快得只剩残影!她抓起地上的牛筋索,以元婴修士对力量妙的掌控,瞬间将叶琼霞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死死捆住!
紧接着,又扯过另一根绳索,将叶琼霞纤细的脚踝粗地拉起,同样捆死,然后用力向上提起,与背后的双手紧紧捆扎在一起!
眨眼之间,叶琼霞已被摆成了和她师尊之前一模一样的、屈辱至极的“驷马倒攒”姿势!饱满的雪被迫高高撅起,沉甸甸的
峰挤压着冰冷的地面,那串被拉扯变形的银铃,正可怜地垂在她被迫敞开的、最羞耻的腿心上方!
“唔…师尊!住手!快住手!” 叶琼霞又羞又急,奋力挣扎,但这姿势让她浑身使不上力,反而因扭动让那银铃晃动,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异样的酥麻,中发出压抑的呻吟。
慕思蓉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竟抬起一只沾满泥污的玉足,用那圆润的脚趾,恶劣地、一下下地碾磨、挑逗着叶琼霞腿心那最娇敏感的花苞!
“啊——!不要…师尊…求您…停下…” 叶琼霞的身体在足尖的玩弄下剧烈颤抖,快感混合著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