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留意吧?」环掩起胸,我没放手,继续隔着衣服
搓揉妻子的房:「我跟妳站得近,是不起眼,但迎面而来的
便看得很清楚了
,妳这小妮子,什幺时候学这样开放?」
「哪有开放,是没有办法,湿湿的难道戴在身吗?很难受的。」环自辩道,
我作既成事实说:「算了,就当给街坊的新年贺礼。」
「你变态,把老婆作贺礼,家
子那幺小,看到也不高兴。」
「哪里,刚才不有几个男金睛火眼的盯着妳,我还以为他们看什幺,原来
是看我老婆的。」我回忆道,环大惊嚷着:「你怎幺不告诉我,不是都被看光
了?」
「都说那时候我不知道他们看什幺,现在才知道妳是真空,不过原来这样隔
着衣服搓,感觉得蛮不错。」我愈搓愈兴奋的笑着,环羞得扭着上身想摆脱我:
「别这样,很痒耶。」
「殊,会给听见的。」我把指架在唇边,环亦慌忙掩起小嘴。偷望里面,
嗯,吃得很投,没留意外面有
。加上在悦耳音乐的遮盖下,我们的对话没有
传到他们耳里去。
忽然间,垂着的妍发出一声娇啼,回
向丈夫撒娇道:「强,别舔了,
家受不了。」
「怎幺了,今天这样敏感,刚才给泽玩得很刺激吗?」强脸露相的笑问,
妍生气的搥他两记,着强站起,好好给他吃过够。
强的房子楼底比较高,即使以强的身高亦可以站在睡床。只见他双手扠腰的
站着,下体向前昂立,让跪坐睡床的妻子替自己品箫。
「这样看,真的很大呢?」艺术馆石象般的姿势,使本来已经健壮的更
显粗长,环被吸引,
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倾慕讚叹,小手儿也不自觉地放在
我的裤档中央寻觅。
「舔…舔…」妍伸出舌尖,往前端的马眼轻舔,整个有如石春巨大的
虎虎生威地向上翘首,茎身青筋彷彿当中血
奔流的
胀起来。环看得痴了,
忍不住吞一唾
,慵懒懒的依偎我身,娇嗲的说:「老公,亲我…」
我看到发的小
孩悠悠一笑,迎上妻子红唇,手上的
早已发硬,以为
已经完结的忘夜,原来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