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几乎没有给自己任何思考的时间,在那阵被强行切断的、充满了靡水声的忙音中,我的手指已经凭借着本能,再一次按下了重拨键。
电话几乎是秒接,但这一次,听筒里传来的是裴念芸压低了声线的、明显带着不耐烦的呵斥,只不过,这呵斥被她巧妙地包裹在了另一层伪装之下:“又怎么了?没看我正忙着呢?这种小事也要现在汇报?”
她的声音因欲而沙哑,因喘息而
碎,却又因这层伪装而带上了一种奇特的、属于职场
强
的威严。
我没有理会她的“质问”,而是用一种同样低沉的、不容置喙的语气,下达了我的指令。
“我想听着你们。”
听筒那,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甚至能想象得到,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她那正在疯狂起伏的身体,也陡然僵住了一秒。
几秒钟后,是她带着一丝无奈,却又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兴奋的轻笑声。随即,她用那套完美的伪装话术,表示了同意:“知道了知道了,那你就在线上听着吧,不许出声。这个项目对接很重要,你正好也学习一下,家是怎么做事的。”
“项目对接”……“家是怎么做事的”……
我笑了,浑身的血都在为她这滴水不漏的、充满了色
隐喻的暗号而沸腾。
电话就这样开着,像一条无形的、连接着地狱与天堂的脐带。
起初,合的水声和
体撞击声都明显减弱了。我甚至听到了孙浩那带着一丝迟疑和憨厚的、模糊的声音传来:“芸姐……要不……等会儿再……”
“怕什么,”我的妻子用一种慵懒而霸道的声音打断了他,那语气既是对他的安抚,也是说给我听的宣言,“继续。他听不出来的,就是个
闷活的下属。”
这句话仿佛是一道神谕,一道赦免他所有顾虑的最高指令。
我能清晰地听到,孙浩的呼吸声瞬间就变了。那不再是单纯的、由欲驱动的喘息,而是混杂了一种触犯禁忌的、加倍的兴奋感。他一定以为,自己正在参与一场瞒着“某
”的、更加刺激的偷
。
下一秒,那停滞的水声和撞击声,便以一种报复的、狂野的姿态,重新激烈了起来!
“啊!”
这一次,是裴念芸没能忍住的、被突然启动的猛烈攻势撞出来的、一声短促而又高亢的惊叫。但她几乎是在声音出的瞬间,就用她那天才般的反应能力,给这声惊叫打上了完美的补丁。
“啊……对!就是这个点!你总算找到问题核心了!”她对着电话,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喊道,仿佛刚刚那声尖叫,只是因为一个工作上的难题被瞬间攻克。
我能感觉到,我的妻子,她此刻也无比的兴奋。那是一种双重的、叠加的、无与伦比的兴奋。她的身体,正在被一个年轻力壮的男狠狠地占有、冲击;而她的
神,却通过这条电话线,与我这个躲在幕后的、真正的
纵者,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她正在同时享受着
体的快感,与背德的、表演的、被窥视的
神快感。
“用什么姿势?”我舔了舔涩的嘴唇,用暗号问道。
电话那,撞击声一刻未停,她一边喘息,一边用那套伪装
景的话流利地回答我:“刚才……嗯……是自上而下的方式(乘骑),现在……啊……换成从后面
了(后
)……”
“内了几次?”
“已经完成了三……核心注
……”
“套子够吗?”
“放心,我带了五个备用的……方案很充足……”
“他单次的量……多吗?”
“嗯……每次的数据流……都很大……服务器都快……满了……”
她的回答越来越艰难,碎的词语被
靡的喘息和水声切割得七零八落。而我,却在这场疯狂的问答中,抵达了兴奋的顶峰。一个更加恶趣味的、也更加刺激的念
,浮上了我的脑海。
我清了清嗓子,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带着笑意的声音,给她出了最后一道难题。
“很好。现在,在不被他发现的况下,用你们现在正在做的这件事,来挑逗我。”
我顿了顿,补上了更过分的要求。
“顺便,给你自己安排一下,今天晚上
,要怎么被我。”
就在我沉浸于即将到来的、由妻子亲手为我设计的“夜晚任务”的兴奋中时,孙浩那带着几分天真和疑惑的声音,突兀地从听筒里传来。
“芸姐,你不是健身教练吗?怎么还……还接这种项目啊?”
我能想象得到,就在这一瞬间,裴念芸的身体,一定再次紧绷了起来。哪怕隔着电话线,我都能感觉到她那一闪而过的慌。这傻小子,问得还真是时候。
然而,我的妻子之所以是裴念芸,正是因为她拥有将任何突发状况都化为趣的、无与伦比的天赋。
几乎是在孙浩话音落下的同时,她便用一种夹杂着剧烈喘息,却又显得无比自然的语气,迅速地给自己打上了补丁。
“我……嗯……我兼职做室内设计的……啊……不行了……慢点……”她的话被一声高亢的呻吟打断,随即又急促地连接起来,“给……给熟……做点……室内布置的活儿……赚点……外快……”
这番解释天衣无缝,既合理化了她中的“项目”,又用那声恰到好处的呻吟,将孙浩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了他们正在进行的、原始而激烈的“体力活”上。
电话那,撞击声和水声短暂地停歇了片刻,似乎是她为了更好地回应我而刻意为之。我能清晰地听到她调整呼吸的声音,那是一种混合了
欲高
后的余韵和即将开始一场
彩表演的、难以抑制的兴奋感。
她回来了,重新回到了我们这场双游戏的主场。她塑造了一个甲方老板接过电话的
况
“听好了,我的‘甲方’,”她的声音,此刻像是一条淬了蜜的毒蛇,每一个字都准地咬在我的心尖上,“关于你晚上提出的那个‘设计需求’,我的初步构想是这样的……”
她开始以一种讨论室内设计的、专业而冷静的吻,对我下达着最
秽、最羞耻的指令。
“首先,‘户玄关’(她的双腿)必须要彻底敞开,迎接‘主
’的检阅。我不希望有任何多余的‘遮挡’(衣物),要的是最直接、最一览无余的视觉冲击。”
“其次,‘客厅’的主灯(我)必须全程明亮,我要清晰地看到‘设计师’(她自己)在每一个角落(身体的每一寸)留下的印记。墙面(她的皮肤)要用色的‘颜料’(吻痕和掐痕)反复涂抹,直到呈现出最完美的‘作品’。”
“至于‘卧室’……我们今晚的主战场……”她故意拖长了音调,背景里,孙浩那不明所以的、沉重的喘息声,成为了
她这番话最完美的伴奏,“我要求使用‘嵌式’设计(后
),并且需要‘多点位’(多个姿势)同时施工。我要你把所有的‘工具’(
具)都用上,把昨天那套新的‘设计方案’(新的玩法),在我身上……嗯……彻彻底底地……实现一遍……”
她的话语,像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在我脑海中一笔一画地展开。我甚至能想象到她说这番话时,脸上那副既专业、又妩媚,既端庄、又放的、矛盾而又迷
的神
。
“好……”我的喉咙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