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中午时分阳光倒是还算暖和，透过车窗洒进来，在皮质座椅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阿羽今天特意租了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说是下午看房方便些。她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车里飘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新车的皮革气息。
车子停在中心医院急诊楼门
，我给清月发了条微信。没过几分钟，就看见她从医院大门里走出来。清月今天穿着白大褂，里面是件米色的高领毛衣，下身配了条
黑色的运动裤，脚上是双黑色的高跟鞋。她这身打扮显得很
练。看到我们的车，她快步走过来，拉开后座的门坐了进来。
"等久了吧？今天上午的病
特别多，拖了点时间。"清月说着，把白大褂脱下来叠好放在一边，露出毛衣勾勒出的玲珑身材。
"没关系的清月姐姐，我们也刚到。"阿羽从后视镜里看着清月，嘴角带着甜甜的笑。
"先去吃点东西吧，我早上就吃了个包子，现在饿得不行。"清月揉了揉太阳
。
陈记面馆就在医院东侧的小巷子里，门脸不大，招牌有些褪色，但生意一直很好。我们停好车走进去，一
混着葱花、牛油和面汤的香气扑面而来。店里的装修很简陋，白色的瓷砖墙面，几张老式的木桌木凳，桌上铺着红白格子的塑料桌布，已经洗得有些发白。
正值午饭时间，外面大厅坐满了，大多是医院的病患家属，说话声、碗筷碰撞声、老板娘招呼客的声音混成一片。我们穿过外厅，走进里面的小包间。这间屋子大概只有十来平米，摆了两张桌子，此刻空无一，倒是清静。
阿羽去点餐，我和清月在靠窗的那张桌子坐下。清月把包放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嘶——"她轻轻吸了气，毛衣随着动作向上拉扯，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肢。
没一会儿，阿羽端着托盘回来了。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米白色针织衫，下身是条卡其色的百褶短裙，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那双腿泛着柔和的光泽，肤色均匀细腻，在
光灯下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油。
"一碗
丝面，一碗牛
，还要了盘油条。"阿羽把东西一样样摆在桌上，热气腾腾的面汤冒着白烟，飘散出诱的香味。
面馆用的是那种白瓷大海碗，碗差不多有二十厘米宽，里面盛得满满当当。丝面的汤
是猪骨熬的，泛着淡黄色的油花，上面铺着一层码得整整齐齐的丝和榨菜丝，还撒了葱花和香菜。牛的牛切得很厚实，炖得软烂，筷子一夹就碎开了。油条被切成小段装在白瓷盘里，外皮金黄酥脆，掰开还能看到里面蓬松的气孔。
我坐在两个
中间，左边是清月，右边是阿羽。桌子底下，我能感觉到清月的腿不经意地碰了碰我的小腿，她的黑色裤子料子很薄，能感受到下面腿部的温度。阿羽的裙子更短，坐下来几乎盖不住大腿根，她坐得离我很近，针织衫的下摆搭在我的手臂上。
我伸手搂住两个的腰，清月的腰很纤细，隔着毛衣能感觉到她腰线的柔软。阿羽的腰更软，针织衫的料子松松垮垮，我的手掌几乎能感受到她腰间肌肤的温度。
阿羽拿起筷子，夹了一筷子面条，面条上还挂着几丝丝和汤汁。她微微侧过身，身子几乎完全靠向我。
"哥哥尝尝这个好不好吃！"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尾音微微上扬，带着那种少一般的撒娇腔调。她举着筷子送到我嘴边，身体前倾的动作让针织衫的领松垮下来，我能看到里面白色蕾丝内衣的边缘，以及那道诱的沟壑。她丰满的胸部紧紧贴在我的手臂上，柔软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
我张嘴吃下那面，清月在旁边看着，眼神有些复杂。她放下筷子，也夹起一块牛。
"这个牛炖得不错，你也尝尝。"清月说着，也学着阿羽的样子，侧过身来喂我。她的动作没有阿羽那么刻意，但同样贴得很近，毛衣包裹下的胸部压在我另一侧的手臂上，那种饱满的弹
让我心跳加速。
我看着阿羽那双笔直修长的腿，肤色均匀细腻，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那双腿从短裙下延伸出来，没有丝袜的褶皱和网格，却又不像
腿那样容易看出皮肤的纹理和瑕疵，光滑得像是裹了一层薄薄的丝绸。
"不穿裤子冷不冷啊？"我故意这么问，手已经从她腰间滑了下去。
阿羽咬了咬下唇，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这是光腿神器啦，很保暖的……"她的声音更软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哥哥要是不信，可以摸摸试试。"
我也不客气，手掌直接覆上了她的大腿。那触感确实和腿不同，有一层极薄的纤维材质，但又薄到几乎感觉不到，手下是温热光滑的肌肤，紧致又富有弹。我的手在她大腿上缓缓抚摸，从膝盖往上，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纹理。阿羽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脸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根，她咬着唇不说话，但眼睛里盛满了兴奋，睫毛微微颤动着。
清月自然看到了这一幕，她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放在碗沿上。她的脸也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咬了咬嘴唇，伸手抓住我另一只放在她腰间的手，直接按在了她自己的大腿上。
她今天穿的是紧身运动裤裤，布料紧绷，大腿曲线完全显露出来。她的大腿比阿羽的稍微丰满一些，手感更加饱满，肌线条也更明显。我能感觉到她腿部微微的紧绷，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
两个都假装低专心吃面，却都红着脸，耳根发烫。桌子底下，我能感觉到有脚在轻轻蹭我的小腿，分不清是谁的。一只脚从左边探过来，脚趾隔着鞋子在我小腿上磨蹭；另一只脚从右边伸过来，脚背贴着我的脚踝，一下一下地摩擦。这种无声的较量让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清月放下筷子，用余光瞥了一眼阿羽，嘴唇抿成一条线。
"你们兄妹可真够亲密的。"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酸意，虽然努力保持平静，但语气里的醋意还是掩饰不住。
阿羽抬起，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她把一根油条掰成两半，一半塞进嘴里，一半递到我嘴边。
"清月姐姐，你也太小气了吧。"她说话的时候嘴角还挂着油条的碎屑，舔了舔嘴唇，"哥哥又不是你的专属，对不对？"
这句话让清月脸更红了，她狠狠瞪了阿羽一眼，手指用力捏着筷子。但她没有说话，只是在桌子底下用脚更用力地踩了踩我的脚背，像是无声的抗议。
我被夹在两个中间，一边是妻子，一边是妹妹，两争风吃醋的样子让我心里涌起一难以言说的兴奋感。但同时我又有些紧张，生怕外面有进来，或者老板娘端菜时看到什么。我的手还放在两个的大腿上，能感受到她们身体的温度，以及那种紧张和兴奋混杂的颤栗。
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桌上投下温暖的光斑。面汤的热气氤氲上升，模糊了彼此的视线，也模糊了这暧昧而危险的界限。
下午四点多的阳光已经不那么毒辣，斜斜地照在城市的街道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
层橘黄色的暖意。我们三个这一下午算是彻底被折腾够呛——从上午十点开始，中介带着我们看了一套又一套的二手房。
第一套房子的主是个养狗
好者，一进门就被一混杂着狗毛、尿骚和食物残渣腐烂的臭气直冲脑门。那只大金毛热
地扑上来，差点把李清月的裤子弄脏。我捏着鼻子，看着墙角堆积的狗粮袋和到处散落的狗毛团，立刻拉着两转身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