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美丽的
士，用她们最原始、最真诚的方式——她们的身体，来
支付一点点『保护费』，对我们表达一下她们发自内心的感谢，这难道不是天经
地义的吗？」
他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小子，规矩是死的，
是活的。她们的记忆反正都
要清洗，什么都不会记得。而你我，刚处理完一个棘手的异常，需要彻底『放松』
一下，这很合理吧？。这可是我们外勤部门历史悠久的传统福利，是维系员工心
理健康的重要环节。」
他抛出了直击灵魂的诱惑，目光灼灼地盯着陈默：「怎么样，小子？现在给
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是让我清除你的记忆，你回去找个朝九晚五月薪五千，
三十五岁被裁员的工作，浑浑噩噩过一辈子？还是跟着我，年薪百万，接触这个
世界最
层、最刺激的真相，并且……享受到与之相应的、凡无法想象的『福
利』？」
陈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对母。林阿姨成熟丰腴的胴体毫无遮掩，
那对曾经温柔似水的眼眸此刻空
无神，却更添了几分任采撷的柔软。
而床上的林晚，少青涩的身体蜷缩着，带着一种未经事的纯真诱惑，与
眼前的
靡场景形成致命的反差。
想起平
里林阿姨的温婉关怀和林晚的清纯靓丽，一
混合着罪恶与极度渴
望的燥热，猛地从小腹窜起，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若能同时占有这对母……
这个念
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脑海里疯狂滋长。
他喉咙发
，心脏狂跳，内心天
战，过了好半晌，才用极其涩、艰难
的声音说道：「我……我还是拒绝。这……这样太不道德了。」
「嘿！」黑衣大叔似乎有些意外，但随即嗤笑一声，无所谓地耸耸肩，「行
吧，讲究。那我就先把你小子的记忆清了，然后嘛……」
他的目光变得炽热而贪婪，在母二赤
的身体上来回扫视，「既然你不
要，那这份『福利』老子就自己享用了。」
「你说什么？！」陈默惊愕地看向他。
「怎么？你不要，还不准我要了？」大叔嘿嘿笑着，「放心吧，清除记忆后
她们什么都不会记得。当然，你小子也会忘得一二净。来吧，站好别动……」
「等一下！」陈默猛地喝道。他权衡利弊——高薪、世界的真相、以及如果
自己不阻止，眼前这对母即将遭遇的事
……他终于一咬牙，仿佛用尽了全身
力气说道：「我接受！我加
！但是……你不许动她们！」
黑衣大叔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灿烂笑容：「不错不错！总算你这小子还没
傻到家！识时务！我很看好你！」
他随手塞给陈默一张黑色的金属卡片：「明天来这个地方找我报道。」
然后，他促狭地看着陈默，笑道：「那么，作为欢迎你加的『新员工福利』，
以及庆祝你第一次成功收容异常，今晚，就让你来当一回『新郎官』。」
他挤眉弄眼地，用极其猥的语气问道：「说吧，我的新搭档，你想怎么玩？
是想当『太太的新郎』，好好疼
你的『老婆』和『儿』？还是想当『小姐的
新郎』，同时享用你的『老婆』和『丈母娘』？还是说，你想继续当你的『小陈
老师』，好好给你的『学生』和『学生家长』，进行一场的『课后辅导』？
哈哈哈！」
陈默被这直白而混
的选择弄得面红耳赤，目光再次扫过那对任宰割的母
，一种混合着罪恶、兴奋与巨大刺激感的复杂绪萦绕心。
大叔瞧他这副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的窘迫模样，不由得嗤笑一声，摇了摇。
「磨磨唧唧的，像个新兵蛋子。得，老子帮你选吧，『默认套餐』，保你爽。」
说完，他也不等陈默回应，径自走到眼神空的母身旁，掏出那个类似激
光笔的装置，动作娴熟地对着林阿姨和林晚的瞳孔分别照
了一下，发出细微的
「嘀」声。
随后，他俯下身，凑到两耳边，用极低的声音快速吩咐了几句。
陈默只看到林阿姨空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顺从的柔光，而林晚那原本无神
的脸庞上，则掠过一丝极不愿的嫌恶，小巧的鼻子微微皱起，却又很快归于平
静。
「搞定。」大叔直起身，踱步回到陈默身边，脸上挂着男都懂的猥笑容，
「参数调好了，老子就不在这儿碍眼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小子慢慢享受吧。
记着，明天来找我报道。」
陈默闻言一惊：「等等！你就这么走了？不是说事后要清除她们的记忆，让
她们回归正常生活吗？你这样……她们岂不是会记得我……我对她们……？」
「嘿嘿，」大叔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正常流程是这样没错。不过嘛，这
对母可是你的『新员工职大礼包』，处理方式自然有些特别。刚才我已经把
她们这两天的糟糕记忆清理净了，她们的生活嘛，理论上已经恢复『正常』了。
只不过……我给你留了个小小的『后门』。」
他意味长地挤了挤眼：「你待会儿亲自体验过就明白了。最后提醒你一句，
玩归玩，闹归闹，注意点影响，别让瞧见！你小子可没有异常帮你扭曲周围
的认知，真被撞见报警，老子可不去局子里捞你！」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哦对了，看你这懵懵懂懂的样儿，
老子再送你一程，帮你重置一下场景，让你更有『代感』。等会我再免费送你
一粒『无限弹药』，让你鏖战到天亮，不用谢我，嘿嘿。」
话音未落，不等陈默反应过来，大叔手中的激光装置已然亮起，一道红色的
光束瞬间没陈默的瞳孔。陈默只觉眼前一花，意识仿佛被瞬间抽离，陷了一
片短暂的空白。
几秒钟后，陈默猛地回过神。
他眨了眨眼，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好端端地坐在林晚房间的书桌旁，手中的
笔还点在习题册上。
林晚就坐在旁边，穿着整齐的睡衣，正低蹙眉盯着眼前的
数学题，一切如
常，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从未发生。
「这……？」陈默心脏狂跳，脑子里一片混。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
光怪陆离的白梦？什么异常管理局，什么黑衣大叔，什么认知篡改……都是自
己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
这个念让他莫名地松了一
气，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但与此同时，一
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也随之涌上心。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卧室门被轻轻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