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棍,
后面连着一根半米长的透明软管。
旁边,是一瓶棕色的、标示着「高浓度甘油」的瓶子。
这些原本用于医疗的器械,此刻却散发着一不祥的气息。
沈三满意地拿起了注器,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对陆婉婷命令道:「去,到
浴室里,脱光衣服等着。」
陆婉婷顺从地站起身,默默地走进了浴室。
沈三又看向凌宇:「你,过来,我教你怎么用。」
他拧开甘油瓶,倒了一些在量杯里,然后兑上温水,用一种讲解化学实验的
吻对凌宇说:「看到没有,就按这个比例。
然后把这个抽满。
待会儿,由你,亲手给你老婆灌进去。
我要你把这整整一管,全都打进她肠子里,一滴都不能剩。」
凌宇的目光落在那个巨大的注器上,又看了看那杯浑浊的
体,他的手,
第一次出现了轻微的颤抖。
但随即,他又恢复了平静。
他点了点,表示自己明白了。
当两个男走进浴室时,陆婉婷已经赤身
体地站在花洒下,背对着他们。
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像一件完美的玉器。
「跪下,趴好,撅起来。」沈三冷酷地命令道。
陆婉婷毫不迟疑地跪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将自己的部高高翘起,那片神秘
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幽谷,以及那朵紧闭的、娇的菊花,就这样毫无防备
地露在两个男
的视线中。ltx`sdz.x`yz
沈三将装满了甘油溶的巨大注
器递给凌宇,又用手指沾了些润滑
,亲
自涂抹在透明软管的前端。
「上吧,」他对凌宇说,「你老婆的后面,还是第一次。
这个『第一次』,就由你这个当老公的,亲手来完成。」
凌宇接过那冰冷的注器,感觉它有千斤重。
他跪在妻子的身后,看着她那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部,看着那个他从未
以这种方式注视过的、代表着最后禁忌的部位。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快点!磨蹭什么!」沈三在一旁催促道。
凌宇吸一
气,伸出颤抖的手,扶住那根涂满了润滑
的软管,缓缓地、
对准了妻子那紧闭的。
「唔……」当冰冷的塑料管触碰到那敏感的粘膜时,陆婉婷的身体猛地一
僵,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凌宇没有停下,他闭上眼睛,仿佛在执行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任务,用力将软
管向里推送。
他能感觉到那层层叠叠的柔软褶皱在抗拒,在收缩,但在他的力道下,最终
还是节节退让。
软管被一寸一寸地吞了进去,到了一个让她感到无比异样和羞耻的
度。
「好了,可以了。」
沈三的声音响起,「现在,开始推。慢一点,我要看她肚子一点点鼓起来。」
凌宇将手指搭在注器的推杆上,开始缓缓地施加压力。
冰冷而带有刺激的甘油溶
,开始一
一
地被注
进陆婉婷的肠道。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诡异的感觉。
一强烈的胀痛和冰凉感,从她的身体最
处蔓延开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正在被这外来的
体粗
地侵占、扩张。
随着体不断注
,她的小腹开始以
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地隆起。
剧烈的便意和翻江倒倒海的绞痛,如同海啸般袭来。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双手紧紧地抠住地面,指甲因
为用力而泛白。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个快要被撑的气球,随时可能炸裂。
终于,那巨大的注器被推到了底。
整整500毫l的体,全部进
了她的身体。
凌宇拔出了软管,带出了一丝黏。шщш.LтxSdz.соm
陆婉婷立刻蜷缩起身体,痛苦地呻吟着:「不……不行了……我要……我要上
厕所……」
「憋着。」沈三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他蹲下身,欣赏着她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和那个已经明显鼓胀起来、如同
怀胎三月的腹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现在,站起来,」
他下达了更残忍的命令,「给我跳支舞。就像你以前在年会上跳的那样,要
跳得好看点,给我助助兴。」
跳舞?在这个时候?
陆婉婷难以置信地抬起。
她的肚子疼得像有无数把刀在里面搅动,那即将
薄而出的强烈欲望,几
乎要冲垮她的理智。
「听不懂吗?」沈三的脚尖踢了踢她的。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被调教出的,让她最终还是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
来。
她一手死死地捂住自己鼓胀的小腹,另一只手无力地抬起,双腿因为忍耐而
剧烈地颤抖着。
她开始「跳舞」。
那根本不能称之为舞蹈,而是一场怪诞而痛苦的挣扎。
她僵硬地扭动着身体,每一个动作都会引发肠道更剧烈的痉挛。
她的脸色惨白,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嘴里发出「呜呜」的、压抑不住的悲鸣。
她那高高隆起的小腹,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看上去既滑稽又可怜。
沈三翘着腿,靠在门框上,像看马戏一样欣赏着眼前这一幕。
而凌宇,则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面无表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亲
手制造的痛苦中,跳着这支屈辱的舞蹈。
「啊……求求你……我真的……憋不住了……」陆婉婷终于崩溃了,她「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哀求地看着沈三。
「去吧。」沈三终于大发慈悲地挥了挥手。
得到允许的瞬间,陆婉婷连滚带爬地冲向马桶。
她刚刚坐下,身体里的「阀门」就彻底崩溃了。
「哗——」积蓄已久的洪流,带着巨大的声响,猛烈地泄而出。
那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解脱的复杂体验。
她瘫软在马桶上,浑身虚脱,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还没完,」
沈三的声音在门响起,「凌宇,继续。重新抽一管,再给她灌进去。我要
你反复给她灌,直到她拉出来的只有清水为止。我要她里面,比这张脸还净。」
绝望,彻底的绝望。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浴室变成了间地狱。
凌宇机械地执行着命令,一次又一次地将冰冷的体灌
妻子的身体。
而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