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了什么,耳根子瞬间就红了起来,连忙转过
,发现郝江化正待在厨房,郝小天坐在餐桌前等开饭,没
发现她的囧状,不由得松了一
气,连忙将快递盒拿回房间藏好。
“你买的什么东西,这么大个盒子?”
李萱诗刚落座就听见郝江化这么问,
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差点弹起来,只能强壮镇定的敷衍道:“一些化妆品,易碎,要加海绵保护,所以大了点。”
“来,小天,让我们祝你爸爸早
康复!”
李萱诗捏住高脚杯的细柄,轻轻一抬,酒
像傍晚最后一抹霞在杯壁里打着旋儿,映得她指尖泛出温润的玫瑰色。
郝小天赶紧捧起自己的橙汁,小玻璃杯上“叮”地碰出一声脆响。
“哈哈哈,好!”
郝江化大笑一声,连忙举杯回敬。
一时间热闹的场面温馨得像极了幸福的一家。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餐桌中央的瓷盘里只剩几点残渣,墙上时钟的指针不觉已经指到了九点。灯是暖黄的,却被夜色压得发暗。
李萱诗平
连啤酒都嫌苦,此刻却被郝江化花言巧语连哄带骗的,灌下四五杯。
酒意攀上耳垂,先染了霞色,再一路烧到锁骨。
一双澄澈的杏眼如今浮起两汪水雾,仿佛谁往里撒了一把碎冰,轻轻一碰就要漾出来。
而郝江化像个没事
一样坐在对面,把杯底最后一颗酒珠也抖进嘴里,喉结上下滚了一
,脸上却连毛孔都没舒张。
抬眼,目光像蘸了油的刷子,在李萱诗泛红的腮边停了一停,又若无其事地移开,嘴角却悄悄翘出
邪的笑意。
“宣诗妹子,你也累了一天了,先洗澡休息吧。等我收拾完,在哄小天睡觉!”
“行!”
李萱诗白皙的玉手扶着桌沿,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膝盖刚打直,世界便在眼皮内旋转,摆摆手,声音软得掺了蜜又掺了沙:“那……就
给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