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地就拉你姨妈上床打炮现在倒好,你突然变三好学生了,要家写作业了?!!」
小表被我训斥一番后,屁都不敢放一个,更不敢再提家的事了,一个人
默默打开金老师家的电视机,看起了动画节目。
半晌,撒完了一肚子的气,我也逐渐冷静下来:这样下去可不行,光对自家
人发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啥好法子,我焦急地在客厅里
来踱步,顺便东瞧瞧、西瞅瞅,大致参观了一下金老师这个小家。
突然,桌子上一本教科书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准确说,是那本教科书上的一
排小字吸引了我:《某某市教育局指定专用教材》。
「妈的,这下有招了!」
救母计划已然浮出水面。接下来,我让小表去找了些纸笔,然后我又花了
半个多小时,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页A4纸。停笔完工后,我又从头到尾把自己的大
作过了几遍,觉得一切稳妥,甚是满意,便拿起手机一下子冲进了金老师和我妈
所在的房间里。
此时,我妈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她双腿大大敞开,阴部早已被蹂躏得一
塌糊涂;金老师屁股坐在我妈的脸上,鸡巴塞在我妈的嘴里,仍在疯狂抽送着
「咔、咔、咔」,我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准赤身裸体的金老师和我
妈俩人,从三个不同角度,连续拍了三张。
「你他妈在干什么?谁让你拍的!」
金老师终于从性欲狂欢中苏醒过来,到了现实生活中。
呵呵,我并不正面应他,只是走到床头处,一边晃了晃自己的手机,一边
将刚刚写好的那张A4纸递给了他。
「这样的信,只要识字随时能写好几份,再配上这些照片姓金的,咱走
着瞧吧!」
我冷冷地说道。
金老师读罢我的「大作」,满脸尽是慌张惊惧,他一个字不敢多说,随即将
鸡巴从我妈嘴里抽出,也不顾她,自己下床找衣服穿起来。同时,我也让妈妈去
把衣服穿好,准备家!
我妈头一见这副阵仗,竟还有些难以置信。
家的路上,母亲自然一肚子的疑问,小表也很好奇我写了什么,可无论
他们怎么问我,怎么套我的话,我都付之一笑,坚决闭口不谈。
(此处留给诸位,文中「儿子」到底使了什么方法救母,请诸位将自己的猜
测写在评论处,我想应该很明显了吧)
三天后,盼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我和妈妈在这个南方小城生活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期间挣了点小钱,也经
历了诸多噩梦,尤其是我可怜的妈妈。很明显,南方赚钱机会更多,生活水平也
稍高,但我和妈妈毕竟是来自异乡的外地人,一对孤儿寡母,又没背景和关系,
即使有所谓的亲戚在这,也毫无情面可讲,母子俩仍然受尽了欺侮。对于会的
不公,人性的黑暗,我再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临出发前,没一个人来火车站送我们。小表在学校上课,表舅已经几天不
见人影;老赵忙活着他的包子铺,金老师去外地调研了;至于那些便利店常客、
货车司机们,更是仅仅与我母亲有一「炮」之缘而已,谈不上什么交情。
归家之路漫漫。那一年,我刚二十出头,母亲虚岁四十五。
我和妈妈提着大包小包,刷完票进了火车站,还未到月台,就看见黑压压的
一片人群。不知赶巧遇上了啥日子,同乘这趟火车的人尤其多!挤挤攘攘了许久,
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才上了车厢。由于乘客们此时还未找到各自的位置,因此车
厢里人头窜动,拥挤不堪,一片混乱景象。
从表舅家这个南方小城,坐火车咱北方老家,整个行程大约两天,超过4
多个小时。
如此长时间的旅途,为了方便出行,我妈本想着随便拣几件宽松衣服,轻装
上阵。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母亲不得已还是穿上了漂亮性感的洋装套裙,丝袜
和高跟鞋也一应俱全。
找到自己位置后,放好行李包裹,母亲便去洗手间小解了,我则坐在卧铺上
无所事事。
过了一会儿,车厢里进来三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肉,模
样着实令人畏惧。三个大汉径直走到我身旁,二话不说,各自看了下车票,确定
没找错地方后,便将手里的大行李箱一提,轻轻松松、毫不费劲地就扔到了我们
上铺,以及对面两个卧铺的床上。
包厢里一共两个上下铺,四张床,而我和母亲只占一张。
我撇着眼角,偷偷观察了一下。这三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起的、
互相认识,因为不仅穿着打扮有点相似,他们三还统一操着一口「山东」腔。
「小伙子,这趟去哪儿呢?」
放置好东西后,其中一个大汉竟动和我搭起了话。
「那,那什么,我这趟不去哪儿,就家。」
我哆哆嗦嗦地答他。
「家住哪儿啊?远不」
「额,挺远的,要坐4多个小时呢。」
「4多个小时?那是挺远,呵呵,我们哥几个都是山东人,来南方办点事,
现在也要去了。」
「小伙子今年多大了啊?」
我和那人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互相询问了些情况,没过多久,妈妈上完洗
手间来了。
山东大汉们见到我妈,个个眼睛都瞪直了。从我妈扭着浑圆的大屁股翩翩走
来,到她翘起包裹在肉色丝袜里的美腿于卧铺边坐下,几个男人的眼神就一直没
离开过我妈,尤其是她胸前那一对高耸的大奶子,其中一个男人看了,甚至还不
禁咽了口口水。
我妈反应向来有些慢,坐下后,一边和我说着晚饭想吃面条,一边自顾自地
整理着裙摆。
半晌,我妈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抬头一瞧,这才发现自己周围或坐或站
着三个彪形大汉,正个个面露淫光,死死盯着她的身子看。不知是害羞还是害臊,
母亲「唰」得一下小脸就通红了,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起来。
我注意到母亲表情的变化,又看见那几个山东大汉的痴态,偏偏此时车厢里
又突然安静下来,气氛实在有点尴尬于是为了打破僵局,我便动说道:
「妈,这几位叔叔都是山东人,跟咱睡一个包厢。」
几个山东人一听我叫「妈」,纷纷发出啧啧的咂嘴声,他们故作惊讶地看着
母亲,一会儿夸她天生丽质,一会儿夸她很会保养:「大姐,瞧不出您孩子都这
么大了,真是难得啊!」
「哪里,哪里,过奖了」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