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声低沉、带着浓重鼻音、却再无一丝颤抖的冷笑,突然从飞霄紧咬的牙关中挤出,打断了影骸的低语。
她猛地抬,背靠着冰冷铁门滑坐的身体倏地绷紧、站直!
原本因高余韵而涣散的碧绿瞳孔,此刻燃起了近乎实质的、冰冷而疯狂的火焰!
汗湿的白发几缕贴在脸侧,与晕开的红色眼影形成强烈的反差,更添一种惊心动魄的、近乎燃烧的艳丽与疯狂。
她不再遮掩狼狈!
反而踏前一步,站定在那滩她自己留下的耻辱水痕旁边。
昏暗光线下,汗水浸透的蓝绿色紧身衣几乎成了第二层皮肤,完美勾勒出她那傲视群伦的感曲线。
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将本就贴身的布料撑起饱满而惊心动魄的弧度,侧面甚至可以看到圆润优美的侧曲线,在汗水的浸润下闪烁着诱
的光泽,配合着因怒气而剧烈起伏的动作,散发出令
窒息的野
魅力。
那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连着清晰的腹肌线条,再向下陡然延伸至紧裹在湿透黑色超短裤下的极致丰满挺翘的峰和修长笔直、肌
线条流畅紧致的双腿——这具躯体此刻展现出的并非脆弱,而是一种充满攻击
的、致命的
诱惑力!
如同淬毒的玫瑰,危险又美得让移不开眼。
飞霄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具嘲讽意味、甚至带着一丝睥睨风尘的弧度,她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淬火的冰锥,狠狠刺向影骸的虚无本质。
“嘁……影骸……”她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怜悯,“闹腾了这么久,像只上蹿下跳
的跳梁小丑……你就只会…动·动·嘴·皮·子·吗?”
她猛地挺起胸膛,饱满的双峰在湿漉漉的布料下惊心动魄地一颤,那诱的侧
廓在昏暗中也散发着灼
的热气
“嗯?用你那点儿可怜的、见不得光的肮脏把戏……在别脑子里放点污秽不堪的烂画片儿……就得意忘形了?就以为能踩在我
上了?”
她的视线仿佛能穿透虚无,死死锁定影骸意识的存在。
“看清楚了吗?这身体……”她带着极致挑衅意味地,微微侧身,让湿勾勒出的完美
腿曲线在
影中展露无疑,饱满的胸脯随着侧身动作形成更加诱
的凸起弧度。
“它就在这里!散发着热气、汗水、还有……嗯……你‘功劳’的湿痕!”她故意用赤足轻轻点了点地上那滩水痕,动作带着赤的亵渎。
“想碰吗?”飞霄的声音陡然压低,充满了恶魔般的诱惑与绝对的冰冷,“这胸脯……这腰……这腿……特别是这……你觉得‘渴’得要死的‘丰饶之地’……还有那湿润的‘源’……”她赤
的目光几乎灼烧着空气,“是不是每一寸……都让你那空虚的爪子抓狂地发痒?”
她的笑容愈发艳丽也愈发危险,如同滴血的刀刃:“只可惜啊……”
她的声调骤然拔高,带着撕裂般的快意和嘲讽:“你这坨连实体都没有的畜生!”
“你·只·能·看·着!”
“你碰得到吗?!用你那无形的、肮脏的意念‘舔’过我的皮肤?感受我的热度?品尝我的味道?你能吗?!”
“除了像个沟里的老鼠一样,在我脑子里塞些龌龊念
……你还剩下什么?!连让我流下一滴痛苦的眼泪、掉下一块
都做不到!废物!”
飞霄高傲地扬起了下颌,露出雪白而脆弱的脖颈,那姿态骄傲得如同胜利的王俯瞰失败者
“你这只配在幻想里意的白狼阉狗!你的‘本事’,不过是让本将军的身体在愤怒中多
费了一点‘能量’罢了!现在,给我滚回你该待的
沟里……或者,继续缩在角落里……像条永远吃不到
的……下贱饿狼一样……看着吧!”
“——你……!”影骸那一直沉稳、带着戏谑和掌控感的意识波动,如同被投烧红的铁块的冷水,瞬间沸腾、扭曲、炸裂!
它能清晰地“感知”到飞霄那具灼热、活生生的、散发着惊魅力的躯体在眼前展露的每一寸致命诱惑!
那汗珠滚落的皮肤光泽,那被汗水勾勒出的惊心
动魄的腰曲线和侧
廓,那
湿短裤下弥漫的、混合着汗水和它“功绩”的、它最渴望“品尝”的独特气息……
所有的细节都被飞霄毫不遮掩地、甚至是故意炫耀般地展现在它的“眼前”!
她准地将这“完美猎物”变成了悬在它鼻尖,却永远触碰不到的禁果!
“只能看着……只能看着……只能看着……”这个认知像最恶毒的诅咒在影骸的核心回。
飞霄不是依靠躲藏逃避,而是利用自身的“资本”作为盾牌和毒刃,将它渴望的“猎物”赤地展现,却又在
神层面筑起了更高、更无法逾越的意志壁垒!
它心构建的羞耻感被对方彻底颠覆,变成了反向羞辱它的刑具!
那种感觉……那种被一个自己视为所有物、应该在其身下颤抖屈服的,反过来用其存在的根本形态进行绝对鄙视的感觉……让它扭曲的意识体仿佛被亿万只蚂蚁啃噬!
没有声音发出,但那无处不在的、一直笼罩飞霄的冰冷粘滞感……骤然间剧烈地扭曲、颤动、然后如同被重创的野兽般……狼狈地收缩、退避了!
虽然并未彻底消失,但那种无处不在的窒息般的压迫感和恶毒的低语,第一次被短暂地撕开了一个子!
取而代之的,是如同实质般的、一种近乎能将空间焚烧殆尽的狂怒和屈辱……来自于影骸!
飞霄站在那里,汗水还在滴落,粗喘也并未停止,地上那滩水痕也依旧在散发着冰冷的耻辱。
但她的眼神,却亮得如同两团燃烧的幽绿火焰,那挺拔傲然的身姿,在昏暗的仓库角落,如同刚刚完成一场史诗般杀戮的战士。
影骸在无声的狂怒中咬牙切齿。
它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彻彻尾的失败滋味。
但这份挫败,并未熄灭它的欲望,反而在扭曲的极致中……酝酿出更疯狂、更不择手段的反扑决心。
暂时的退避,只为下一次更黑暗的绞杀……
熟悉的坠落感过后,双脚再次踏上那片冰凉光滑的黑曜石地面。
飞霄睁开眼,眼前依旧是那座悬浮于无尽黑暗、孤悬于混沌气流之上的古老石亭。
亭子中央的石桌旁,那个让她极度厌恶的身影也如预期般存在——身量不过十岁左右的男孩,白发狐耳,稚的面容上镶嵌着一双与其外表截然不符、沉淀着无尽恶意与岁月沉积物的暗金眼眸。
正是影骸选择的虚幻化身。
出乎意料
的是,亭子里一片沉寂。
没有低语蛊惑,没有污秽的想象投,甚至没有影骸标志
的、令
烦躁的轻笑。
它只是静静地坐在石凳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冰冷的石面,暗金的眼睛像两不见底的幽潭,锁定了她。
“啧。”飞霄冷哼一声,迈开长腿,毫不客气地踏进古亭。
她身上依旧是现实的装束——绿衣短裤外套,但那傲的曲线在梦境朦胧的光线下似乎显得更加惊心动魄。
白色长发无风自动,碧绿的瞳孔带着毫不掩饰的戒备与厌烦。
“怎么?哑了?”飞霄抱臂环胸,饱满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