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会小心。」这时,小蓁
儿捧来香茗,石应秋伸手接过,啜了一口,只觉齿颊留香,不禁讚叹起来。
小蓁儿站在旁边笑道:「这是君山银针,是我家小姐从家里带来的,也
算是嫁奁吧。」罗玥瑶浅浅一笑,接着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不妨直
说好了。」石应秋踌躇半晌,抬头看着她:「玥瑶,我的心意,难道妳还不
明白么?」「嗯!」罗玥瑶听见,垂下头来:「玥瑶岂会不明,可是我
已经是你父亲的人,又怎能接纳你!应秋,你还是忘了我吧,将你的心思放在
其他女子身上,总好过……」「不!」www.01bz.cOM罗
玥瑶说话未完,已见石应秋勐地摇头:「我不是没试过,自从我知道妳和爹的
关係后,确曾想过忘记妳!可是,任我如何努力,始终……始终就是忘不了妳!倘若在我还没深陷泥淖时,当初妳能早点对我说出实情,或许我现在就不会
这样痛苦!」「对不起,一切都是玥瑶不好!」罗玥瑶满含泪光,轻声
道:「都是我错,是我害苦了你!但事实既然无法改变,你若然再这样下去,
就只会更加痛苦!」小蓁儿看见自家小姐含着一眶眼泪,心中不忍,便道:
「对呀,大少爷你就不要再想小姐了!若不然,给老爷知道你喜欢小姐,定会
生出大事来。」石应秋看见罗玥瑶一脸泪眼愁眉,心头也自一软,叹道:「
罢了,罢了!一会我爹进来见妳泪眼婆娑,那就不好了。」小蓁儿同声道
:「对呀,小姐!」「我没有事。」罗玥瑶抬起头来,勉强一笑:「现
在时间已不早,相信他今晚不会来见我了!」小蓁儿道:「不会的,老爷
左盼右盼,就盼望这一天,他又怎会不来。」罗玥瑶听后,默然良久,徐徐
抬起螓首,望向石应秋:「应秋,在名份上,我虽然是你妻子,但我可不能对
不住你爹,成为你真正的妻子!可是,为了掩人耳目,你我又不能各自分开房
间,惹人生疑!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明白妳担心什么!」
石应秋摇头喟叹:「咱俩夜夜同衾共枕,每晚睡在一块,难免会令妳不安!」罗玥瑶轻轻摇头:「应秋你不要误会,玥瑶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早就知道你是个彬彬君子,从不欺暗室,即使婢女下人,亦会以礼自持,我又
岂会信不过你。」石应秋听后一笑:「实在谬奖了,连我自己都信不过自
己,妳这样说,莫不是作耍我!」罗玥瑶轻轻摇头:「我绝不是这个意思!」接着又道:「我已经想清楚,若要你日夜陪伴着我,也非长久之计,就
只会让你更难过!倘若你不嫌弃,我就将小蓁儿给与你。小蓁儿随着我陪嫁过
来,等同是你的妾媵,纵使给外人知道,也不会说你半句闲话,不知你可否愿
意?」小蓁儿听见,登时满脸酡红,臊得耷拉着头,不敢再望石应秋一眼。
石应秋心头霎时间一阵难过,罗玥瑶这一番说话,已经对他说得明明白
白,表明是绝对不会接纳他。
但见他摇首长叹一声,说道:「这件事容后再说吧!」◇◇◇石府东首
的「韵景轩」,正是石家主人石闾夫妇的居处,只见四下假山长廊,小桥流水
,粉墙黛瓦,建筑得异常雅緻美观。此刻,韵景轩的寝室内依然烛火通明,石夫人马玿正坐在妆台前,对着
镜子卸下一头青丝,脸上的脂粉已然尽去,更显她清丽绝伦,美貌横生!马玿
当年刚满十五岁,便已嫁入石家,十六岁诞下石应秋。
今年才三十出头的马玿,依然保持青春美貌,十足双十年华的少妇,当
真是驻颜有术。
仰卧榻上的石闾,却是心事重重,脸上一副急躁难耐的样子,心里正想
着菊月台的美人儿,她的冶豔玉容,语复详雅,无一不令他心动,尤其在云雨
之时,那股神仪内莹的表情,总会教他兴动如狂,沉醉其中!床榻前的帏幔被
人徐徐掀开,只见马玿款款的坐到床边,瞧住石闾微微一笑,说道:「今天是
秋儿大喜日子,见你满场进酒作乐,谈笑风生,心情想必大好了!」石闾
颔首:「我身为父亲,当然值得懽喜一番,难道俏儿妳不高兴?」「不要乱
说,我怎会不高兴。」边说边卧到床上来,侧起身子,一对美眸看住身旁的
石闾:「这个媳妇儿长得丰容靓饰,花朵一般,当初我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
到不得了,只可惜咱们这个秋儿,笃实敦厚,书獃子一个,真怕他不懂温柔,
冷落了这个好媳妇!」石闾道:「放心吧,难道妳没听过『桃李不言,下自
成蹊』这句说话么?秋儿的性子虽然沉厚寡言,但对人真诚,自然能感召人心。」「话是这样说,但我还是有点担心!」马玿口里说着,玉手
已移到石闾胸膛,轻轻地抚摸着:「不知他们两小现在怎样!今晚是洞房花烛
夜,正是十分得意之时,要是给咱俩添个孙儿,我就心满意足了。」石闾
听见此话,眉头微微一紧,暗忖:「秋儿和玥瑶虽然要好,平素有说有笑,但
秋儿熟读诗书,深懂礼节,他的为人我最清楚,决计不会这样煳涂。」马玿
笑问道:「想什么想得这样入神,你是否想着秋儿呢?」石闾握住她的柔荑
,点头笑道:「我就是害怕这个书獃子什么也不懂,便是找个洞要钻进去,他
都不晓得。」马玿轻声道:「你这个人呀,说话就是没半点正经!」接
着一笑:「好了,世上最晓得钻洞,就只有你这个色鬼,眼下有个活生生的肉
洞儿放在你身边,想要钻么?」「今晚是妳儿子洞房花烛,可不是妳洞房呀!」「看见秋儿娶妻,难免又想起我和你洞房的情景。」马玿说着,一
只纤纤玉手已落在丈夫的裤裆,握住一根已微微发硬的龙筋,又道:「你还记
得吗,当日你硬生生要张开人家的大腿看,全不顾人家害羞,叫你不要看,你
不但不听,还用嘴舔人家那里,害得我难过死!」石闾一笑:「妳当真是言
不由衷,若然难过,当时妳又怎会对我拱起腰肢,双腿乱抖,还不住涌出甘津
津的蜜汁,流了好大一片!」「你还说,如果不是你这样对人家,又怎会落
得如此丢人!」马玿解开石闾的裤头,玉手直伸了进去。
「唔!俏儿……」石闾忍不住呼唤一声。
马玿嫣然笑道:「你这行家伙怎会长得这么大,嘴巴容不下,手指拢不
全,又粗又长,还这般坚硬!」「妳不是时常说,嫁给我就是一个福气,
皆因我拥有这根庞然大物么!」马绍点了点头,凑头到丈夫面颊亲了一口:
「俏儿就是喜欢它,每次总弄得人家死去活来。」接着又亲了一亲:「我
的好夫君,它现在硬得恁般厉害,一定是很想要俏儿了!」也不待石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