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这样灼烧过她的耳垂。
“路上遇着些事耽搁了。” 她的声音还有些哑,目光越过如霜的肩,落在廊下的玉钗和燕儿身上。
玉钗捧着刚沏好的龙井,月白襦裙领微敞,露出半截雪色抹胸,递茶盏时指尖故意擦过她掌心,滚烫的温度顺着手臂窜上心
;燕儿站在稍远些的地方,葱绿的帕子在手里绞成麻花,眼尾红得像浸了胭脂,半敞的衣襟下隐约露出锁骨处暗红的吻痕。
“夫的脸色好差。” 玉钗的声音裹着蜜,故意贴近她耳畔,“要不要让燕儿妹妹去取些安神香?上次您说… 喜欢混着龙涎香的味道。” 她说着往内室瞟了眼,那眼神里的暧昧让秦默娘的耳尖瞬间烧了起来 —— 正是那
涂在她腿间的药膏气味,此刻仿佛又萦绕在鼻尖。
燕儿突然 “呀” 了声,弯腰捡芙蓉糕时故意将胸凑近秦默娘的腿间,袖
扫过她的膝弯,那里的肌肤还留着被吊缚时的酸麻,此刻竟泛起奇异的痒。
秦默娘猛地缩回腿,却在裙摆晃动的瞬间,瞥见燕儿领露出的红痕 —— 和自己锁骨处那片被啃噬出的印记,形状竟有几分相似。
“娘是不是受了惊吓?” 如霜的手抚上她的后背,掌心贴着脊椎缓缓下移,隔着石青色褙子揉按尾椎处的软,“我给您按按?就像小时候您哄我睡觉那样…” 指尖刚触到她的腰窝,秦默娘就绷直了脊背,那处被反复揉捏的软
突然发烫,脑海里不受控地闪过被按在床榻上的画面。
玉钗的指甲划过她的大腿,燕儿的舌尖舔过她的脚踝…
玉钗适时地递过一盏参茶,茶盏边缘擦过秦默娘的唇,故意倾斜的角度让滚烫的茶水顺着嘴角流下,滑过脖颈滴进衣襟。
“夫先暖暖身子。” 她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秦默娘锁骨处的红痕,燕儿则蹲下身佯装捡糕点,实则将脸埋在她裙摆间,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扑在大腿内侧。
“我回房歇歇便好。” 秦默娘站起身时,裙摆扫过三的手。
如霜趁机握住她的脚踝,玉钗的指尖勾住她的腰带,燕儿则用帕子擦去她腿间的水渍,三的触碰像三根细针轻轻刺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
她转身往内室走,石青色的裙摆拖在地上,每一步都带着难言的酸软。
走到回廊转角时,她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谈:“… 夫
走路的姿势好奇怪…”
是燕儿的声音带着困惑。
“许是山路走多了累着了。” 玉钗的回答轻飘飘的,尾音却带着意味长的笑,“不过夫
身上的味道… 比上次更诱
了。” 这话让秦默娘的脸颊瞬间涨红 —— 那分明是被过度开发后的痕迹。
推开房门的瞬间,秦默娘靠在门板上大喘气。
铜镜里的鬓发微
,眼底蒙着层
欲的水汽,锁骨处的红痕在烛光下愈发鲜艳。
她伸手抚上自己的腰侧,那里的软还带着记忆中的酸胀,而更
处的地方,仿佛还残留着被填满的灼热。
裙摆下的肌肤,还留着如霜掌心的温度、玉钗指甲的掐痕、燕儿舌尖的湿润。
窗外传来如霜练剑的声响,玉钗和燕儿的说话声混着风飘进来。
秦默娘望着铜镜里陌生的自己,突然发现 —— 不知从何时起,听到她们的声音,下身就会泛起湿的渴望。
她缓缓解开腰间的羊脂玉扣,指尖抚过冰凉的玉石,突然想起那被悬在房梁上时,这枚玉扣硌在脊骨上的痛感。
而此刻,那痛感竟和后来极致的欢愉织在一起,在心底酿成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原来有些东西,一旦被撬开了缝隙,就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了。
秦默娘望着铜镜里泛起红的脸颊,轻轻闭上了眼,指尖不自觉地滑向腿间那片发烫的禁地。
秦默娘的指尖刚触到门闩,就被我攥住手腕往内带。
她踉跄着撞进我怀里,石青色褙子的领彻底敞开,露出的
沟里还沾着未
的茶渍,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
“云儿你……”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我按在梳妆台上,铜镜里映出她泛红的眼角,和我探向妆奁的手。
鎏金妆盒的锁扣发出轻响,里面叠着的素色帕子滑落,露出底下几样物件 —— 白玉制成的双龙形器物还沾着晶莹的湿痕,牛角梳齿间缠着几根卷曲的毛发,最底下压着块绣到一半的鸳鸯帕,针脚紊
处洇着
色的水渍。
秦默娘的脸 “唰” 地白了,伸手就想合上妆盒,却被我按住手背。
她的掌心滚烫,指腹在冰凉的玉器上微微颤抖,铜镜里的尖突然在衣料下顶出明显的凸起:“这、这些是……”
“是用来想我的吗?” 我拿起那枚龙形玉具,指尖故意在湿漉漉的凹槽处摩挲。
玉器顶端的龙角打磨得圆润光滑,显然被频繁使用过,靠近鼻尖时能闻到熟悉的甜香 ——
正是她甬道处独有的气息。
秦默娘的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瓣在梳妆台边缘蹭出红痕,裙摆下的大腿根泛着湿润的光。
我突然将玉具贴在她的尖,冰凉的玉石压得她浑身一颤。
“娘独自在家时,就是用这个解馋?” 我故意转动玉具,让龙尾扫过她敏感的晕,“还是说…… 比起这死物,更想念我的?” 铜镜里的秦默娘咬着唇不说话,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妆盒里的帕子上,晕开更
的水渍。
玉钗不知何时端着水盆进来,撞见这幕时托盘 “哐当” 落地。
她慌忙捡起滚到脚边的玉具,指尖擦过龙首的凹槽时突然红了脸:“夫昨夜说、说玉簪找不到了…… 原来是落在这儿。” 她说着往我手里塞,掌心却故意在我指腹蹭了蹭,那处还沾着秦默娘的湿痕。
燕儿跟进来时正撞见这幕,葱绿帕子捂着脸转身要跑,却被我叫住:“过来,帮夫宽衣。” 她的指尖抖得厉害,解开秦默娘腰带时,帕子不小心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绣着的并蒂莲 —— 针脚处的水渍与妆盒里的帕子如出一辙。
秦默娘的褙子滑落在地时,我将那枚龙形玉具递到她唇边:“自己含湿了。” 她的睫毛剧烈颤抖,却在我作势要给燕儿的瞬间,含住了冰凉的龙首。
津顺着玉具往下淌,打湿了她胸前的软
,
尖在水光里泛着诱
的红。
我趁机将另一枚玉具塞进她腿间,指尖隔着布料来回碾动,感受着那处迅速升温的湿润。
“夫的身子比这玉还烫呢。” 玉钗的手探进秦默娘的裙摆,握住我留在外面的玉具尾端轻轻抽送,“公子看,夫
夹得多紧。” 秦默娘的腰肢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铜镜里的
瓣绷得浑圆,裙摆在抽送间被濡湿了大片。
燕儿的手按在秦默娘的小腹上,感受着玉具顶出的弧度:“夫这里鼓起来了…… 是不是很舒服?” 她的指尖故意在肚脐周围画圈,引得秦默娘的甬道阵阵收缩,将玉具夹得更紧。
我突然加快抽送的速度,龙形玉具在她体内碰撞出轻响,与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织成靡丽的调子。
当秦默娘的身体突然绷紧时,我抽出那枚玉具,粘稠的湿顺着大腿往下淌,在地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她的尖在烛光下硬挺如珠,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瓣上还沾着未
的玉具湿痕。
铜镜里的秦默娘望着自己狼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