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我沉默了。
这才是真相。赵希妍充其量算是帮凶,而她,才是那个策划了一切、将自己都算计进去的主谋。
她看着沉默的我,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怎么?被我吓到了?觉得我心机沉,连自己闺蜜都算计,是个蛇蝎毒
?”她带着哭腔,用一种自嘲的语气说,“那你现在赶我走也来得及……”
我再也控制不住,猛地低下,用一个粗
而
的吻,堵住了她所有未尽的话语。
这个吻很长,很用力,混杂着怜惜、欲望,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震撼。直到她被我吻得浑身发软,瘫在我怀里不住地喘息,我才缓缓分开。
我捧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看着她那双而迷离的眼眸,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充满欲望的沙哑声音说道:
“不走了。以后,你哪儿都不许去。”
这句突如其来的宣告,让她整个都呆住了。泪水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一软,又觉得有些好笑。我抬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痕,郑重地说道:“我选择你。你可以把孩子姓林,但我不会赘……”
林雨眠却摇了摇,她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按在我的嘴唇上,阻止了我接下来的话。
“你能选择我,我当然是非常开心的。但是,夏禹,你不要这么着急做决定。”她的声音很轻。
我愣住了,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把我推开。
林雨眠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但双手依旧紧紧抓着我的衣襟。她抬起,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眸子清澈得像一汪泉水,倒映着我错愕的脸。
“我对不起希妍。”她低声说,像是在对自己忏悔,“是我……强行抢走了她的男朋友。虽然是她自己蠢,但如果不是我顺水推舟,甚至主动提出最恶毒的那个计划,你的下一个
朋友可能是江琉璃,或者随便哪个谁,但绝对
不到我。所以,说到底,是我绿了她。”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我皱眉,“是我主动跟她分手的,不关你的事。”
“不,有关。”林雨眠摇了摇,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苦笑,“是希妍那个愚蠢的计划,才给了我趁虚而
的机会。我利用了她的愚蠢和绝望,达成了我自己的目的。所以,我心里有愧。”
她顿了顿,目光飘向远方。
“还有南辞。我现在还不太清楚她具体是什么况,不过,我想……或许和我差不多吧。她嘴上说着多么
张文元,可他们
往了那么久,甚至连抱都没抱过。她说我的大宝贝闲置着,她的宝贝……又何尝不是呢?”
我想说些什么,林雨眠却再次打断了我。她抬起,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所以,夏禹,我之前说的话是认真的。我真的不介意你开后宫。”
她看着我震惊的表,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听起来很荒唐,对吧?但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能让我心安理得地拥有你的方式。我抢了希妍的男
,我心里有愧,所以我不能独占你;南辞……如果她也因为类似的原因来到你身边,那我更没有资格去排挤她。”
“当然……”她搂住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只要我是正宫,就可以了。其它的孩子嘛,只能当小三喽~”
我看着她,心中百感集。
“赵希妍……”我缓缓开,整理着自己混
的思绪,“她确实是
着我的,就是方式错了。但是,我对她……可能还有点心结。江琉琉……说实话,她让我有点
疼,或许相处久了会好一点。但是纪南辞……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
况。她对我,似乎有一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但又并不是很强烈的喜欢。”
“你和她……做过了?”林雨眠敏锐地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
林雨眠了然地笑了笑:“纪南辞这个嘛,她的占有欲很强……你占据了她的初夜,她对你感
有多少尚且存疑,但既然不讨厌你,肯定已经对你有一定的占有欲……”
她补充道:“我不知道她是什么原因和张文元分手的,不过分手后,她对张文元的那份占有欲,可能已经部分转移到你身上了……”
十九
听完林雨眠的分析,我半信半疑。
占有欲?那是病娇才有的东西吧?看着纪南辞挺稳重的,难不成有病娇潜质?
不管怎么讲,一个林雨眠,一个江琉璃,现在又多了一个纪南辞……我感觉自己的越来越疼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好啦老公,别想那么多了,船到桥自然直嘛。”
林雨眠见我一脸愁容,从背后抱住我,用柔软的胸部蹭了蹭我的后背,撒娇道,“先把我的衣柜整理好才是正事!我休息会,你帮我收拾吧!”
那几个纯白色的欧式衣柜确实很大,空间利用得也很好。林雨眠带来的那几十套华丽的洛丽塔裙子,全都挂进去之后,也才将将占了一半的空间。
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收拾完,我累得够呛,一瘫坐在我的电竞椅上,转了半圈,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
林雨眠在旁边看我收拾半天,力倒是旺盛得很。她直接走过来,毫不客气地一
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柔软的
隔着薄薄的裙料,紧紧地贴着我。
她转过,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像两颗黑曜石,闪着兴奋的光芒。她仰着小脸看着我,说道:“老公你看,这几个衣柜还空着一半呢!过一会儿南辞妹妹来了,这里还有很大的空间可以给她摆衣服呢。我可知道,她的lo裙也不少,而且也都挺名贵的。”
“纪南辞怎么又成你妹妹了?”我被她这自来熟的称呼弄得哭笑不得,“我看着她可比你成熟多了。”
“那当然啦!”林雨眠在我怀里不安分地扭动着她的和胸部,柔软的触感让我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
的趋势。她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可是正宫大老婆,正宫当然是姐姐啦!纪南辞嘛,最多也就是个小妾、妃子这种等级的,可不就是妹妹吗?”
咚咚咚——
正说着,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门外站着的,让我的呼吸猛地一滞。
是纪南辞。
但又不是我印象中的那个纪南辞。
她换上了一件蓝色的低胸
v晚礼裙,璀璨得如同午夜星空。裙子的布料上缀满了无数细密的亮片,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真像是流淌的星河。
大胆的v领
,几乎开到了她的肚脐,将她那对大得可怕的e罩杯巨
毫无保留地托举、挤压,形成一道
不见底、足以吞噬一切理智的雪白沟壑。那两团饱满的
像是熟透了的、沉甸甸的果实,呼之欲出,将
美的布料撑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裂衣而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裙摆是修身的鱼尾设计,紧紧地包裹着她挺翘的部和修长的双腿,将她那堪称完美的s型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她脸上化着致的妆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
,像一朵在暗夜中悄然绽放的蓝色玫瑰,美得惊心动魄。
她身后,还放着一个巨大的旅行箱。
我看着她这副美得惊的打扮,忍不住咽了咽
水,结结
地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