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伤透了心,决定离开家乡,到东京,先打工,后念大学。我不喜欢读大学,读什么专业都行,最后选的还是英文。有段时间,我很变态。站在电车或着地铁,会盯着男的裤裆,
望那里升起。有时候,我甚至想伸手摸,把它摸大。回到宿舍,我就写官能小说,写我的幻想,比如当
仆,当补课老师。”
我问:“发表过吗?”
她说:“没有,都退回来了。在本,写官能小说的
太多,男的
的都有,每年按作者
别颁发大奖。我的经验不足,要加油。”
我不觉得晶绝对正常。我不觉得自己绝对正常。沉溺于的
都不
算绝对正常。对自己,我无能为力。对她,我全力以赴。
我的茎重新起来,她用力捏住,说:“再来。”
我说:“再来什么?”
她加大力度,说:“这个,放进去。”
我说:“我想听一句话。”
她带着哭腔,说:“是什么?”
我提示道:“面对世界奇观,你会做什么?”
她说:“举起手机,拍个不停。”
我说:“嘴不说话?”
她说:“思锅以,思锅以。”
她笑了。我笑了。等着的就是这一句。我们融为一体。
激过后,我们搂在一起。我舒展手脚,一脚踢到浴室的门,生痛生痛。我说:“你要好好赚钱,省着花,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或者,买一套自己的房子。”
她说:“办不到,你不知道东京的房子有多贵。不过,省钱我可是特热衷。我有个小本本,记下我的收开支,每天读,看看哪里可以多赚一点,哪里可以少花一点。发现没有,我洗澡特别快?省水就是省钱哪。”
我抱歉地说:“你该早告诉我,我喜欢冲澡,几分钟就可以解决。”
她那狭小的东京屋渐渐充溢着体味与腋的混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