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也要挤进她的
门。他
的肌
一下一下地收缩。知道美国黑
弗兰克的每一滴种子都将会涌进中国
孩儿陈小姐的子宫。这一闪念让我心中一颤：可怜的中国孩儿一定不知道避
孕这一说。甚至可能连弗兰克在她道
处
的是什么东西都不清楚。
我要不要提醒陈小姐，去赶快吞下事后避孕药？或者我应该对戴维暗示，
让他帮助陈小姐？哎，我不能。我甚么也不能做。记不记得？我『不知道』弗兰
克和陈小姐在拍片之外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弗兰克
了陈小姐的处，
了
陈小姐的
！
打赌结束了。我一下子就又丢了刀。陈小姐也一下子就不再是黄花
儿。
她已经经历了被处的痛苦。她已经尝到的甜
。她已经被大黑
了。
上帝，我都做了些甚么孽？
弗兰克抽出湿漉漉的黑，从陈小姐身上爬起。她沉重的呼吸声听起来更
像啜泣。该做的或者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木已成舟。我非常紧张地尖着耳朵听，
不知陈小姐现在究竟会如何反应。她会不会心疼得泪流满面？或者愤怒得咬牙切
齿？
或者也有可能再次饥渴地扑向弗兰克的怀抱。
我发现，弗兰克也在等待。或许他也在想我正在想的问题，静待陈小姐的反
应？
他注目躺在猩红的床单上的体，我随着弗兰克的目光看去。他正盯着孩
儿刚瓜的户。即使是像弗兰克这样的
棍，也不常有机会看到这种美景。美
国孩儿到大学时还是个处的太少了。
一盏摄影灯的灯光恰好打在陈小姐的腿间，让我俩把处劫后的私处看的清
清楚楚。那是一片狂风
雨后的景象。原来清新洁净、幼
的蜜桃，现在已经
变成靡流涎、敞开诱的壶。
陈小姐湿淋淋的户在灯光下闪烁，熠熠生辉。它泛滥淋漓，不光是唇，
就连阜和沟都涂满
。男的
和的水，混成
汁的浆还在慢
慢溢出。被弗兰克粗大的阳物反复轰击之后，它已经失去原有的密闭。红肿的
唇半张，是不能闭拢还是不愿闭拢？
我不知道弗兰克怎么想，不过反正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除了起初看到的
黑上沾的
色的浆，我没有看到太多的血迹。被糟蹋后的玉壶有似乎也没有
明显的伤痕。
陈小姐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只有胸脯的起伏说明那是一具活生生的体。她
两眼瞪着天棚眨都不眨，似乎灵魂已经去了遥远的地方。半响，她才像梦幻一般
地说：「我
过了。」
弗兰克看了她一眼，又同我相对而视。陈小姐一语中的，她的理解中肯、简
明而重要。我俩，我想尤其是弗兰克，都不愿由此惹来麻烦。
「我过了，」陈小姐又重复一遍。
「我们俩了，」弗兰克轻轻握住她的手，纠正说。
陈小姐有点害怕。她看起来对所发生的事儿如此震惊，似乎她周围的世界肯
定会因此而坍塌，或者有什么未知的复仇力量会因为她接受了黑弗兰克的阳具
来惩罚她。
自然，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除了他俩的呼吸声和挪动肢体时床单发出的
『沙沙』声，室内没有一丝异样的声音。
她放心了。她开始忆刚刚发生过的一些细节。想起那些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她开始燥热。汗水在她赤
的皮肤上闪烁、闪耀。她的体正在向她诉说，
那些刚经历过的，不能用言语形容的愉悦和感受是多么美妙。她立即感到一种不
可抑制的冲动和好奇，想要进一步探她刚刚进
过的感世界。
她想到的第一个，便是那个给她带来如此多疼痛，又带来如此多欢愉的物事。
「我能看看你的茎吗？」
弗兰克听了心里乐开了花，这个中国黄花小同他过的其他小妞儿没有任
何不同。她们刚一看见他黑的粗大和狰狞时也许有些害怕，一旦被他过便
都
不释手。
他转脸对我笑，好像是说小都一个样儿。同时又做了一个秽手势。
弗兰克笑着爬上陈小姐的体，从她的肚脐往上一直舔到房。他花了大约
一分钟亲她的和舔她的。然后坐到陈小姐娇的胸腹上，将两膝置于她
身体两侧。弗兰克要用膝盖做支撑，使自己能够随心所欲地半坐半跪。他要陈小
姐的丰感受茎的摩擦和大腿内侧的挤压，但又不至于承受太多他的体重。
安排停当之后，他手握自己不软不硬的阳具，像一座奖杯，呈献给他的皇后。
从我藏匿之处，不能看见弗兰克的具。但是我能看见陈小姐的眼睛，它们
能告诉我一切。陈小姐的眼里流露出喜欢和惊奇的目光。这是她在这么近的距离
看到的茎，可能也是她看到的第一根茎。那是第一次把她刺穿的茎，是那
根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夺去她贞
的茎。
陈小姐对比实物忆感受。原来那个光滑柔韧而有弹的钝，那个在前面
打阵，后来又在她道底部
发浆的就是它。原来那根粗大绵长、又硬又烫
的
子，那根把她塞满、无休无止地在她道进出轰击的就是它。奇怪的是它们
现在都只是柔韧而不坚硬，像一条独眼的大蛇。
陈小姐不知其他男的茎是啥样子。她假设它们都差不多。都黑黢黢的光
滑可。
她伸手想去摸摸它，但又害怕，半途停住。最后鼓起勇气用手指在黑色茎
表面轻轻拂过。陈小姐现在甚至不再看弗兰克，而只关心他的茎。她是把它当
做一个让她产生快活的源泉来膜拜，还是把它认作一个生理解剖的奇特器官来研
究，甚或简单地把它看成自己的宠物来玩耍？我不知道，我无从判断。
从她的眼神只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陈小姐将会让这根黑蛇再次进她体内。
「把它放进你嘴里。」
陈小姐听见弗兰克如是说，满脸狐疑抬眼看他。
「尝尝是什么滋味儿，」他指点说。「就像吃糖。」
陈小姐低尽量去够在她间的黑，弗兰克也往前凑。这样一来他
就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陈小姐的嘴唇，只能看见陈小姐抬手伸到应该
是茎的位置。显然是为了代替弗兰克的手握住茎。
接着便听见几次抽吸的声音坏了室内的宁静，跟着是从弗兰克喉中发出的
几声低沉的呻唤，我可以推断，除非弗兰克再往前挪，陈小姐在这样的体位
不可能做完美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