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身旁的“
货”。项圈内侧似乎还镶嵌着某种劣质的玉石，款式陈旧，边缘甚至有些磨损，不知曾经是戴在何物颈上。他咽了
唾沫，不敢直视陈凡月：“谢谢…罗船长，我多年没来九星岛，竟忘了规矩。”，转
对罗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
陈凡月乖巧的褪下黑色兜帽，挺起玉颈。见对方如此主动，
尔悬着的心暂时放下来。
冰凉的皮圈扣上陈凡月白皙纤细的脖颈，锁扣“咔哒”一声轻响落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回忆如
，畜房中受尽的屈辱如今仿佛历历在目，尽管明知是演戏，她尤物般的身躯还是微微僵硬了一下，挺傲的胸脯因压抑的呼吸而起伏急促。尔牵起连接项圈的那根短链，手心全是汗。
“船长，就这么让那骚
走了？”二把手阿力凑过来，看着远去的二
眼神中全是留恋。
罗杰摆摆手，他搞不清楚这两是何身份，尤其是那
，不仅身姿诱，竟还格外乖巧服从。从前段
子他暗地派阿力
那的表现来看，定是个富甲一方的老爷或者星岛某位仙的禁脔，如果不慎招惹了对方，就凭他们这些小物，恐怕要有灭顶之灾。
尔与陈凡月两随着流走向港远处的海关查验区。海关的通道由某种暗淡的金属材质构筑，两侧壁上简朴的文字偶尔流转过微光。空气中弥漫着一
奇异灵
和海腥混合的沉闷气味。
排队等待的队伍移动缓慢。陈凡月垂着，宽大的兜帽遮住了她的美貌，黑色短纱下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和那截戴着项圈的雪白脖颈，强烈的对比透着一种脆弱又诱的气息。她能感觉到四周投来的各种目光：好奇、审视、怜悯，甚至还有几道毫不掩饰的、带着贪婪的打量，在她黑袍罩遮也难以完全遮掩的玲珑曲线上来回扫视。她只能将身体紧缩，希望以此能将诱犯罪的身材收敛，模仿着普通
隶的气息，内心却如绷紧的弓弦。
终于
到他们。负责查验的是一名身着星岛制服的修士，修为在炼气期五层左右，面色带着一种长期执掌琐事权力而产生的淡漠与不耐烦。他坐在一张斑驳的木案后，也没抬，伸出手：“
港
什么，货物清单拿来。”
尔赶紧躬身，双手颤巍巍地递上早已准备好的清单，声音带着刻意讨好的谄媚：“仙、仙使大，小是个商，还有…这是本次携带的货物清单，就…就这一件。”他指了指身后的陈凡月。
那名修士这才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目光先是扫过文件，随即开启神识落到陈凡月身上。当他的神识触及陈凡月躲藏在宽大黑袍下的惊腰
曲线，以及领微敞处露出的一小片细腻肌肤和
邃
影时，那淡漠的眼神瞬间起了变化，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兴趣和邪。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绕着陈凡月慢慢走了一圈，像是打量一件真正的货物。那目光如同实质，让陈凡月感到黑袍下的肌肤仿佛被灼伤。她强忍着不适，维持着低眉顺眼的姿态，长而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影，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冰寒。
“抬起来。”管事命令道，声音里带着施舍般的优越感，他向来是看不起凡的，平里在此处值守，那些凡们总对他毕恭毕敬战战兢兢。
陈凡月依言微微抬，但下仍内收，兜帽的影依旧巧妙地遮挡着她的容貌，只让那双明亮却此刻刻意放空的眼睛显露出来。
管事似乎有些不满，但也没强求。他凑近了些，似乎想看得更清楚，鼻翼却突然抽动了几下。“嗯？”他皱起眉，脸上露出一丝嫌弃，“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陈凡月心中猛地一凛。先前她在商船上被那管船的二把手，身边布满了对方腥臭的体，虽说后来船长
例让尔为她用珍贵的淡水洗了一次澡，后续也没有再敢来侵犯她。但因在海上多航行，平间从没得洗漱，身体上自然会透出一味道。这味道不重，在斗篷的掩盖下
平里并没有能感受到，但此刻，陈凡月竟能闻到一骚臭味从自己下身袭来。“我…这是怎么了…难道下面…尿了？”
尔吓得脸都白了，冷汗直冒。
就在气氛骤然紧绷的刹那，旁边另一道队伍中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争吵声和灵力波动，似乎是有携带的违禁品被查了出来，眼看就要动手。
这边的修士被惊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再次瞥了一眼陈凡月诱的身躯，又狐疑地嗅了嗅那若有若无的味道，权衡片刻。相比这边一个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的普通隶和商，那边显然更需要他立刻去处理潜在的冲突。
“行了行了，没什么问题就快走！别挡着道！”他烦躁地挥挥手，一把抓过文件塞回给尔，转身就朝骚动处走去。
尔如蒙大赦，几乎腿软，连忙拉起链子，低声对陈凡月道：“快…快走！”
两几乎是脚步不停地快速穿过剩下的通道，离开了关大厅，融到港外围杂
无章、建筑低矮旧的凡聚居区。
尔牵着陈凡月，七拐八绕地钻进一条暗湿的小巷。巷子两旁是挤挤挨挨的老旧木楼，晾晒的粗布衣物像旗帜般悬挂，滴落着水珠。空气中弥漫着劣质油脂、腐烂菜叶和底层凡生活特有的酸腐气息。
一到巷子处，确认四周无注意，尔立刻停下脚步，手忙脚地掏出钥匙，声音发颤：“对不住！对不住！仙子，真是对不住！”他笨拙地摸索着项圈的锁扣，冰凉的金属几次磕碰到陈凡月细腻的颈部肌肤。
“咔哒”一声，项圈应声而开。尔克像扔掉什么烫手山芋般将其丢在一旁，连连下跪磕道歉：“都是船长说的…这、这实在是委屈您了…小该死…求仙子原谅…求…”
陈凡月纤细的手指抬起，轻轻揉了揉被项圈硌出淡淡红痕的脖颈。她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太多
绪，只是周身那刻意收敛的、柔弱顺从的气息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冽的疏离感。尽管穿着普通甚至旧的黑袍，但她挺拔的身姿和无形中透出的气场，让她与这肮脏败的环境显得格格不。
“无妨。”她的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也算多亏了有你，我才得以顺利过关。”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多谢。”
但这声“谢”听起来并无多少温度，更像是一种纯粹的礼节
告别。
说完，她不再多看尔一眼，将宽大的兜帽重新拉低，遮住令惊艳的容颜，转身径直朝着巷子另一端走去。黑袍下摆拂
过坑洼不平的地面，修长双腿迈出的步伐稳定而迅速，很快，那窈窕的身影便消失在昏暗巷道的拐角，融了九星岛庞大而复杂的凡市井之中。
尔看着她的背影消失，长长舒了气，擦掉额的冷汗，喃喃自语：“总算结束了…”他也赶紧捡起地上的项圈，踉跄着爬起身来，朝另一个方向匆匆离去。
窄巷恢复寂静，仿佛方才那场短暂的“主”戏码从未发生。只有地上浅浅的水洼，模糊倒映着九星岛上空诡异的天象。
九星岛的地下
易场位于北岸港坊市最底层的一处隐秘石室中，伪装成一家寻常的符箓铺后院枯井。需以特定方式叩击井壁三长两短，待隐藏的石门缓缓开启，方能沿着狭窄湿的阶梯向下，步这处不见天的黑市。
石室内光线晦暗，仅靠几盏嵌在壁上的幽萤石灯提供照明，投下摇曳不定的影。空气浑浊，混杂着湿的土腥气、某种劣质线香的甜腻味，以及一丝极淡却无法忽视的血锈味。空间不大，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