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
我说:“他们那活儿可是了得。”
她说:“没什么,大的小的,硬的就是好的。我们去居酒屋吧,场子不大,气氛温馨,本
去。”
我满答应,说:“你挑一家,我们去。”
她戴上墨镜,指挥出租车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小巷只有几家店开着,霓虹灯的灯光不显得张扬。居酒屋只有一个老板,带一个招待。
两对我们打招呼,
招待的声音高飘,乐呵呵的样子。老板的眼睛闪了闪,怕是觉得信子眼熟。
我们坐上吧台,信子帮我点清酒兑乌龙茶,说这是本男
的怪癖。我一点都不饿,她兴致高,又点了猪
烧烤。我说:“你的胃
真不错。”
她说:“工作之外,我就吃,不怕胖;
睡,怎么也睡不够。”
我的酒茶上来,老板陪我喝第一杯。
信子说:“陪喝第一杯
,是不让客有孤独感。”
我想跟老板多说几句,见他腼腆得很,找他聊天,恐怕不合适。
电视正在放球比赛,信子认真看了一会儿,对两个球队和战绩评论一番,老板跟着点
。我问:“你喜欢
球?”
她说:“喜欢,中学的时候打过。”
我打量着她的身体,说:“你看起来很健康。”
她说:“对,我是体育高中毕业的,小时候学过芭蕾,学过体,中学主攻滑冰。”
我说:“怎么没练下去?”
她拍拍大腿,嘻嘻笑着说:“腿越练越粗,怕男生不喜欢。开玩笑啦,我们是子中学,平时见不着男生。而且,我怕比赛,比赛前一个晚上,我一定失眠。一上场,平时练的招儿出不来,小转体都会跌倒。”
她的烤猪端上桌,她哟西哟西了好一阵。
居酒屋面积小,除了吧台,只有一间雅座。雅座里声鼎沸,坐了不少
,
招待不时进进出出,像是忙昏了
,不停地擦额
的汗。
信子很同她,说:“我
过招待。别看就几桌客
,忙起来脚要断。”
我说:“你心肠挺好。”
她说:“不算好。我是孤僻的,只希望别
听我,不喜欢听别
,可以说,从小就是以我为中心,小男孩给吓得够呛,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不喜欢。”
我说:“你的个适合当演员。”
她放下烤猪,抹一把嘴
,拿起我的杯子喝一
,说:“你说对了。刚出道的时候,我们一组
带着v带,去新宿闹区站街促销。她们脸薄,带子藏衣服里面,就是不敢拿出来,我没事,见男
就喊,请多关照,买我的带子,买一盒我送一条内裤给你。”
我问:“你带了那么多内裤?”
她说:“一条也送不掉。带子有拿,内裤没
敢拿。你知道,
本男
,天
害羞,只能看片。哼,没有我们,他们会活得更窝囊。”
想想有道理。
我说:“你现在出名了,对自己挺满意吧?”
她说:“还不到时候。我不像别的优,很少看自己的带子。我经常看,挑自己表演的毛病,给导演打电话,为不足之处道歉,表示下一部会更努力,争取做得更好。你想,那么多男
的快乐几秒钟就靠我的表演,我能不全力以赴吗?我出的带子,码在我的梳妆台上,天天看得见,给我激励。有时候,我偷偷去卖带子的店家,察看我的销售成绩。顾客经过我的带
子,连停都不停,我真想拦住他,问他为什么不买?”
我问:“你的梦想是什么?”
她压低声音,说:“出名,很出名,让天下的男冲着我打飞机。”
我举杯,一脸肃穆地对她说:“加油。你一定能成功。”
她说:“其实,我真的有些名气。我去过台湾。”
我说:“哦,那一定很有趣。”
她说:“太有趣了。我们一行四,跟了六个保镖。签名会上,
丝的队伍排到书店外
,我死劲签,忙得没时间上厕所。报纸杂志电视台,一家接一家采访。活动结束,我累得站不起来,心里面却是喜滋滋的。我自问,我是谁?是不是成了大
物?要不,怎么有这么多
丝?那种场面真的激励
,我
一次感到,我
对了行,我的
生出现亮点。回到
本,我开了一个中文的部落格和推特,当天就有好几千
点击我的推特。”
我问:“现在的点击更高吧?”
她摇摇,说:“差不多。我不懂中文,他们写什么我看不懂。我用过网上免费翻译软件,翻出来都是胡话。”
我建议道:“你还可以考虑开发中国。知道苍井空吧,她在中国可红了。”
她说:“对呀,那么多,苍君给我这么一点点
丝够了。”
她伸出小指,用拇指划出一小截。
她说:“唉,我恐怕追不上她。要出国,就要乘飞机。我特别怕乘飞机。起飞降落还凑合,高空飞行的时候,我特别紧张,一直担心发动机会不会脱落,飞机会不会掉下去。去外景,我不怕脱衣服,特别怕躺沙滩听
涛声,砰砰砰的涛声让我想呕吐。”
我说:“你容易晕机晕船。”
她说:“难说。去游乐场玩水滑,多高的梯子也不怕。嘻嘻,想起来真好玩,玩水滑,我的泳装这里漏光那里漏光,滑过几次,发现好多男孩不滑了,等在梯子边,等着看我的漏光。”
我们压低声音,接近窃窃私语,我发现,居酒屋老板活开始丢三落四,显然,他在偷听。
我想,跟信子聊当然愉快,一直呆在居酒屋可不行,光说不练非君子也。
我说:“还要吃什么?”
她擦擦手,说:“吃太饱了。”
正结帐,雅座的正好出来。他们一群
,有男有
,一个男
随便瞧我们一眼,忍不住“咦”了一声,接着跟他的伙伴
谈了几句,走过来,对信子说:“我们认识你,是你的忠实
丝,可以跟我合个
影吗?”
信子点,从包里掏出补妆镜,对自己整理一番。她悄悄地说:“这个男
一定看了很多很多片,居然认得出我。”
男合完影,他的同伴也要合,一个接一个。信子微笑着,打出v形手势。她的面相秀丽清新,她的肢体动作自然,哪里像拍片的
优?
客满意而去,老板悄悄走过来,说:“跟我也合一张?”
信子说:“可以。”
老板激动得声音变调,说:“多谢多谢,我要把照片挂起来。你们今天吃的这顿,不用付钱,算是我请客。”
招待给他俩拍照,老板太紧张,眼睛滴溜溜地瞎转,不停地
咳。招待说:“老板,照片挂出来,我们店的生意好得要冲顶啰。”
此话说到老板的心窝窝,他绽出灿烂的笑容,招待及时扑捉到这个时刻。
老板一再感谢,希望我们再次光临。
出了居酒屋,信子说:“唉,没想到那么多要合影,知道我分文不收,我的经纪
要气死。”
我问:“你还有经纪?”
她说:“当然,我是明星,不像那些打零活的男优,当天来,当天结帐。我的薪水,我的活动安排,全由经纪代收代管。要是安排的活动,合影一张至少要收三千
币。”
我说:“哦,刚才跟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