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间里，母亲正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好像快睡着的样子。我悄悄走到
她身边，本想帮母亲盖被子，却不料无意中把她给弄醒了。
「怎么了，小豪？」
母亲语气虚弱地问我。
「妈，告诉您个好消息……」
我凑在母亲耳边，告诉她说，自己已经取得了楼下那俩家伙的信任，他们不
仅不会伤害我，从明天开始，他们还会带我出门，去外面跟他们一起
活。
母亲听到我这话，立刻支撑着起身，抓着我的胳膊说道：「小豪，那你明天
找个机会，赶紧自己先跑吧！」
「那怎么行，丢下老娘自己跑？这事我不出来！」
我扶着妈妈柔软的玉手，向她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而且一定
会让我们母子俩早
脱身。但在此之前，为了向那些
表忠心，我必须一直在昆
哥他们面前装小、装孙子，装得只顾自己死活而不顾母亲，希望妈妈能够理解、
明白，记住这一切仅仅是演戏。
母亲沉重地点了点
，然后和我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就被昆哥叫起来，穿上
感的裙子丝袜，一番梳妆打扮、
心收拾后，昆哥又给母亲戴上眼罩、嘴里塞了棉布条，才放心将她带出去。而
山子直到临傍晚，才开着车来接我，我和山子俩在外面像打游击似的，打一枪换
一个地方，到处发小卡片。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几乎每星期两次：上午，母亲衣着光鲜地被带走，
夜，
母亲衣衫不整地再被送。不用想，昆哥一定是在用我妈妈的
子和
发财，
看着母亲逐渐沦为昆哥等的摇钱树，我心里十分不甘，但咬咬牙，告诉自己一
定要坚持下去。
有一，山子和我在住处，因为还没到出去发小卡片的时辰，闲着无聊，他
便拿出一张碟片邀我同看，打开录像机后，我发现竟是自己母亲拍的「片子」：
剧
似乎发生在某个小花园里。镜中央，我妈妈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她只有
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尖嘴高跟鞋，腿上裹着条透明的色丝袜。此时，我妈正四
肢趴在花坛旁边的鹅卵石地上，脖子还被上套了个红色的项圈，项圈上接着一
条狗链，狗链的另一端，被站在我妈身边的一个糟老握在手中。
镜扫了下四周，只见花坛旁正站着一大帮男，但尽是些面相
不尊的
老家伙。
这时候，一个年轻小伙走了过去，我仔细一瞧这他妈不是那个搞摄影的
大学生么？！
糟老见他来了，便一脸笑呵呵地迎上去，当然手里还牵着我妈妈。母亲被
他用狗链牵着，再加上还穿着高跟鞋，只能在鹅卵石上无比吃力地爬行，看着镜
中我妈两瓣肥白的大
左摇右摆的样子，真令想脱了裤子狠狠
她一炮。
「王爷爷，您老什么时候也养起狗来啦？」
「嘿嘿，老了嘛，总得有个伴，这是我儿子从德国给我买的纯种牧羊犬。」
「哦，是吗？！应该是条母狗吧。」
「对，就是条母狗，还动不动就发！你来的正巧，看我把它训练的怎么样
……」
（一老一少俩，在那生硬地对着台词，事先准备好的）
说完，那糟老便吹了声
哨儿，我妈妈听了，立刻叉着双腿蹲了下来，我
妈裆部的丝袜不知何时被挖了个
，此时正
户大开着。接着，糟老便弯下腰，
用手指飞快地搓捻起我妈红肿的蒂，拨弄她两片肥厚的唇。
没一会儿，妈妈的小
就在他手指的戏弄下「听话」地出水了。
随后，糟老又吹了第二声哨儿，听到指令的母亲，迅速将身子平躺在地
上，然后伸出舌，四肢朝上，活像一只发的母狗。随着我妈在地上疯狂扭动、
摇摆着身子，她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硕
，也跟着节奏而四处
晃，镜立刻给我
妈白花花的大子一番特写。
接下来，糟老又吹起了第三声哨，母亲也随之作出反应，乖乖地配他。
只见我妈妈直起身，重新在地上双膝跪好，大翘得高高，然后妈妈便开始学
狗叫，「汪~ 汪~ 汪~ 」，同时大还一扭一扭。年轻见此景象，不禁摸了
摸自己裤裆。学完狗叫后，妈妈又脱掉高跟鞋，被糟老牵着爬到花坛上，继续
做了几个不堪
目的下流动作，或是摆出连
都觉得脸红的羞耻姿势。
「表演」结束后，糟老便继续念台词：
「小伙子，我邀请你去我家做客，和我们这些老家伙一起抽抽烟、吹吹水，顺
便再欣赏一下我家牧羊犬的其他『节
目』！」
看到这一段，画面突然黑了，于是山子就趁机按了暂停，并问我觉得怎么样。
我摇摇，说这样不好，就凭你们现在的设备和力，想拍这样的变态剧，
恐怕拍不出理想的效果。
山子笑着说，这可不是他和昆哥决定的，画面中那个年轻小伙子才是导演，
他接了这份活之后，每天就在吧里看各种本AV，找拍摄灵感。
我心想：怪不得，一般路边卖的毛片哪里会有这般节……
山子又问我，让我妈妈拍这种程度的片，我是啥想法。我斩钉截铁地答，
没想法，只要不弄伤我妈妈的身体，昆哥想怎么拍、拍啥类型都OK.
「好小子！」
山子点点说了一句。
随后，反正时间还很早，山子便按了下遥控器上的播放键，我们俩又接着看
了起来：此时画面中出现的场景，是那座熟悉的废弃工厂。空旷的厂房中央，依
旧铺着几层跳高垫，垫子上站着一个体态丰盈的，她被剥了个光光，除
了腿上色的连裤袜，正赤身
体地在垫子上跳艳舞！
不用说，这个一定是我母亲……
真是令触目惊心，妈妈一四十多岁的中年
，竟被要求一丝不挂着，在
DV镜中，卖力晃起自己滚滚的大子，摇起自己白花花的大，丝袜还被
撕得
烂烂……跳艳舞！
简直令她羞耻到了极点。
待母亲动作笨拙地跳完了一段「舞蹈」，画面边缘便出现了一个男，他脸
上打着马赛克，手中握着一瓶啤酒。接着，只听一声「开始！」，那便仰咕
咚咕咚，把啤酒一气都喝完了。
接下来，我妈就被这个男一把拽了过去，他缓缓脱下裤子，坐在跳高垫上，
粗黑的
已经一柱擎天，见状，我妈妈一言不发，自觉将两腿张开2 度，默
默坐到那阳具上。妈妈肥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