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条。那张对折的米色卡纸边缘已经被她的汗水浸软，上面莫言的字迹却依然清晰如刀刻：「闭店后，后门楼梯间。——m」
三小时前那场「教学示范」的余韵仍在体内跳动。程语嫣夹紧双腿，丝袜摩擦间带起一阵微妙的刺痛。她刻意没换内裤，莫言的
此刻仍留在她体内，随着每个细微动作渗出些许，提醒着她今天下午的放
。
「真是疯了……」她喃喃自语，抬
望向会所后窗。按摩间的灯光早已熄灭，只有员工休息室还亮着昏黄的灯。她想象莫言在里面换衣服的样子——那双手是如何解开白色制服的纽扣，露出壮的胸膛和腰腹间那道她曾用舌尖描摹的伤疤。
晚餐她吃得心不在焉，在附近一家
本料理店
吞了几片生鱼片就匆匆折返。现在想来，这种急切简直像发
的母兽。程语嫣自嘲地笑了笑，从手包里掏出
饼补妆。镜中的
眼角泛红，嘴唇因为持续的轻咬而异常饱满，活像个等待嫖客的
。
金属门轴转动的声音突然响起。程语嫣迅速合上饼，屏住呼吸。后门开了一条缝，泄出一道暖黄色的光，然后又关上了。
没有出来。
程语嫣皱眉，向前迈了一步。就在这时，一只手臂从黑暗中伸出，猛地将她拉进门内。她的后背撞上坚硬的胸膛，熟悉的雪松油气息瞬间包围了她。
「等很久了吗？」莫言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湿热的气息灌
耳道。
程语嫣还来不及回答，嘴唇就被封住。这个吻与下午的克制截然不同——充满侵略
，带着烟和薄荷糖的味道。莫言的手从她衬衫下摆探，熟练地解开前扣式胸罩，粗糙的掌心直接覆上她敏感的
。
「唔……！」程语嫣的抗议被吞没在
缠的唇舌间。莫言的手指捏住她挺立的尖，力道介于疼痛与快感之间，让她膝盖发软。
后楼梯间狭窄昏暗，只有安全出
的绿灯提供些许照明。程语嫣被压在墙上，莫言的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衣服下赤
的器
廓紧贴她的大腿根部，热度透过布料灼烧她的皮肤。
「叫我……来就为了这个？」程语嫣喘息着问，手指却已经
莫言的黑发，将他拉得更近。
莫言没有回答，转而用牙齿轻咬她颈侧的动脉，同时拇指重重摩擦她发硬的。程语嫣仰撞在墙上，痛感与快感织着窜过脊椎。她应该推开他——这种粗鲁的对待完全不像平的莫言——但身体却背叛了理智，主动拱起胸部寻求更多触碰。
「你下午……和林默……」莫言突然说，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清，「喜欢他那样对你吗？」
程语嫣僵住了。这个问题像一盆冰水浇在她欲高涨的身体上。「什么？那是……教学示范……」
莫言冷笑一声，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掐得她尖生疼。「要不是我阻止，他会
在你里面吧。」他的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探腿间，「而你高
数次，像只发的母猫~」
粗鄙的言辞让程语嫣脸颊发烫，但更羞耻的是她腿间涌出的湿意。莫言的手指轻易找到那个湿润的，隔着丝质内裤按压。
「你看，」他讥讽地说，「一提这个就湿了。」
程语嫣想反驳，却发出一声惊喘——莫言的手指突然捅，毫不留地直抵最
处。与下午的温柔截然不同，这次的动作近乎惩罚，指节狠狠刮过她敏感的内壁。
「莫言……等等……」她抓住他的手腕，试图阻止这场突如其来的侵犯，「到底怎么了？」
莫言抽出手指，带出一丝黏稠的体，在安全出的绿光下泛着
靡的光泽。「我在想，」他慢条斯理地说，将湿漉漉的手指展示给她看，「程总监平时在公司也是这么……饥渴吗？」
公司。这个词像闪电劈进程语嫣混沌的大脑。她猛地推开莫言，胸剧烈起伏。「你……你……」
掌声从楼梯上方传来，一下，两下，三下。缓慢而嘲讽。
「表现得太彩了，程总监。」
程语嫣抬，看见林默站在楼梯转角处，手机镜正对着她。年轻已经换下按摩师制服，穿着修身西装，像个刚从商务会议出来的英。手机萤幕的冷光映在他脸上，勾勒出与下午判若两的冷酷廓。
「你……」程语嫣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她的衬衫敞开到胸，裙子卷到腰际，这副狼狈模样全被拍了下来。
林默缓步走下楼梯，皮鞋在大理石台阶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容我正式自我介绍。」他在最后一级台阶停下，微微欠身，「林默，下周一到贵公司财务部报到的新员工。」他歪一笑，「请多指教，程总监。」
程语嫣的血瞬间冻结。她转向莫言，后者已经退到墙边，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痛苦表。
「这是……什么玩笑？」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不是玩笑，是演出。」林默晃了晃手机，「一场价值三千万的彩演出。」
程语嫣的大脑飞速运转。财务部新员工、偷拍影片、三千万……碎片逐渐拼合成一个可怕的图案。「你们设局害我。」她一字一顿地说，指甲陷掌心。
林默夸张地摇：「不不，我只是……来帮忙收债的。」他走向莫言，亲昵地搭上他的肩膀，「这位按摩师先生十几年前为了妹妹的骨髓移植，借了一大笔钱。可惜……」他耸耸肩，「最后妹妹还是没有活下来~但债还是要还的。」
莫言的下颌线绷得死紧，但没有否认。
「三千万对程总监来说不过是个小数目。」林默继续说，手指划过莫言紧绷的颈部肌，「但对他这样的按摩师来说……恐怕要卖身十年才还得起。」他突然收紧手指，掐得莫言闷哼一声，「所以我提议用一场特别演出抵债——钓一条叫程语嫣的美鱼。」
程语嫣的胃部绞痛。她想起下午那场「教学示范」的每个细节——莫言是如何引导林默抚摸她，如何在关键时刻退出让年轻接手……全是心设计的表演。
「为什么是我？」她咬牙问道，手悄悄摸向包里的防狼
雾。
林默敏锐地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一把夺过手提包。「因为你是科信并购案的关键物。」他轻松地说，彷佛在讨论天气，「而我，恰好受雇于某些……对这笔易感兴趣的。」
他走近程语嫣，突然抓住她的房用力揉捏，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周一见，程总监。」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在敏感的皮肤上，「记得穿得漂亮点，我喜欢看您穿那种……」手指划过她颤抖的嘴唇，「能把纽扣绷开的紧身衬衫。」
莫言猛地冲过来：「你答应过我不伤害她！」
林默轻松避开，像赶苍蝇一样挥挥手：「别这么激动，债务已经清了。」他走向后门，又回补充，「对了，程总监，影片我会好好保管……只要您在公司''''配合''''我的工作。」
门关上后，楼梯间陷死寂。程语嫣机械地整理着衣服，手指抖得几乎扣不上纽扣。
「程小姐……」莫言伸手想帮她，却被狠狠推开。
「别碰我！」程语嫣的声音像淬了冰，「这辈子都别再让我看见你。」
她昂首走向门，背挺得笔直，彷佛刚才那个被玩弄到呻吟连连的是另一个。推开门时，夜风拂过她发烫的脸颊，带起一阵刺痛。
停车场里，程语嫣坐进自己的进轿车，锁好所有门窗后才允许自己崩溃。她趴在方向盘上，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