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绕过舞台上方的预设吊点。
他手腕沉稳地向下施加了一个均匀的力道。
姜俞只觉得背后束缚的绳索微微一紧,一沉稳的提升力便自背后传来,牵引着她上半身微微离开地面。
她被红绳牵引着,上身微微向前屈躬,形成一个优美又无助的弧度,脆弱的脖颈低垂,唯有脚尖还勉强踮着地,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衡。
几缕乌黑的发丝被细汗打湿,黏在她泛红的脸颊和纤细的脖颈上。
浓烈的红绳陷
她雪白的肌肤,红黑
织,如同雪地里泼洒开的浓墨重彩,既圣洁又堕落。
楚瑞泽的指尖托住她的下,迫使她抬起脸迎向灯光。
“今晚犯了什么错,自己说。”
姜俞呼吸微促,声音细弱却清晰:“…不该不信任主…不该自作聪明…”
他拇指摩挲着她下唇,继续问:“该不该被这样罚?”
她闭上眼,喉间溢出哽咽般的颤音:“…该。”
“知道就好。”
他手中多了一根细长的黑色皮鞭,手腕一抖,鞭子在空中挽出一个凌厉的鞭花,空声清脆短促。
随后,冰凉的鞭梢极轻极缓地扫过姜俞的脸颊,她无助地撇过脸,被鞭梢抵着下强硬掰正。
鞭梢接着下滑,若有似无地蹭过她急促跳动的颈动脉,流连于凹陷的锁骨,最后沿着身体中线一路向下,。
所过之处,激起她皮肤无法抑制的轻颤。
他停下动作,鞭梢点地,言简意赅,声音冷硬:
“十鞭。报数。”
他手腕一转,第一鞭空而下,
准落在她颈侧
露的肌肤上。
她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音。一道鲜艳的红痕瞬间浮起,如同雪地里骤然绽开的红梅,凄艳夺目。
第二鞭接踵而至,力度恰到好处,落在她饱满的胸前。
她猛地吸了一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绷紧,被束缚的腕部传来细微的摩擦声。鞭痕带来的刺痛与麻痒让她胸
剧烈地起伏。
空气里只剩鞭梢风的声音和她压抑的报数。
第七鞭落下的时候,她的报数声里带上了明显的哭腔。眼圈和鼻尖无法控制地泛起红晕,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第十鞭,也是最重的一下,抽在她微
微颤抖的大腿外侧。
她的报数从喉间泄出,染上微不可查的欲。
她乌黑的长发凌地黏在汗湿的额角与颈侧,肌肤苍白如纸,鞭痕处泛起绯红。眼圈和鼻尖哭得通红,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黏成一簇一簇,随着她急促的喘息不住地颤抖。
她微微仰着脖颈,身体因为疼痛和脱力而不住地轻颤,每一次细微的晃动都牵扯。
台下静了一瞬,随即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不少眼神都直了,紧紧盯着台上。她那哭红眼睛,故作坚强的落难公主模样,简直像艺术品,美得让挪不开眼。
卢瑟斯撞了下n肩膀,笑得贼兮兮:“嚯,怪不得你之前死皮赖脸搭讪,原来是块诱的美味小蛋糕啊。”
n一酒差点呛死,咬牙切齿:“不想ryn杀了我就闭嘴!”
楚瑞泽丢开鞭子,走上前将她放下,指尖轻轻抚过她颈侧那道最鲜明的痕迹。
姜俞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又强迫自己停留在他的触碰下。
“记住了?”他问,声音低沉。
她喘息着点,眼神依恋地望向他。
他指腹擦过她的脸颊,张开双臂将她揽在怀里。
“鱼鱼,你做的很好。”
他的怀抱温暖又充实,她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谢谢主。”
台下瞬间哨起哄声响成一片。
n咬牙切齿地灌了酒:“再把ryn放上去秀恩
,我也给
当狗去。”
旁边的卢瑟斯立刻嫌弃地往旁边躲开半米:“滚远点当,别把我雷出针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