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滚烫的物体挤在她缝里上下滑动。
他一只手绕到她身前,粗地握住一边
,指尖夹住顶端早已硬挺的
珠,时轻时重地揉捏拉扯,另一只手则沿着她湿滑的小腹向下探去。
秦商一惊,顿时夹紧双腿。
“松开。”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揉弄着她的敏感地带。
“啊。…”她仰起
,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脚趾死死抠住湿滑的地面,若不是被他揽着腰,整个身体早已瘫软得滑了下去。
秦森的手指在那片滑腻的花园外围缓慢地画着圈,感受着怀中的身体越来越颤抖时,他就更卖力地玩弄着那粒肿胀得立起来的小珍珠,却又在它期待更的触碰时故意拿开手。
“湿透了。”他低笑,声音充满欲的沙哑,将手指举到她眼前。
秦商羞得不敢看,偏过,低喘着:“不能做……还没好。”
他扳过她的脸,低吻她。
舌尖蛮横闯扫
,汲取她所有的呼吸和呜咽。
同时,那作恶的手指就着流下的热水和她的蜜,缓慢地挤
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
“不做。”他哑着声说。
他的手指不敢太快,也不敢用力,怕弄疼她,就一根手指慢慢滑出滑,持续玩弄着。
“啊……”一声声细碎的呻吟慢慢从她被堵住的唇边不受控地溢出。
秦森的手指每一次进都故意旋转着摩擦里面的每一寸褶皱,退出时又用指尖刮她的敏感点,
得她在他怀里扭动呜咽,几乎要崩溃。
他坚挺的硬物始终紧紧抵着她的缝,随着手指的动作一下一下蹭着。
“求你了…”她带着哭腔呜咽,不知是求他停下,还是求更多。
男抽出手指,将她转过来。
抱上洗漱台后,就屈起她的双腿,分开了一些。他身体向前顶了顶。
粗长的器就在那两片
上面,缓慢地摩擦顶弄着,每一次滑动都顶在那粒肿胀的小珍珠上面。
秦商攀着他的肩膀,在他一次次刻意的顶弄下浑身发麻发颤,娇喘连连。
她眼神越来越迷离,几乎要溺毙在这片欲里。
这种,上又不能做的感觉,几乎让她发狂。
慢慢……就越来越失控,她忽然捉起那硬物就要塞进去。
秦森按实了她的手,“好了,再做。”
她摇,满眼醉意,小嘴娇喘着:“想要……难受。”
“哥哥……好想要,求你了。”
秦森哪受得了她这样。将她的腿又分开了一点,“坐稳。”
说完,就俯身,低用嘴帮她,他很小心的避开
周边的线,舌尖只游离在那两片
的
上,时不时含住那硬挺的小珍珠轻轻厮磨着。
饥渴难耐的况下,一下得到了满足,她呼吸都急促了,没挺过几分钟,就
泻了。
水了男
一脸,他也不介意,进嘴了就吞。
他看着那的小
一张一缩的,水时不时
一点,又收一下。
他不想她那么难受,伸出舌尖扫了扫那小,想让她排得更
净一些。
越是不能做,就越失控,她感觉到有温热柔软的异物顶时,她难受得想发狂。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突然抬起手,扯着男
的
发就往前摁。
“别。”
秦森话音才一落,又一水
了他满脸,这次那小
收缩得更用力、更急促了。
“嘶”
一声脆生生的声音发出,吓得秦森整个都愣住了。
他看着小周边的线蹦了两根,接住就是红红的血水流出,又被蓬
冲下的水给冲淡、冲散。
愣了起码五秒,他才回过神,抓过浴巾就包住她:“去医院。”
“……什么?”
秦商此刻迷迷糊糊,高的余韵还没散尽,根本没感觉到下体传来的痛。
把抱到床上,秦森就急忙去翻衣柜,随便套了件恤和休闲裤,又拿了件自己宽大的恤往她
上套。
衣服穿好后,就掐住她腋下提起,让她稳稳坐在自己臂弯里,那手忙脚的样子,好像慢一点,她就会失血过多而死一样。
秦商此刻完全处于发懵状态,手很自然地就圈住他脖子,扭看了眼白床单上那点被水晕染过的血渍,然后又迷迷糊糊地趴在他肩上。
急促的下楼梯声响起时,她才反应过来,急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
“我不去医院!不去不去……”
她急得大叫,这种况去医院,她能羞死。
秦森哪里能由着她,脚步一秒都没慢,拿了车钥匙就往车库走。
“真不去,求你了。”她顿时急得哭了出来,扭动着身体,试图阻止。
那点力气,在秦森这种高大体格面前,她半点距离都没挣开。
无论她怎么哭闹,秦森的脚步都没停,哄着:“乖,得去医院,都流血了。”
这话一出,她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瞬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哥哥,我不要去医院,求你了,求求你了。”
“线都崩了,怎么能不去医院。”
他将塞进副驾座,还没上车,那边就像兔子一样溜了下车。
跑没两步,又被抱了起来。
他皱眉看着她哭得一抽一抽的模
样,像极了她小时候不肯去打针的样子。他当时也是这样单手托抱着她,一边哄着,一边给她擦眼泪。
看她哭成这样,他也受不了,叹了气,抱着
就往回走。
边上楼梯,边摸手机拨号。
“塞娜,你过来一趟。要清创、缝针,现在就来。”
塞娜从未听过老大这么急切的语气,她忙追问:“老大,谁伤了?很严重吗?伤在哪?”
她得先问清楚,才能判断要带什么药物和器械。
秦森刚要开,就被一只小手死死捂住了嘴,他顿了顿,只沉声道:“就是流了点血。”
闻言,塞娜也顿了一下,她好像隐隐听到了大小姐的哭声,随即叮嘱了几句:“要是出血不止,先用生理盐水冲洗,再用无菌纱布按压伤,我15分钟内到。”
电话一挂,她火急火燎地拎起急救箱,一路飙车,闯了四个红灯,到的时候还微微喘着气。
听到秦森描绘过程时,塞娜甚至都不敢抬去看他的脸。
同样不敢见的还有秦商,她死死埋在他胸膛里,一动不动在装死。
缝针时,塞娜一想到那句“我就舔了下”,她憋笑憋到出冷汗,她从未想过老大还有这一面。
秦森每哄一句,“忍忍很快。”每问一句“疼不疼?”
秦商的就埋得更
一点,整张脸羞得发青发白。
塞娜也听不下去了,她无法想象如果自己没憋住,会有什么后果。
她手度快得像有鬼撵她一样,清创、缝线,连同补埋避孕剂,再到出门,全程也没超过20分钟。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