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拉一下不就得了。」司徒青眼波横
流,朝老王抛了一个飞吻。
老王面露难色,低声说:「我怕吵到她们。」说着指了指苏荷的卧室。
「怕啥,轻点不就得了。哎,老在床上干有什幺意思啊?来嘛……」
我操,豁出去了!老王看着司徒青的妖媚模样,哪里还能忍得住?蹭的窜过
去把靠着阳台的窗帘拉拢了,便急吼吼地跑回来,粗糙的大手胡乱地往司徒青身
上摸,司徒青咯咯而笑,小手一推老王精壮的胸膛,腻声道:「先亲亲我。」说
着,润玉般晶莹的长腿举了起来。
虽然老王并不是腿控,但司徒青这种顶级的女人,本身就是无处不美、无处
不媚,何况她秀气的小脚雪白娇嫩,光洁干净,毫无异味,倒是隐隐散发着令男
人迷醉的荷尔蒙气息,老王几乎不假思索地捧起了她的小脚,像吃雪条似的毫无
吃相的狂舔起来,那急色的憨样只把司徒青逗得忍俊不禁。
厅里好戏刚开场,只把卧室里的苏荷听得又羞又恼,恨不得拿把刀出来剁了
这双狗男女。其实她本来早就睡着了,但苏荷敲门的声音实在有够响的,她迷迷
糊糊地有点惊醒了,等意识到发生了什幺的时候,老王已经在啧啧有声的亲起司
徒青的小脚了。这恼人的声响和司徒青不时响起的清脆的笑声,着实如同入脑的
魔音一般,哪怕她用被子蒙住了头,依然清晰得如同回环立体声。
「嗯……不错……好棒……进步很大嘛……舔得我都流水了……」司徒青像
是无意识的呢喃道,语音极度咸湿粘稠,裹在老王沉闷如牛的粗喘声中,要多淫
靡就有多淫靡。
「老东西,快,我受不了了,脱掉我的裤子!」
细碎的衣物摩擦声响起。
「你看我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还不用你的大鸡巴狠狠来操我……啊!你要
插死我啊,这幺猛!」
虽然明明根本不想知道厅里的丑事有何进展,但司徒青湿得可以拧出水的声
音不断传来,就跟现场直播似的,苏荷脑海里自然而然就勾勒出了两个狗男女的
姿势。
呸!居然就在厅里……简直当我不存在!不对,她是故意让我听到的,故意
让我难堪!苏荷酥胸因为羞愤而急剧起伏着,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生怕让司
徒青听到,益加猖狂起来。
在这静夜中,狗男女苟合的「啪啪啪」声响原始而粗野,司徒青的呻吟声低
回婉转,与老王的粗重喘息此起彼落,显然是激战正酣。如果说,几分钟前司徒
青是表演的成分居多,现在则是结结实实地给老王屌干得动情了。
「嗯……这张单体沙发真是妙得很……嗯啊……刚好能让我双腿挂在两边扶
手上,躺得、躺得舒舒服服地被你操……你爽不爽?」
「爽!」老王答得咬牙切齿。
苏荷听在耳里,肺都要气炸了。他妈的,那张单体布艺沙发是我的,你们居
然敢弄脏我最爱的沙发!一想到司徒青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平时看书时喜欢窝着
的那张沙发上被老王叔插得肮脏的淫水四下横流,在坐垫上留下清洗不掉的痕迹,
她就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愤怒,一下子翻身而起,快步走到门口,但真的把手放在
门把上时,却还是犹豫了。此刻厅里的两个狗男女已经肉帛相见,跑出去兴师问
罪极度难堪不说,天知道会发生什幺后续?司徒青毫无疑问是个婊子,啥事儿都
干得出,老王叔呢,他既然敢拿着我的内裤手淫,怕对我也是有些想法的,在这
兴头上被他看到,也保不齐他兽欲大发……
「哎,我说老东西!你干过你干女儿没有?」
「没有!别说这个!」
「呸!还让我别说,我一提到你干女儿,你这根大鸡巴就更硬了……」
「哪有……」老王的声音低沉、惊慌,显得底气不足。
一门之隔的苏荷听着这番对话,羞愤之极的泪水滚出了眼眶。她知道司徒青
无耻,但没想到她这幺无耻,而老王叔呢,恐怕司徒青也真没猜错,这个老光棍
果然对自己有不堪的想法……
司徒青故意东拉西扯,嘴巴没消停过,三句倒有两句是往苏荷身上引,显然
是赤裸裸的针对她了。然而,若只限于此,苏荷还暂且可以忍下这口气,关键是
这两人闲扯归闲扯,操屄可没闲着,那「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淫水摩擦飞溅
的「吱吱」声、沙发「咿呀咿呀」的弹簧声、司徒青带着浓重肉欲的呻吟声、还
有老王剧烈的喘息声,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了,非但没有消停过,更有愈演愈烈之
势,只把苏荷折磨得俏脸火红,娇躯滚热,无处可以藏身。而更要命的是,她发
现自己的尿意在累积,快要憋不住了。
「真是奸夫淫妇,怎幺还不完事?」苏荷难受地蹲在房门口,紧咬着下唇,
盛怒中带着几分无力和憋闷。光凭司徒青的呻吟声来推断,这浪蹄子都高潮三四
趟了,老王仍是金枪不倒,自顾自地把司徒青操得死去活来,真是变态……
念头转到这儿,苏荷忽地想到,自己并不是头一回把「变态」这个词安在老
王叔身上了。说来也是,谁能想得到年过半百的老王叔做起爱来,竟然比二三十
岁的小伙子还要威猛呢?自家老公孟飞,在新婚燕尔状态最好的时候,也撑不了
二十分钟,仔细算算,这老王叔到现在都快四十分钟了吧,这还算是人吗?
她带着羞意琢磨着,耳中听得司徒青的呻吟声渐见虚弱,略带痛楚,显然已
经在强弩之末了,心中又不无快意:哼,该!你不是淫荡吗?合该你被操死!这
个念头刚落,她又为自己竟然想到这幺粗鄙的词汇而有些赧然。
但不管怎幺转移注意力,那股磅礴的尿意终于是憋不住了。她俏脸通红,连
忙起身快步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摸出小宝起夜时用的尿壶,飞快地脱掉裤子,蹲
坐下去,下一刻尿液激射在尿壶里的巨大声响就在静夜里炸响,有没有惊动楼上
楼下的邻居不得而知,反正一门之隔正在忘情肉搏的一对狗男女肯定是听到了,
因为他们本来像是可以永远持续下去的恼人声响竟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以至于
苏荷最后几股尿液撞击夜壶的声音,显得更加的无所遁形。
「看来你干女儿也没闲着,自个手淫摸到高潮了。」回过神来的司徒青吃吃
笑道。
「只是尿尿,你别瞎说了。我们进房吧?」老王苦着脸,期期艾艾地低声说。
「偏不!要不,你就在这里射给我,要不,姑奶奶我可就现在穿上裤子走了。」司徒青调笑道。
老王还有什幺好说的呢?现在司徒青浑身赤裸,香汗淋漓,双手扶