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她的内心,在无声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但这个事实,却显得那么的空和遥远。
她的身体,还残留着被另一个男彻底蹂躏、支配的痕迹。
小腹处,那被浓厚
浆反复灌溉过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仿佛还带着一丝属于那个年轻雄
的、灼热的余温。
就在这时,健司醒了。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响子正望着自己,习惯地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带着歉意的微笑。
“啊……响子,早。抱歉啊,昨天又喝多了……好痛。”他说着,像以往无数次那样,凑过来,在她的额
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如同羽毛般的早安吻。
这个吻,不带任何欲,只是一个程式化的、属于家
间的亲昵动作。
在过去,响子会因为这个吻而感到安心。但今天,当健司那燥的嘴唇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她的内心,却是一片死寂的荒漠。
『为什么……』响子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她的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为什么健司的碰触……会让我感觉……这么的冰冷和空虚?』
她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夏彦那粗的、充满了侵略
的吻。
那个吻,带着唾的腥咸,带着撕咬般的占有欲,让她感到屈辱,却也让她全身的血
,都为之沸腾。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健司丝毫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样,只是关切地问道,“是不是昨天也累着了?都怪我。”
“……没、没什么。”响子勉强地扯出了一个微笑,心中那刚刚萌生出的、微弱的罪恶感,却在健司这句无心的“关心”下,被另一种更为汹涌的绪所取代。
『累?』她几乎想在心里冷笑,『是啊,我好累。我的身体,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被你真正地“使用”过了。你只知道工作、喝酒,你有关心过,你身边的这具身体,已经涸成什么样子了吗?』
这念,如同一株疯狂滋长的毒藤,瞬间便缠绕住了她的心脏。
那被“纹烙印”所改写过的常识,开始为她构筑起一套全新的、用以自我辩护的逻辑。
“对了响子,下个月我们结婚纪念,要不要请个假,去箱根泡泡温泉?”健司一边穿着衬衫,一边充满期待地提议道。
放在以前,这会是让响子开心一整天的话题。但现在,她只是麻木地点了点。
『温泉……吗?』她的思绪,已经飘向了另一个方向,『我和健司,就算去了温泉,也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吧……而如果是夏彦君……他一定会把我的手脚都绑起来,在铺着榻榻米的和室里,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狠狠地……』
“嗡嗡——”
放在床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新消息。
响子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正在系领带的丈夫,然后飞快地抓过手机,解锁屏幕。
发信是夏彦。信息的内容,简单、粗
,充满了命令的
吻。
“母猪,今晚给你丈夫准备的晚餐,记得要真空穿围裙。我想看看,你在那个没用的男面前,那副随时随地都准备好被我后
的样子。”
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下流的、不容置喙的支配欲。
若是昨天之前的响子,看到这样的信息,一定会羞愤得当场删掉,甚至会生出报警的念。
但此刻,当她的目光扫过“母猪”这个词时,她的身体,却可耻地,泛起了一阵熟悉的、湿热的电流。
那是一种被“主”呼唤、被“主
”惦记着的、扭曲的归属感和兴奋感。
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依旧是那个温柔贤淑的白石响子。
但她自己却清楚地知道,在那副皮囊之下,某种东西,已经彻底地、不可逆转地,坏掉了。
对于丈夫的“”,早已在长年累月的平淡与无视中,消磨殆尽,只剩下名为“责任”的空壳。
而那个粗地撕开她所有伪装、在她身体里肆意播种的少年,却用最原始的、野兽般的欲望,让她这具早已
涸的身体,重新感受到了被“需要”的滋味。
『是了……』她删掉了那条信息,脸上,缓缓地,露出了一抹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充满了期待与觉悟的、妖艳的微笑。
『错的不是我……是这段,早已让我感受不到自己是“”的婚姻啊……』
纠结,在这一刻,已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即将到来的、在丈夫面前进行的、那场隐秘调教的,一份病态的、甘之如饴的期待。
第7章我的双重生活
我的一天,是从清晨六点半开始的。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切割出柔和的条纹。
厨房里,味噌汤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烤面包机“叮”地一声,吐出两片金黄色的切片。
我为我的丈夫,白石健司,准备着一如既往的、营养均衡的早餐。
“今天这条领带,和你这身西装很配哦。”我一边帮他整理着领带,一边用我所能发出的、最温柔的声音对他说道。
健司的脸上,露出了安心的、毫无防备的笑容。
他不知道,就在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的身体处,那被夏彦君——不,应该称之为“主
”——开发过的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正因为回想起昨夜被他内
时的灼热,而可耻地、轻微地痉挛了一下。
“路上小心。”在家门,我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妻子应尽的、礼节
的吻。健司像往常一样,摸了摸我的
,然后转身离去。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他眼中那个完美的“贤妻良母”,在他转身的瞬间,脸上的微笑,就已经变成了一种充满了饥渴与欲的、急切的表
。
我甚至没有换下身上的这套居家服,只是确认了一下,按照主的命令,我的裙摆之下,确实是空无一物、随时可以迎接他蹂躏的状态。
然后,我便像一只嗅到了腥味的野猫,迫不及待地,走向了隔壁那扇门。
我没有敲门。因为主说过,他的家,就是我的狗窝,一条母猪,回自己的窝是不需要敲门的。
门果然没有锁。
房间里,弥漫着一独属于主
的、混杂着烟
与雄
荷尔蒙的、令我安心的“腥臭”气息。
他正坐在沙发上,赤着上身,似乎刚刚晨练回来。
那年轻而充满力量的体,每一寸肌
线条,都对我这具被他彻底改造过的身体,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我跪在了他的面前,低着,用最谦卑的姿态,等待着他的第一个命令。这种姿态,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耻,却又无比的安心。
我知道,我是个坏,我背叛了我的丈夫。
健司他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努力工作,他给了我一个安稳的家。
我的理智,我的道德,我从小所受的教育,都在告诉我,我正在做一件不可饶恕的事。
可是……我的身体,已经无法离开这个了。
健司的温柔,健司的,对我来说,就像是空气和白水,虽然不可或缺,却平淡得让我感受不到任何滋味。
我的身体,在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