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似的。
「夫,你下面怎变得这般会吸,累煞我了。」
白庭昭将半软的阳具退出之后,转去亲吻夫
的嘴唇,夫妻俩这场久违的
欢可谓酣畅淋漓,他还想再温存一会儿,却哪知激
过后的夫
,这会儿已然
睡着了,仿佛刚才的疯狂劲儿都是假的一般。
白庭昭摇了摇,将夫
的亵衣和睡袍小心穿好,盖上被子,然后挨着夫
身边重新躺下,不久后便也跟着进了梦乡。
序章3:紫海惊魄
第二天,刘氏羞红了脸,闭不提昨晚的荒唐事。
白庭昭神清气爽,下们见了他还以为有什么喜事发生呢,私下里纷纷窃窃
私语,莫不是那东海蓬莱就要到了?可船队一直向北,天气越来越冷,哪里来的
那蓬莱仙岛呢?若是被下们知道他是因为和夫
行了房事才如此这般,不知道
那些下们会作何反应。
白庭昭出身行伍,妻子刘氏乃是京城世家,两虽为联姻,但成亲后的感
一直非常好,刘氏屡次劝夫君纳妾,都被白庭昭严词拒绝了。白庭昭终漂泊在
海上,虽与妻子聚少离多,但每次相逢,房事方面一直琴瑟和鸣,妻子刘氏从未
有过不满,白庭昭在外立功心切,对于男之事也不甚上心。
如今二一同来到海上,起初白庭昭还顾及夫
身子,担心会影响胎儿,可
经过了昨晚,尝到甜的两
再也无法收拾,也管不了旁
如何,每
夜必然
翻云覆雨,大战三百回合。
如此几天下来,饶是白庭昭身手非凡,也架不住体内亏空,脚步虚浮,在这
摇摇晃晃的海面上,险些连直线都走不出来。
周围的一天两天还蒙在鼓里,十天半月过后,谁
不知?大家彼此都心照
不宣,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尤其是那些水手们,向来粗鄙,白庭昭就是有心想
拦,也得拦得住不是?一来二去,也懒得管了,索由他们去说。
这天晚饭过后,白庭昭独自在船饮酒,回味着夫
的滋味,盘算着待会儿
如何收拾那个小骚娘。
这时,丫彩玉慌里慌张的跑到甲板上,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
。
白庭昭高声唤她:「何故这般慌张?」
彩玉丫见到白庭昭,终于有了主心骨,连忙跑了过来,说:「老爷,您快
去看看夫吧,她……她……」
白庭昭放下酒坛,问道:「夫怎么了?你且慢慢说。」
「她……」
小丫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开
,急得直跺脚。
「发什么了什么事,你一五一十道来即可,这有什么难开的?」
「老爷,这件事不好声张,我能悄悄跟你说吗?」
「来。」
小丫凑上跟前,在白庭昭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白庭昭的脸由红变白,又
由白变红,彩至极。听完之后,他沉吟许久才问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不信您看……」
说着,小丫扯开自己的衣领,锁骨下方有一道抓痕,血迹尚未
涸,应该
是刚抓伤的。
「夫一向贤良淑德,安分守礼,怎会做出如此荒唐事?彩玉莫怕,你且带
我过去瞧瞧。」
「是,老爷。」
白庭昭跟着丫彩玉回到船舱,老远便听见夫
的声音。那声音,该怎么说
呢,若是自己和夫行房的时候听见这般叫声,应该挺受用的吧?
可此时大庭广众,夫的叫声如此骚
,这是要作甚?
推门进时,饶是早有准备,白庭昭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只见三五个
丫挤在床上,刘氏一个
老鹰捉小
似的将她们堵在床角,一个也逃不脱。而
她自己,则像着了魔似的,疯狂的撕扯着自己和她们身上的衣裙,丫们的身上
满是抓痕,正如丫彩玉身上一样。
丫们不敢违逆夫
的意思,又得护着夫
和肚子里的孩子,才由得她上下
其手,四处索吻,只有彩玉一个得空逃了出来,这才向白庭昭报信。
「夫!你这是做什么!」
听见白庭昭的声音,刘氏似乎清醒了一点,她转过身来,身上早已经衣不蔽
体,白花花的子和肚子露出来,上面尽是淤青和抓痕。
「夫君……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突然想要得紧……你帮帮我好不好?」
「胡闹!大庭广众的,叫我如何做那事?」
「可是,可是我真的忍不了了!你不知道我方才忍得多辛苦,才没去找船上
那些男丁,只是叫了些不顶用的丫……」
「夫,快别说了,这不对劲!」
他快步上前,将夫揽在怀里。丫
们纷纷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并将
夫扯下来的衣服一并递过来。白庭昭心里过意不去,吩咐她们下去休息,叫来
彩玉,让她即刻去请先知大过来。
在这船上,要说有什么能解夫
之困,恐怕只有那位全知全能的大
了。
彩玉小跑着出去了,白庭昭小心将夫身上的衣服重新穿好,等了许久,却
不见彩玉丫回来。
大概是先知不太好请吧。自己方才也是心急,以先知大的身份,岂是随便
派一个小姑娘就能请得动的?
「夫,你随我一起去找先知大
吧,有他在,肯定有办法。」
二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之上。以往这个时候先知会在船尾夜观星象。
甲板上静悄悄的,完全不似有的模样。不只是先知不见踪影,就连巡查的
护卫,往来的下,以及聒噪的水手,此刻也不见了动静。
顶月光如白昼,照得四下里清晰无比。白庭昭一只手扶着夫
,另一只手
早将长刀拿在手里,一行二小心翼翼的向船尾走去,一边走,白庭昭一遍唤着
丫彩玉的名字。
「彩玉!彩玉!你可有找到先知大?你们在哪里?」
无回应。
白庭昭由船边一路走到船尾,并未发现任何踪迹,又由船尾走到船,终于
发现先知独自站在那里,遥望远方的海面。
「先知大?原来你在这里!其他
呢,怎么不见
影?」
先知半晌不答。
无奈,白庭昭只好先将妻子安置在一个舒适的地方,自己则提着刀,缓缓由
背后方向靠近先知。
只差一步便要进白庭昭的攻击范围时,先知突然回过
,惨白的脸上露出
一个诡异的笑容。他伸出枯槁的手指,指向远方,说:
「白大,你不是想亲眼见一见那淡紫之海吗?喏,前边就是了。」
白庭昭迈步谨慎向前,目光越过先知,终于看见了远处的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