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鲜活的心跳,以至于距离那个真实的世界好远、好远……
庄杳擦掉眼泪:“我要去洗澡,我不能怀孕,最近是我的排卵期,很危险的。”
郁悯怔了一下,下意识松开她。
庄杳一点点往外挪,让自己脱离郁悯又神抖擞起来的
茎。她手脚发软地爬到床边,赤脚踩到地上,站起身时浊白的
体从大腿根部一点点蜿蜒着滑落。
“姐姐。”郁悯的脸上泛着红晕,痴迷地注视着这样的场景。
私会所里的包厢连带着几间类似酒店商务套房规格的卧室,功能不言而喻。庄杳打开衣橱边拿一次
浴袍给自己披上,背对着郁悯道:“月初的行程表小李整理出来了。Www.ltxs?ba.m^e我已经发给你,记得确认一下,要请假提前跟我报备。9月份那个音综的备选歌单我也发你了,你看一下自己想唱哪几首,”
“庄杳,你……”
“别打断我。你决定以后,我联系声乐老师过来指导你。我问过了,后期能换录音室版本,但录制现场有观众,丝肯定也都在,至少不能
走调什么的,不用唱得跟专业歌手一样,但诚意要让大家看到……”
庄杳边絮絮叨叨代着工作边走出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六)明天的约定
庄杳似乎听见郁悯在叫她,又好像只是幻听。
她躲在冷的消防通道里,紧紧抓着栏杆,双腿发软地向下慢慢走。要是郁悯追出来,肯定能追上她。
但没有,顶没有脚步声,只有她自己沉重的脚步在楼道里回
。
视野有些恍惚,不知是因为之前绪起伏太大还是单纯的肾虚。楼梯并不陡峭,但庄杳总觉得自己会踩空滚下去,所以她拢了拢浴袍坐到了地上。
地面脏不脏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现在的她蓬散发、神
恍惚、浴袍遮掩的身体上全是
的痕迹……从里到外都狼狈不堪。
四下看了看确定附近没有摄像后,庄杳用浴袍内侧小心翼翼擦拭腿间的泥泞,现在的她就好像是成
电影里刚开始脱外衣就眼神迷离的
主角,浴袍上的绒毛划过腿间,庄杳忍不住一哆嗦,大腿夹紧了一瞬又分开。
下面越擦越湿,上面的嗓子却得冒烟,得去买瓶水,不,还是先打车回家吧。
她是个要面子的,之前穿着家居服出门也就算了,至少收拾得
净净的,还拿了周千禄放在玄关的香水
。
这会儿需要穿着浴袍顶着这幅鬼样子穿过酒店大堂到外面打车,世一酒店还位于商场林立的繁华地段……
庄杳想想就皮发麻。
幸好如今的她只是“要面子”,不是“死要面子”。否则也不会做出昨晚那种躺平任的壮举了。
可惜壮烈的牺牲之后,结果却不乐观。那群出尔反尔刺激郁悯,甚至可能还是对郁悯动手动脚了,否则郁悯怎么会变成这样!
当然,郁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曾经的里程碑倒下了,横亘在路中央,成了难以跨越的障碍。
手机铃再次响起,吓得庄杳打了个激灵,看向屏幕后松了气,不是郁悯也不是什么陌生号码,是她最好的朋友荣娜。
“我靠,庄大老板终于肯接我电话了!你知道我打了多少个电话给你吗?!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最近太阳这么毒,我就想你不会跟大学军训时候一样又中暑晕角落里了吧,吓得我110都按出来了,就在犹豫要不要拨通了!”
“停停停,p!”庄杳打断对面连珠带炮的嚷嚷。
“你不信?我给你发
截图,我已经在小红书上搜闺蜜失踪可不可以报警这种问题了好吗?!但我又想你不会也想要玩什么惊喜,坐飞机来找我,正在飞机上手机没信号吧。但不对啊,凌晨一点多发你的消息到现在十二个小时过去了,大忙已读不回我都习惯了,但电话居然都不接,不应该啊!”
庄杳:“就不能是我在补觉吗?”
“你不是已经跟韩国一样进化掉睡眠了吗?怎么?进化方向错了不小心进化成澳洲考拉了?看来你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啊,要我说你现在带的
太多了,郁大帅哥一个就够你忙了,你就应该分点出去,你们公司又不是离了你这颗小螺丝钉就转不了了!”
“小朋友们都挺乖的,没什么好心的,比你懂事多了。”
“我担心你,你却攻击我!庄杳,你终究还是被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染黑了,心寒——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
“看来正在大吵大闹的你还有着一颗炙热的心嘛。行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
“我是来确认你还活着没有!”
庄杳笑了一声:“暂时存活,我是问你一开始联系我是什么事。”
“大忙你果然没看消息,明天晚上有空吗?约个饭呗!”
“明天啊——”
“怎么?你有约了?那中午也行,我来订餐厅,包您满意!”
庄杳的脸上闪过期待,语气轻快道:“一个约都没有,专门留着明晚的档期等你。”
荣娜悲愤道:“好狡猾!你想宰我很久了吧?”
“怎么跟寿星说话的?”
“切,你现在又不是,明天的庄杳才有资格让我奉承哦!”
庄杳:“……”
“怎么沉默啦?假装生气在初中毕业以后就吓唬不到我了哦。”
“哼,你给我等着吧,我明天白天一饭都不会吃的!”
荣娜大叫:“不行,我订的可是米其林三星,不允许饿死鬼投胎!!”
“你已经订好了?”
“嘿嘿,提前一个月就订好了,你刚才要是敢拒绝,明天就会被我绑架的。”荣娜温柔地威胁她,“行啦你没事就好,听你的声音你应该是躲在办公楼的消防通道里跟我通电话的吧?那就不打扰庄大老板了,明天见吧!”
“嗯,明天见。”
(七)跳了
酒店边上的小卖部里,庄杳在苏打水和矿泉水中纠结一番后,拿了苏打水去起到柜台作用的冰柜前结账。
结果老板嘴里叼着半根雪糕就往外跑,庄杳眼疾手快,在老板溜走前揪住了他的红领巾。
“小朋友,你先把我的帐结了。”
老板不愿地嘟起嘴,瞥了眼她手里拿着的东西:“五块五,你扫一下吧。”
外面不知道出了什么,动静越来越大,许多在跑,也有左顾右盼前看后望慢慢走的,却也是跟着
流往同一处走。
像有个无形的箭在指引方向。
汽车的鸣笛声远远近近地响,似乎一瞬间这一带提前进了下班高峰期。
“小朋友,你走了店里没,小心有
偷东西。”
挂着红领巾明显是小学生的老板仰起狐疑地给了她一个眼神。
庄杳顿时有种好心被当驴肝肺的冤枉:“姐姐是好心提醒你,我可从不偷东西!”
老板舔了雪糕:“那你心虚什么!你付钱的时候手一直抖,是不是太穷了买不起啊?”
“……”
见庄杳表僵硬着不说话,老板得意地“哼”了一声,又往外走了,显然是要去凑热闹。
有一对母子经过小卖部门,那孩子也是个小学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